司念轻蔑的笑了一声“可是我们都离婚了,他们还担心我会缠上你?”
“你答应了?”
墨连城冷冷的问道。“嗯!我可以出国,只要你们放了我哥哥,我带着哥哥从此消失在南城,在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看他突然变色的俊脸,司念心里冷哼一声。她是怕他的,毕竟那些非人的折磨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墨连城怒意飙升,死死的盯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女人,不由的怔了一下,这些年她过的就这么不好吗?脸色这么差不说,还瘦的吓人。切!也是,结婚三年,他断绝了他一切经济来源,南城没有一个企业敢给她工作,她能生活的好才怪,她过的不好,不正是他想要的吗?为什么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心会这么疼,眼睛不经意看到她手腕上的绷带,心口升起一阵莫名的烦躁。三年了,对她不闻不问,漠不关心,他和司倩在一起的事情,被多加媒体隔三差五连番爆料。她竟然不哭不闹,毫不在乎,如果不是监视她的人告诉他,她还活着,他一度怀疑这个人是否还在。以前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如今有着让人看不懂的深奥,看像他的目光除了胆怯就剩下冷漠了!他厌恶死这种感觉了!凭什么一个处心积虑,贪生怕死的女人,还可以用这样的姿态对他,此刻墨连城满脑子都是如何收拾司念的念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如此淡定从容,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墨连城玩味的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点燃一根烟,烟雾瞬间淹没了他的轮廓,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在车内淡淡的响起,“你想出国,只要放了你哥哥?”
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司念,低沉的声音敲打着她的耳廓,是一如既往让她胆战心惊的声音,她极力控制住自己兵临崩溃的情绪,“嗯!”
淡淡的嗯了一声。“如果我和你哥哥之间让你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司念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是谁给他这样的自信跟勇气,还能问出如此可笑的话,选他,他也配。“墨少,我只要哥哥,其他人对我来说不重要。”
墨连城瞳孔收缩,情绪明显的不对劲,明明知道会是什么答案,可听到了,心里还是有着莫名其妙的失落,“我很好奇,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宁可搭上自己哥哥的前途,也要嫁给我?”
轰一声,司念彻底楞住了,墨连城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她什么都没有做,莫名其妙醒过来就已经到了婚礼现场,还身穿婚纱,莫名其妙的被人推着完成了整个婚礼流程,从那天开始,自己就生活在了地狱,她根本就不认识墨连城,谈何处心积虑,谈何为了嫁给他葬送哥哥的前途,在被墨连城折磨了一年后,她终于被墨连城从那个别墅放了出来,出来后家里面没有哥哥的影子,才知道哥哥被墨连城送进了监狱,难道中间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司念不由的鼻子一酸,“墨少,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为了嫁给你搭上哥哥的前途,我要是说当年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你,你相信吗?”
墨连城眼神阴沉了下来,不记得了,忘记了,司念你特么好样的,他以为他不会在痛,他当年离开的时候发誓会忘掉这个女人,可是心上还是痛的像是有针扎一样,“司念,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啊!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司战北,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失去父亲,还有你,司念,你欠我的,就用一辈子来还,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想要离开,永远都不可能,”司念急了:“我们离婚了。”
“离婚?你没有查过你的个人信息吗?”
话音未落,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呼吸瞬间艰难起来。男人的神情冷酷而嗜血,一双眼睛散发着野兽一般的绿光,危险的吓人,这样的眼神让司念不由的颤抖了起来,他的声音像从肺泡里面挤出来的,“司念……你这个贱人,想死是吗?嗯!”
特么的,有病吗?动不动就掐人的脖子,刚回来,就已经掐了她两次脖子了,想想以前被他折磨的哪一年,司念不由的一阵颤抖,墨连城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不反抗,以前那个不肯低头,不肯认错的女人上哪里去了,“怎么不嚣张了,怎么不了,嗯!是因为司战北不在了,你就失去了张牙舞爪的能力了是吗?”
司念的脸瞬间憋的通红,不是她不反抗,是她真的没有力气,昨天一天没有吃饭,还放了那么多的血,今天又被司国良那个畜生那么气了一顿,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她倒是想狠狠的扇一个耳光给墨连城这个畜生,可是也要有力气才行,墨连城看着气息有点微弱的司念,甩开她,推开车门,用力把她推了下去。司念摔下去的时候,很是狼狈,手腕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嘶!看了一眼被鲜血染红的纱布,有病吧,回来就找她的麻烦,是有多想刷存在感。看着黑色的迈巴赫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环视了一番四周,这里还真是荒芜的可以,真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司念从背包里拿出肖慕辰的外套穿在身上,挡住了春光外露,闻着外套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竟然心里很安心,她拿出手机,给唐糖发了一个定位,现在只有祈祷唐糖能来接她了,不然她一定会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墨连城也许就是这么想的,这个地方前几天还发现一具女尸,南城人都知道,这个地方正常人是不会来的,墨连城把她带到这里,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司念索性不走了,因为她真的没有力气,何况现在脚上还少了一只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