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凑到他身侧嗅嗅:“好酸啊,没事你瞎吃什么醋。”
练毒房里,看着床上的男子已经渐渐的清醒。皇甫淳和飞凤两人站在床榻边上,正在瞅着他。“你们是什么人。”
千叶辰看着他们两个人,剑眉微蹙,想挣脱手中的白绫,可越挣扎,这白绫困的越是紧。“我是你的主人,以后呢……你就是给我试毒的人。”
飞凤笑眯眯的回着。瞧着他似乎还在用力想挣脱手中的白绫,小嘴一列,漏出两颗洁白的虎牙。“不用白费力气了,这东西你解不开。”
说着话,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从里面到处一颗褐色,犹如小拇指一般大小的药丸。奸笑的俯身,伸出五爪遏制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把药丸丢进去,放手。这药丸入口即化,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吐出来。“你……竟然给我吃化功散。”
千叶辰自出道以来,还没有受过如此的屈辱。这下子倒是激怒了他心底的怒火。“呦呵,原来你也会毒术啊,真是了不得啊,看来我捡到一个宝贝啊。”
“什么宝贝,也让我这个老头子看看。”
下山回来的古秋平一进屋子就听见爱徒在那唧唧哼哼的说着。放下手中的药篓子,嬉笑的走上前,看到床上人的时候,顿时愣神。“这……”“古秋平!”
床上的人顿时认出了毒王来了,朝着他大吼。飞凤和皇甫淳诧异。“师傅,他认识你。”
古秋平上前伸手点住千叶辰的哑穴。脸上讪讪的:“认识我人多了去。”
他算老几。后面这四个字没敢说,就怕这魔王以后会找他麻烦。“对了,他怎么会在这?”
古秋平尴尬过后,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我抓来的。”
毒王瞪眼:“……”“你牛逼。”
古秋平扔下这三个字,转身就走。临出门口的时候警告飞凤和皇甫淳:“你们俩要是敢给他揭开穴道,老头子我觉不饶过你们。”
躺在床上的千叶辰眼睛瞪着门口。嘴巴嘎巴着,愣是发不出声音来。急的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眼睛充血。看样子是急的不轻。“娘子,既然你师傅放了话,咱们还是遵从吧,午膳已经做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面对床上的人,皇甫淳也没什么好感。女人看看床上的人,想到师傅那不自然的神色。挑了下眉,没有拒绝相公的提议。两人作伴的走出了屋子,独自留下床上一脸懊悔,又加愤恨的人。饭桌上,云溪自打知道自己的事情之后,无精打采的。抓起筷子刚吃了一口饭的古秋平,有意躲避飞凤的眼神。可她这个爱徒似乎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师傅啊,那个人是谁啊。”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哦,对了,这个人一定不能让他跑了,不然到时候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古秋平想到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只是没想到他会被徒弟给抓了。一会儿自己还得去看上一番不可。“师傅似乎很怕这个人……”“没有……绝对没有。”
古秋平听见飞凤这样说,顿时大声的反驳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师傅还说不怕那个人,这分明就是怕。只是让她有些疑惑。师傅的武功和毒术已经很厉害了。不说在江湖上学螃蟹横着走。但也有一些人听到他的名字也是怕的。能让他害怕的人……脑中灵光一闪,今儿早晨似乎是有些人进山。进山的人似乎是皇甫翼的人……“他是魔王!”
飞凤冷然的说了一句话。眼睛盯着师傅,见他手上一顿,双眉一抖,她缓缓的垂眸。就从师傅这细微的表情,她现在确认了,那屋子里的人是魔王。“这点背的,也没谁了。”
女人叹息的摇头。这出去一次竟然还能碰上一个大人物,她都怀疑是不是老天在玩她。“我怎么瞧着这个魔王也就三十来岁,并非五六十岁的人啊。”
完全和她想象中不一样。“谁跟你说这魔王有那么大的岁数的。”
古秋平被飞凤给猜出来了人,气的翘着胡子瞪眼的顶撞她。“……你都这么大的岁数了都打不过这魔王,我还以为……”后面的话,她倒是不好意思再说。一个好几十的人被一个年纪小的人给打败,着实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事情。毒王气急了,同时脸也被这个爱徒给损了没边了。皇甫淳轻笑:“娘子,这个魔王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成名,他不到二十就已经出到江湖,江湖上稍有名气,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灭了一个门派,他的名声大振,也有前去比武的人,可最后都是落败而归,最后才被群之攻起的,不过今天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古秋平也看向了飞凤,她也好奇。按理说这魔王的武功比飞凤高上很多。对付她那是绰绰有余,至于今天落入了飞凤手中,他还是很诧异。“我在林子里练武,发现他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当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胸前已经受伤,我想我能抓住他,应该是云起好……”不然也解释不了,魔王被自己抓的事情。听到这一席话,后怕的可不止是皇甫淳,就连古秋平都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古秋平长叹,放下碗筷,今儿就算是在好的饭菜,他也吃不下。“你们吃吧,我去看看他。”
看看他的气消没消,哎……得罪了魔王,都是没有好果子吃。瞅着师傅离去的背影,飞凤耸耸肩。“这个魔王……我感觉怪怪的,好像跟二愣子似的。”
“別瞎说,他要是傻,哪有那样一身的武功。”
飞凤扭头看向皇甫淳,蹙眉,小脸都皱到了一起:“我说真的,我跟你讲……”把她打量千叶辰的事情告诉了皇甫淳,后又被千叶辰误会,所以……她怀疑此人脑子不灵光。“是不是觉得这人很怪。”
听娘子一说,他也觉得,呃……诧异,好似和当初的他一样。“是不是他,不懂什么叫倾慕或者是崇拜?”
“不会吧,按照他这岁数,应该妻妾成群才对。”
他也不是很确定:“倒是没有听说过他娶妻生子,想来是没有。”
奇葩!这古代纯情的男子还不少。相公算一个,这又来一个。不都说古男好色,动不动家里三妻四妾的,这怎么看见的,都是家里都是一个。甚至她那顽固的师傅。为了一个没能得到的女人,守了一辈子的寡。成为名副其实的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