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现王爷死了也是翼王妃。”
翼王妃!皇上顿时惊住的说不出话来,那云月更是震惊。“放肆,污蔑皇室,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想好了?”
那云月顾不得忧伤,赶忙出口质问管家,眼神里带着威胁和警告。玺儿已经死了,死前很得皇上喜爱,死了也不能让他一世英名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上。最起码她还能利用玺儿的事情,打动皇上,让她复位。她眼神中的警告,管家看的一清二楚。可面对皇上犀利的眼神,他垂眸,这府中上下都知道翼王妃的事情。他就是想瞒,也是瞒不住,欺君也是诛九族,若是说出实话,那妃一定不会饶恕了他。权衡利弊,选择了牺牲他自己,成全了一家人,说出了实话。“奴才不敢撒谎,府中的人都是知道这件事情,而且翼王妃就在府中,不信,可以传翼王妃,一问就清楚。”
那云月恨恨的瞪了眼管家,心里想的是——完了。“传。”
皇甫政实在是没想到,一项憨厚的玺儿,竟然能做出这等事情。小片刻的功夫,王府中的侍卫,把浑身颤抖的翼王妃带了过来。瞧着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气的那云月五官都扭曲,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她的翼儿是残,但还没有死。她竟然就勾搭上自己的小叔子,当真是娼妇。“翼王妃,你不好好的在翼王府,怎么会出现在玺王府,为何跟玺王独处一个寝室,玺儿怎么死的,你要如实的招来,不然慎刑司里的刑拘,会让你开口。”
霍思宁跪在地上,身子抖若筛糠,眼底通红吗,眼肿的像个小核桃,看样子是哭了很久。“父皇,儿媳…儿媳是被玺王逼迫的,实属儿媳无奈,现在儿媳肚中已经有了玺王的骨肉,求父皇开恩。”
霍思宁实在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从来就未曾想过皇甫玺会死。现在怀孕是真,怀的可是玺王的,本来找他就是说这件事情,可当时他硬是拉着自己……“混账,玺儿乃一国王爷,什么样的女色他没见过,什么样的女子他找不到,还用得着强迫你一个妇道人家?”
那云月快速的反击她的话,气的胸脯上下起伏,攥紧的拳头。“母后,儿媳……”“闭嘴,你是看翼儿身体有残,让你独守空房,所以你才红杏出墙,勾引玺王,现在玺王死了,你便把这些责任全部推给了玺王身上,你好毒的心思。”
眼角余光扫像皇甫政,瞧见他额头上的青筋凸出。转头哭出生:“玺儿,你死了,竟然还被冤枉,母妃无能,不能为你做主。”
托着颤抖的哭音,在屋子里嚎叫。忍无可忍的皇甫政,怒吼:“都闭嘴。”
一句话,屋里痛哭的两个人顿时挺住了嘴,这句话还真是非常的好使。“霍思宁,朕在问你一遍,若是不老实说,那就大型伺候。”
阴狠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霍思宁苍白憔悴的脸。“父皇,儿媳……儿媳是真的被玺王逼迫的,儿媳身边的侍女和玺王身边的侍卫能为儿媳作证。”
皇甫政坐直了身子,瞧了半晌的霍思宁。皇家的脸面却是让他们两个人给丢进了。霍的起身,在懒得看她一眼。“既然你和玺王情深义重,那你就跟玺王去吧。”
霍思宁听到这话,哭着上前跪行几步,拽着皇甫政的锦袍:“皇上,皇上饶命,我肚子里可还有龙嗣……”“正好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伸手拽了自己的锦袍一把,抖掉锦袍上她的手,背手,走了。那云月瞧的出来,皇上是非常生气,转过头,看向霍思宁。用吃人的眼睛看着她:“若是没有你,我玺儿也不会死,娶了你之后,翼儿发生中毒事件,随后就是玺儿,你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
现在真是后悔当初让翼儿娶她。没有她,她两个儿子都会平安无事,可惜,现在没有后悔药可吃。“给我勒死她。”
那云月发话,府中的侍卫找来一根绳子,对霍思宁下手,一点也不手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很快传到宫中,被人绘声绘色传扬。听到飞凤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意外惊喜,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原来皇甫玺和霍思宁还有这等子的好事,啧啧啧,皇甫翼这绿帽子戴的,明晃晃的啊。玺王的死,看似朝堂上没有什么变化,私底下却是很乱。这无疑是给支持玺王的人一个沉重的打击。皇上七子,宇王永无登基的可能,翼王已经残废了,毒没解之前,他也没有登基的可能。死一个,残一个,走一个,现在只剩下四个皇子。铭王王此人只知道养花逗鸟,轩王性情暴躁,墨王性格沉稳,淳王带兵打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四人中,大臣们都在纷纷揣测,这几个人会是谁能坐上未来那把龙椅。更多的人看中的是墨王,以及淳王这两个人。玺王下葬,虽然给皇室丢了脸,但作为一个王爷,皇上还是给了他体面。老来丧子,也是一大悲伤。好在西南边关此时送来捷报,传进皇宫。看完,皇上大喜:“好,金汉国投降,上了一道投降书,淳儿已经领兵攻打下金汉国的城池,真是好样的。”
放下捷报,心中的压抑,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