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政听完,冷笑。脑中想到淳王妃的话,那怒气冲天,句句疑惑的质问自己。好了,现在终于有答案了。“你们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不怒返笑。笑不达眼底。“皇上,微臣是冤枉的,那个叫张进宝的人,微臣不认识,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玉玺,微臣也不知道,至于左泽,微臣更加冤枉,再说微臣也没有里有去杀了太子啊,这些都不符合逻辑,还请皇上明察。”
“明察秋毫,哼,朕自会明察到底。”
杀人的眼神瞅着他们俩,振臂一甩:“带走,给朕仔细的关着,不容任何闪失。”
“遵旨。”
龙一把人带了下去,直接让手下送去天牢,叫龙卫在暗中把手。人被带走,李公公从外面走进来,瞧了眼龙一,嘘了眼皇上。抿抿唇,很无奈的生前:“皇上,随同太子一起来的金汉国的大臣此时就在门外,听到太子的死讯,要求觐见皇上。”
“哎……请进来。”
皇甫政的头更加的疼,玉玺什么的都是本国的事情,现在在本国大臣家,死了个外国的太子。这一下子就上升到了国家的政治上,他能不愁么!金汉国大臣跟随李公公进了御书房。一眼就瞧见地上躺着的是太子,两个人飞身上前,瞧见太子是真的死了。眼圈顿时红了,仰头气愤的道:“太子被人在你国给暗害,还请皇上给出一个交代,不然……战场上见。”
自己国家的太子死了,他们除了哭哭太子之外,剩下更多的是哭他们自己。若是古安皇上不给交代,那死的会是他们。“朕自会给金汉国皇上一个交代。”
皇甫政冷言道。眼底划过一抹危险的眸光,非常不满两人当着他的面对他大呼小叫的。即便是太子死在本宫,若是论打仗,他依然也不怕。不过……只是不希望战事再起。觉察不悦的皇上,两人不多话,直接抬着太子的尸体出宫。回到驿站,少卿,一只黑色的雄鹰直冲飞天,影子越来越小,很快,不见。当日下午,金汉国左衍皇上得知自己去求亲的太子死在了,还是古安国大臣给杀的,怒气顿时不打一出来。他们是败国,可他们是真心希望这次能够成为友好国,可没成想,他最优秀的儿子死了。一怒之下,盾兵边关,迅速给古安国的皇上去了一封信。若是三日不给交代,那只有战场上见分晓。短短的两日,皇甫政的脑袋里不断的思索,这最近发生的事情。“皇上,明天就是最后的日期,据探子飞鹰传信,此时边关,金汉国已经蠢蠢欲动了,还请皇上早做打算。”
龙一把手中的纸条递给皇上,这份情报也是刚刚传回来。对方的兵全像向西南边关靠拢,大有一副要再次起战争的意思。“打仗,以为朕怕,哼。”
愤怒的扔下手中的纸条,坐在椅子上,这时候才想起了皇甫淳。“淳王的病情怎么样了!”
龙一一愣:“时好时坏,躺在床上下不来地。”
“太医不是说,只是种了小毒,只要喝下药排一排就好,为何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还是不好?”
“凡事毒,都没有小和大之说,没有要了淳王的命已是大喜,再说耽搁的时间也长,这解毒自然也要一段时间。”
听到‘毒’这个字眼,龙一抖了抖眉峰回着。皇甫政垂头,暗自长叹。“传朕的口谕,命令院首,务必在短时间内治好淳王的病,宫中的珍贵的药材,用什么尽管的拿。”
“遵旨,属下这就去。”
他差不多知道皇上的用意。若是平日,淳王病重,他可是没有在乎过,现在边关大军压境,他着急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淳王来,他对此心里是不屑的。可身为属下,他的指责只是听从皇上的安排,谁对谁错,他不插言。龙一出去和古寒已经徐世龙打了个照面,双方对视一眼,随后错过。“皇上正等着两位大人。”
“有劳公公。”
徐世龙为人比较圆滑,从来不觉得微微低头是什么丢面子的事情,而古寒却是冷漠的很,对皇上说话一板一眼,对待这些个太监,觉得没有什么有劳不有劳的。在他的印象里,这都是他们应该做的,不愧像是淳王妃说的那般,轴。“微臣古寒(徐世龙)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两人下跪,毕恭毕敬的请安。“两位爱卿免礼。”
“谢皇上恩点。”
不用等皇上问,古寒把搜集来的证据全部拿出来,一点也不剩。“皇上,微臣已经查清楚,龙袍和玉玺的事情并非是淳王所谓,而是有人栽赃陷害,这是所有参与这次行动人的口供,而且微臣还查出来,淳王这次毒的时间也是被人下的。”
“可恶,到底是谁,竟然接二连三的谋害朕的皇子。”
“一切答案都在这里。”
李公公接受到皇上给的眼神,上前,拿起古寒手中一沓子的写满字的纸张。恭敬放到皇上龙案桌前,供皇上阅读。寂静的大殿里,只能听见翻页纸张的声音,已经皇上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心里不断的安抚自己,不能生气,不然再次中风,死的就是他。一页一页的翻着古寒呈上来的那些证据,里面说整理非常仔细,很详细,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穿插在一起。就连当年淑妃华云的死,也是那云月陷害的。什么偷情被抓,完全根本没有这一回事。还有云溪被迫要嫁给王恒,也都是那云月设计。甚至淳王当年种的痴缠也是皇甫翼从毒王古秋平那里买来的。不但皇甫翼身边贴身小厮说,就连古秋平也愿意到这皇宫里和皇甫翼对峙。“混账,混账……”搜搜的,龙安上的纸张被他给扔飞,心中的怒火很旺盛。“那妃当时给皇上推荐一表人才的王恒,其实就是一个纨绔,风流,嚣张跋扈的人,更是昨日在青楼和富绅家的公子抢夺一个名妓,派人打死了那个公子,最后警告那富商,不得将此事宣扬出去,可那富商就这一个儿子,没理会他,到大理寺状告王恒,却是被人阻拦下来,被逼无奈,才状告了微臣的府中。”
“京城中,尽然还有这等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