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话,皇甫淳琢磨了一番。现在到这地步了,不做皇上,剩下的那几个王爷也不见得能够饶恕的了他。拍拍娘子的肩膀:“娘子,容我好好的想一想。”
女人靠在他的肩膀上,知道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微微的颔首。***皇甫翼死了,服毒自杀。所有认识皇甫翼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应该说不敢相信他竟然是自杀死的。那云月看见皇甫翼尸体的那一刻,疯了,胡言乱语。为了平息金汉国左衍的怒气,皇甫政把那家父子押送了过去,两国就此事谁也没在提起。剩下的那家人,女的冲做军妓,男的都到苦寒地方去做劳工,这辈子再也别想回来。繁盛几代的那家,此时此刻已经凋零。秋风溅起,枯黄的树叶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地上,一眼望去,地上一层枯叶。风以凉,树枝上落叶已尽,初冬的天气渐渐的来临。立冬的那一天,很冷,冻得的人瑟瑟发抖,次一天传来。冷宫里的已经疯掉的那妃死了,被活活的冻死,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浑身已经僵硬,脸上紫黑色。皇上听闻,心里有些难过,也有些解脱,摆摆手,一床席子,就把人给处理了。“娘子,大仇已报,咱们回去吧。”
“听你的。”
两人相依相靠,看着窗外,远处飘着白云。次日早朝,淳王爷揍请。“儿臣有事要揍。”
金銮殿上,风评当静的很,今年秋,是个大丰收,无灾,更是没有什么事情像皇上禀报的。眼下突然,淳王站出来,要请揍,倒是让他们惊诧了一番。“淳儿有何事?”
“儿臣出封地已久,现在国泰安宁,儿臣想尽快的和王妃回封地去,请皇上准奏。”
“回封地?”
一句话让皇甫政略感震惊。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目前的他并不想让他走。愧对华云,他想给皇甫淳一些补救,好来弥补他的过失。脑中飞快的旋转:“淳王妃现在已经与八个月的身孕了吧,此时上路,对她的身子不好,更是对皇嗣不负责任,还是等剩下孩子,满周岁在回封地去吧。”
说完这话,皇甫政脸上带着笑意,就跟猫偷吃了鱼一样。大臣们的眼神是雪亮的,瞧见皇上这样,七窍玲珑心,都在想着各种的事情。“儿臣遵旨。”
听见皇上的话,无奈皇甫淳拱手应下。这一句话,要回京,竟然要等到孩子满月之后,现在算算至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晚上,淳王府来了两个不请自来的人,一进大厅就怒气冲冲的。“淳,你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竟然要回封地,你不要那……什么了。”
“哼,疯了。”
徐世龙的话一落,古寒紧忙的也嘲讽了句。“大仇已报,我现在只想和娘子一起好好的生活,过自己的小日子,其他的都不去想,至于最后那位置会给谁,我是一点也不会眼红。”
皇甫淳看了眼身边的娘子,柔和的说着。“糊涂。”
古寒听到这话,立刻的反击了句,瞧着皇甫淳:“就算是你有这想法,那其他的王爷呢?若是别的王爷登基,你以为到时候,那个人能饶恕过你,或者不怀疑你吗?”
“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做,不为了你,难道就不为你孩子和王妃照想?”
古寒怒气声声的,瞧了眼花飞凤,顺势的也把她给说了进来。“宰相大人,你们说你们的,被把我绕进去,还有,我相公做不做皇帝,你急什么,真是应了那句话,皇上不急,太监急。”
“你…… 妇道人家,不和你计较。”
听到太监,古寒脸色微便,冷哼了声。“本王妃也不想和你打嘴仗,你们耐心的听听我相公想法,你们在做说,这猴急的样子,还以为你们是怎么了!”
这两个人来了,就着急忙活的一顿训斥自家相公,这是知道他们俩的好意,要是不知道的,以为这俩是叛徒,专门策反她家相公来了。徐世龙和古寒两人齐齐的望向一脸无奈的皇甫淳。“说吧,我们听着。”
一个说,两个人听,剩下大肚子的,只管往嘴里送东西,吃的津津有味。这一段时间,她和相公可是都没闲着。最后终于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使能让未来的皇上放心,他们自己也能过自己逍遥的小日子,双方互不侵犯,当然,王爷这称呼是要换上一换了。听着淳王的打算,两人恍惚了下,纷纷的点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徐世龙很是向往那样的生活,伸手大腿一拍。“到时候我也去,你别忘记了给我留一个位置,俸禄什么的够我一个人吃喝足以。”
“你这办法着实的不错,到时候我就住你家,养老去。”
古寒也不忘插上一脚,甩甩袖子起身,撇了他一下,扭身就走。“既然知道你的决定,做兄弟的当然是挺你,行了,我走了。”
不容分说,古寒紧忙追赶前面的人。“咦?瞧着这样,似乎两个人和好了?”
“天色不找,赶紧的去休息,对你对宝宝都好。”
两个人心中的那到砍儿一过,其实也没什么事情。铭王府皇甫铭看着书桌上的剩下的其余的三个王爷的牌子,摸着下颚,来回看了一遍。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牌子,上面刻着轩王。“他的脾气就跟一个火筒,一点火就着,从来不会去合计事情的结果。”
桌子边上,一席石青色的,绣着翠竹锦袍的男子,眉清目秀,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轩王其实是最好收拾的,但皇上对他还是颇为喜爱。”
就因为不长脑子,才不会相处各种办法来算计他。这才是皇甫政喜欢他的地方,才对他惹下的祸事,听而不闻。“军师的意思……”“这个人动不得,在皇上的心里,他已经失去了做储君的位置。”
王弦顺势从桌子上拿起一块刻着墨王的牌子。“他深沉,稳重,与外界很少交往,性格低调,不张扬,但做事从来都是心狠手辣,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在皇上心里,对他也是颇有忌惮,语气对付一个没有威胁的人,好不如对付眼前这个。”
他抱臂想了想,发觉有理。拿起另一个刻着黄甫淳的牌子:“一石二鸟如何?”
这计策……还真是不错。王弦笑了笑:“不错,这倒是能把两个人都除了,那怕就是剩下一个,那人也会元气大伤。”
看了看手中的牌子,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仔细把牌子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