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的拳头瞬间握紧。
她气笑,却仍旧挑衅道,“不要以为这部剧上映之后叶清秋就可以彻底翻身,她之前不过是一个糊到不行的小透明,等这剧的热度过去了之后,她依旧还会成为以前的小透明。”说完这句话之后,苏落转身离开。 叶清秋知道苏落是个怎样的人,也知道她日后一定会针对于自己,心里面那股怒气一直都没有发泄出来。 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找江晚算算账,但却被江晚拦下来了。 “跟她这样的人生气没有用,她现在肯定在背后想手段对付我们呢,所以与其和她斗智斗勇,倒不如做好我们自己。”
江晚的一番劝慰,也让苏落确实没有那么冲动了。 而这边,苏落躲到了一个走廊尽头,这是一个死角,也没有监控。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我让你准备的事情你准备好了吗?”
“我今天晚上就要,明天就要把这个料爆出去,我看在这部剧热播的期间,要是女二号出了问题的话,就算是库里,也必须忍下来。”
“我知道是假料,你伪装的真一些不就好了吗?再说了,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或者只要有一个人愿意传播,那么就一定会有影响。”
“废话怎么那么多,让你去做就去做,至于这个金主的问题,日后我来处理。”
挂断电话之后,苏落才开心的笑了出来。 “江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一直赢下去的。”
苏落自言自语着,可眼神中却满满的都是愤恨。 她离开这里之后不久,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女人就走了出来。 走廊的灯光洒在她脸上,竟然是姜佩玲。 她掐掉自己手上的烟头,脸上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随后又自言自语道,“真是没想到啊,只不过来这里抽了根烟,竟然还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说完,她拿着自己一直亮着屏幕的手机,重新回到了晚会现场。 晚会结束之后,江晚和叶清秋两个人往外走,只不过刚坐上车,江晚的手机铃声就响起。 她拿起看了一眼,是一个本事的陌生号码。 江晚倒是没多想,摁下了接通键。 “喂,您好,我是江晚,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江晚说完,却未曾听到那边有人回复,就在她想挂断的时候,姜佩玲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您先别急着挂断,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您谈一谈,不知道您可否有兴趣。”
虽然江晚和姜佩玲两个人,平日里其实并没有什么联系,但也是能够听得出来她的声音的。 并且,她不认为她和她两个人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 江晚倒是想听一听,姜佩玲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 “说吧,如果这件事情对我来说觉得很重要的话,我会考虑一下的。”
姜佩玲笑了一声,已然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是有关于苏落的事情,不过倒也不能说只是关于她一人,这件事情,我希望和您当面聊一聊,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对于姜佩玲的邀约,江晚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又看向在这边望头望脑看着自己的叶清秋。 最后,她做出了选择。 “如果你要实在是想藏着掖着的话,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而且江晚也不敢确定,姜佩玲想和自己聊的事情,一定值得她跑这一趟。 兴许是怕江晚挂断电话,姜佩玲连忙说道。 “是苏落,她想要爆出有关于叶青秋的假料,我偶然听见了这个事情,所以才特意想跟你聊一聊。”
这回倒是轮到江晚愣住了。 她并没有质疑姜佩玲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心中却在思考她的用意。 良久之后,她回道,“好,你定一个地方,我这就过去。”
得到了自己最满意的结果,姜佩玲说话时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一小时之后,西城九郡酒店。”
看到江晚电话挂断,叶清秋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听着声音好像是姜佩玲的?”
又给自己补了一句。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声音挺大的。”
江晚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打电话来,说听到了苏落要爆出你的假料,想要跟我们谈一谈。”
叶清秋先是一愣,随后被气笑了。 “这个苏落,我倒是不知道她到底在针对谁。”
“自然是我。”
江晚还是很明白的。
对于江晚苏落以及顾冥寒三个人的爱情故事,几乎是无人不知,叶清秋斟酌了一下,却又突然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姜佩玲告诉江晚的。 “姜佩玲这个人可信吗,她之前毕竟是苏落手底下的人,如今就算是解约了的话,也并不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对于叶清秋说的这点,江晚早就想过了。 她先是将地址告诉给了司机,随后又看向叶清秋。 “这你就不懂了吧,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的姜佩玲和苏落两个人,可不是朋友啊。”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叶清秋猜想,像苏落这样的人,就连姜佩玲都忍受不了了,是有多么的差劲啊。 本来是两个穿一条裤子的人,如今竟然分道扬镳,而且听江晚话里的意思,似乎成了敌人。 叶清秋摇了摇头,不由得感慨道,“迟早有一天,或许裴思哲都会离开苏落。”
江晚将目光放得长远,她缓缓道,“留不住人心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收到她应得的后果。”
…… 西城九郡酒店。 姜佩玲早早的在此等候,她原本以为可能也就只有江晚一个人前来,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江晚和叶清秋两个人。 她特意订的是一间包厢,保密性也特别的好。 这点从江晚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姜佩玲站起来热情的说道,“请坐,大家也都是老熟人了,想必也不用那么拘谨。”
叶清秋看了她一眼,虽然两个人之前是在同一家公司,但确实交情特别的少,简直可以用几乎没有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