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诱瞪着他,“你要是不怕你这小秘书看到我们在一起,那就一起出去。”
她说这话是带着点恼意的,可没想到,她说完这话,薄景沉真的让步了。他点头,:“你先出去。”
姜诱冷着小脸出去了。祝双双不在房间里了。姜诱一出去,便对上了水床上宋南的脸。外面只剩宋南自己了。跳艳舞的也走了,音响里还放着勾人的黄色小曲。对上宋南的目光,姜诱有点心虚。她缓步走过去,问,“还有续摊吗?”
宋南,“再续就是上床了。”
他脸上没笑意,但声音是上扬的,“要跟我续?”
姜诱当做没听到他这话,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宋南点了烟,“太晚了,回去浪费时间,睡这吧。”
“这?”
姜诱指着水床,蹙起了眉头。这种地方怎么睡觉……宋南轻笑了一下,“隔壁有正经床。”
姜诱松了口气,:“那睡觉。”
都快三点了,她是真的困了。祝双双不在这里,姜诱都没有管薄景沉的心思。她跟着宋南走出这乱七八糟的房间时,还带着点幸灾乐祸,想着薄景沉要在洗手间里面呆很久了。可刚出房间,宋南就看着她问,“不管景沉?”
姜诱微微一顿。方才房间里的画面真的是混乱到了一定程度。而且这种地方可能一开始就是为了群p准备的,所以除了跳艳舞的舞台那里有灯光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光线。水床有微微的暗光,能照亮床上的人。往洗手间那边走的路,没开灯肯定是看不到的。不盯着看,也不会知道谁去了洗手间。就这么迷乱的场面,姜诱都没办法盯着洗手间看。她目光有一点奇怪的看着宋南,:“宋少没看跳舞吗?”
看了脱衣舞,怎么可能还能分心看别的。宋南勾唇,“看了,不然怎么评价她们的身材没你好?”
姜诱没做声了,也就直接跳过了宋南前面的问题。-赛尔乐这边最让姜诱满意的就是隔音了。呆在房间里,什么动静都听不到。宋南把她送来了房间,就去了隔壁。姜诱反锁了门,去洗澡。她昨天跟阮承安和江献越好了,早上八点钟公司见,她现在睡,也就撑死还能睡四个小时。姜诱是真的困了,热水冲下来,她恨不得直接倒在浴室睡了。迷糊中,一只大手突然环住了她的腰,姜诱猛地清醒过来。男人在她身后,看不到脸。但姜诱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檀香味道。这么多的酒精,这么多女人擦肩而过,都没盖住他身上的这股檀香。姜诱带着恼意推他,“我要睡觉。”
薄景沉低低应声,“我也要睡。”
他一只手脱着衣服,另外一只手没离开姜诱的身体。姜诱仰头看着他,“我不是说了给你发消息你再出来吗?”
“你会发?”
薄景沉脱衣服很快,他扯下身上最后一层束缚,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姜诱身上。姜诱被他烫的皱眉,她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祝双双呢?她不找你?”
今天看祝双双找薄景沉这个频繁劲儿,谁会觉得她单纯只是薄景沉的秘书。她比夏如霜更像薄景沉的未婚妻。“别提她。”
薄景沉敛眉,他温热的唇在姜诱耳边脖颈游走。姜诱把水温调低了,蓦的冲下来的冷水让她和薄景沉都是一个激灵。薄景沉声音带笑,“冰火两重天?”
姜诱关了水阀,伸手去扯开薄景沉扣在她身上的手,冷淡道,“找你的小秘书玩冰火两重天吧,我没空。”
薄景沉吐了口气,扣着姜诱的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嘴。他贴着姜诱的唇,旖旎出声,“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不好听了。”
姜诱推不开他,她能感觉手下薄景沉的体温愈发的高。姜诱被他放开的时候,身子也跟着发软。其实薄景沉还有另外一个优点,一个姜诱无法跟旁人分享的优点。他在床事上,其实是个相当好的选择。技术好,也算照顾她的感觉。薄景沉眸色幽深的看着她,“还不要?”
姜诱低着头应声,“嗯。”
薄景沉勾起唇,“抬头看我。”
姜诱不抬,反呛着他,“我凭什么听你的?”
薄景沉很轻的笑了一声,他将姜诱抱了起来。姜诱小脸涨红,“放我下去!”
薄景沉不开口,带着她出了浴室。他走的十分缓慢,像是故意折磨姜诱一样。薄景沉在她耳边缓慢的问,“在哪?床还是沙发?”
姜诱吸了口气,声音很闷,“……我要睡觉。”
薄景沉点头,“那就床吧,你睡觉,我睡你,两不耽误。”
姜诱真的要被薄景沉气死,力气没他大,跑不开,这会儿又说不过他。她被薄景沉扔到了床上,下一秒他欺身而上。贴在她耳边缓缓的说着,“还要不要前戏?”
他修长的手指在姜诱身上游走着,故意在某处停留了很久。姜诱还是推他,“……你起来。”
薄景沉这次真的听话的放开了她,自己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姜诱微微有些愣神的小脸。瞥见自己在看她,似是害羞一样,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了。薄景沉轻叹了一声,一把将姜诱的被子掀开,再一次压在了她身上,慢悠悠的说道,“姜诱,没有比你还口是心非的女人了。”
明明情欲上头了,一双狐狸眼中全是勾人的调调,却还能跟他说出个‘不’字来。薄景沉动作凶猛。逼得姜诱破碎的音调从口中溢出。薄景沉声音很低,每个字都像是沉沦在欲望中。“叫出来,我喜欢听。”
姜诱拿枕头砸他。薄景沉接过枕头,随手扔在了地上。枕头落地,却砸出了声响。“叮咚——”突兀的门铃声吓到了姜诱。薄景沉敛了眉,语气很不悦,他伸手摸着姜诱微愣的小脸说道,“换成别人,这时候就软了。”
姜诱眉头皱紧,小声道,“你起来,我去开门。”
薄景沉眉梢一挑,姜诱才刚要坐起来的身体又被薄景沉逼得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