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李逸飞跟他的经纪人一听,脸色纷纷大变,那经纪人更是走过来,指着韩阳毫不客气地问道:“你谁啊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们的人评头论足?”
李振脸色顿时一变,忙对他道:“他是我们的老板,这部戏是他跟宋小姐投的!”
“什么?”
此言一出,那经纪人跟李逸飞脸色都是大变,李逸飞随即脸色有些尴尬,尤其是看到旁边的宋楚楚的时候,想到自己之前在她面前吹的牛逼,他就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这次丢人丢大了。李振看着韩阳,试着问道:“韩先生,您看他们?”
“我说了,让他们回去,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这个角色,找个有演技的人来演!”
韩阳有些生气地道。李振见状,忙点头,然后就对那经纪人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你们放心,回去的票,我们也给你们报!”
那经纪人此刻一脸愤怒,恨恨地瞪了韩阳一眼,道:“你敢这么耍我们?你可知道,我们的艺人有多少粉丝,你们等着承受粉丝的怒火吧!”
说着,他就拉着李逸飞气冲冲地走了,李逸飞也是脸色铁青。宋楚楚一直没有说话,不过她一直在关注韩阳的表情,此刻看到韩阳发怒,她不由得心里有点窃喜,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归根结底,还是生气了,看来,你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不在乎我啊!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情大好。这时,那李振看着他们道:“两位老板,你们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送你们!”
两人还没有回答,就在这时,大家脸色纷纷大变。因为他们看到,忽然间,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迅速地冲了过来,举起手里的枪,就把众人给围住了。宋楚楚,唐晓琪跟李振三人顿时一脸紧张,柳青青倒是镇定,韩阳则皱起了眉头,冷冷地看着这些人,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那群人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左右的黑脸男子,他手里拿着一副图画,他对着图画看了几下,就看着韩阳用蹩脚的英文道:“你被捕了,请配合我们,否则,我们有权处置你们!”
韩阳眼神微微一变。这时,李振忙用英文叫道:“长官,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凭什么抓人?”
那黑脸男子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没有你们的事情,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李振满脸慌张地,看向了旁边的宋楚楚,发现宋楚楚此刻也很慌张,唯有韩阳,一脸淡然。他不由得忙问道:“韩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楚楚也忙问道:“韩阳,发生了什么?”
韩阳看了他们一眼,就道:“没事,我来处理!”
然后,他对李振道:“李振,这三个人,我交代给你了,你可给我照顾好了,回头,我去剧组找你们!”
说完,韩阳就站了出去,看着那黑脸男子,伸出了双手,笑道:“行,我跟你们走!”
那黑脸男子打了个手势,当即,就有两个士兵走上来,给他戴上了手铐跟头套,把他就直接押了出去。宋楚楚,唐晓琪,柳青青三人都是大急,宋楚楚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她道:“不行,我得赶紧通知国内,看能不能想什么办法?”
但唐晓琪却阻止了她,对她道:“宋小姐,现在我们在国外,你打电话过去,除了让他们着急,他们什么忙都帮不上!”
“那怎么办?”
宋楚楚都快急哭了,“我可不能让韩阳出事!”
这时,李振道:“宋小姐,依我之见,不如我们先去剧组所在的酒店,跟其他人会合,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打听一下,为什么他们忽然抓了韩先生,弄清楚了原因,我们也好想办法就韩先生!”
宋楚楚满脸着急之色,想了想,就点了点头。当即,她们就坐着李振的车离开了。却说韩阳被带出去后,径直押上了一辆黄绿色的军车,那两个士兵让他老老实实地坐下,他们冷眼盯着他,手里握着AK47。韩阳神情淡定,虽然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但他运起黄金瞳,自然就能看清楚外面的情况。这个车队共有三辆军车,他们带着韩阳径直离开了曼谷机场,然后就径直往曼谷市中心而去。很多年以前,他曾在曼谷住过几个月,所以对这里的情况还算是熟悉。他看到这帮人带着自己,在大街上七绕八绕,最终进入了一座很阔大的庄园里面,在那庄园的门口,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神情严肃地站岗。韩阳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他知道,能在这曼谷市中心地区,拥有这么一个庄园,再加上这些士兵,这庄园里面人的身份,他心里也能大概推测出来,只是他不明白,这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付自己呢?自己跟他,好像没什么过节吧?不过他也一点儿都不紧张,以他如今真气四段的实力,能伤他的人,并不多。他索性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面,他倒要看看,这帮人,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车队停住了,那两个士兵押着他下了车,他看到那黑脸汉子也下了车,吩咐那两个士兵带着他往这庄园里面金碧辉煌的别墅里面走去。走进去的时候,韩阳看到,这别墅客厅里面的布置很古典,所有家具都是木制的,在客厅正中央靠里面的台子上,供奉着一座有着八条胳膊的神像,此刻,有个穿着一身金黄色长袍的男人正在给那神像上香,那男人从背后看个子大概一米七五,身材很匀称。那黑脸男子走过去,很恭敬地对他用泰文说了几句话,韩阳知道一点泰语,所以也能大概猜出那黑脸男子的话,意思是少爷,你要的人带到了。那人转过了身,韩阳这才看清楚,他年纪不大,大概是三十左右,长相是很典型的泰国人长相,眼睛很大,肤色比较黑,鹰钩鼻。他上下打量了韩阳几眼,就看了那黑脸汉子一眼,黑脸汉子会意,走过去,撕下了韩阳的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