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彻底悬了起来,她不敢去往后面去想。玉虚宫众人当中,宋楚楚听了玉小洁的话,再看看周围这些人的神色,她整个人脸色难看至极,满脸浓浓的担忧之色。玉心蓝看了她一眼,不由得低声叹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宫主玉无心忽然转过了头,看向了她们母女,淡淡问道:“心蓝,我听说,这个韩阳,你们认识?跟你女儿曾经还有婚约,是也不是?”
随着她这么一问,玉虚宫众人的目光都刷的一下看向了她们,玉小洁也转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地看向了她们。玉心蓝脸色一白,想了想,忙抱拳拱手,一脸恭敬地道:“回宫主,我不认识这个韩阳,至于我女儿,她在进入我玉虚宫之前,的确跟他有婚约,但后来这婚约已经解除,他们便再也没有了任何关系!”
“是吗?”
玉无心看了她一眼,随即扫了她身后的宋楚楚一眼,此刻宋楚楚低着头,不敢直视玉无心,身体蹦的很紧,一脸紧张之色。“此事千真万确,奴家不敢有丝毫隐瞒!”
玉心蓝忙道。玉无心打量了她几眼,轻轻哼了一声,便淡淡道:“那既然如此,玉心蓝,你就代替我玉虚宫,出手杀了这个小贼吧!”
她这话一出,宋楚楚脸色大变,忙抬起了头,玉心蓝也是脸色一变,抬头看向了玉无心。玉无心看到她们的反应,眼中闪过一道阴厉之色,没有说话。可就在这个时候,玉小洁忽然笑道:“姥姥,玉心蓝修为不过是个真师,这小贼,据说可是连普贤大师都杀了,可见他还是有点本事,不如,让五位长老同时出手,擒住这小贼,我要当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切下来喂这镜湖里面的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竟敢不把我玉虚宫放在眼里!”
玉无心听了,转头冷眼看了湖心的韩阳一眼,眼中闪过一道思索之色。可就在这时,一个眼睛细长如同蛇蝎的冷面女人站了出来,她是玉虚宫的长老之一,修为二元宗师小成,她扫了湖心的韩阳一眼,眼中浮出几分轻蔑之色,就对玉无心抱拳道:“宫主,擒住这小子,何须我们五位长老一起出手,老身一人出手足以,我保证,十招之内,擒住这个小贼,交给宫主处置!”
玉无心看了她几眼,就点了点头,淡淡道:“好,既然三长老愿意出手,那我们其他人,就暂时旁观!”
三长老嘴角浮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抱拳行了个礼,就往前走了过去。这时,玉小洁道:“三长老,记得千万不要直接杀了他,那样,也太便宜他了!”
“老身知道!”
三长老对她一笑,然后二元宗师小成的修为催动起来,整个人凌空一跃,朝着湖中心的韩阳就飞了过去,她的速度并不快,而是徐徐而行,时而在水面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就轻盈无比地往前面窜去,她的嘴角,挂着几分自信的冷笑。看到这一幕,宋楚楚整个人脸色难看至极,眼中忧色浓浓,三长老,那可是玉虚宫宫主以下的顶尖高手啊,他……他能坚持住吗?而周围一众围观者看到这一幕,都是纷纷脸色大变,有人一脸震撼地叫道:“玉虚宫竟然直接让三长老出手了,据我所知,这位三长老,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二元宗师,修为十分恐怖,这小子彻底完了!”
他们看着三长老此刻那轻盈无比的身法,还有她那对体内能量娴熟无比的控制,眼中都浮出几分震撼之色,有人感叹道:“这就是宗师修为吗?果然恐怖异常,竟然能够踏着水面而过,轻若无物,这种本事,恐怕只有宗师有了!”
柳如烟等人看着这一幕,神色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临江楼二楼,碧色长裙的少女见状不由得眉头紧皱了起来,自语道:“玉虚宫一出手就派出了一个二元宗师,他就算是一个惊才艳艳的少年宗师,只怕也是难以抵挡?毕竟,他这个年纪,修为能突破宗师,就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但要抵挡一个二元宗师,实在是……”说着,她叹了一口气,眼中的忧色更浓了。他旁边,那青袍老者却一直皱着眉头,眼中带着几分思索之色,半响,他道:“先看看再说吧,如果他真的不敌,或许,老夫可以出面……”碧色长裙的少女一听,顿时神色一喜,叫道:“真的,师父,你打算救他了?”
青袍老者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如此天纵之才,老夫真是不忍看到他夭折,如果可能,老夫会救他的……”碧色长裙的少女顿时松了一口气。而三楼之内,白衣青年看到玉虚宫派出了一个二元宗师,顿时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道:“好,这小子不是很厉害吗,我倒要看看,这下,他要如何应付?我就不信,他这个年纪,能对付得了一个二元宗师?”
他旁边的那青年看了他一眼,微微皱着眉头,眼中带着几分思索之色,并没有说话。可那紫衣美女却忽然道:“可是,我看那小子的神色,貌似并没有多少紧张呢!”
白衣青年往湖中心的韩阳身上看去,果然发现韩阳还是之前那副负手而立的模样,他神色淡然,静静地盯着踏波朝着他而来的玉虚宫三长老,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之色,也不见任何情绪波动。看到这情况,白衣青年眼中闪过几道阴厉之色,怒哼了一声,骂了一句,“无知者无畏,这个蝼蚁一般的东西,想必并没有见识过二元宗师的力量,待会儿有他好受的!”
他旁边两人都没有说话,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镜湖中心。不仅是他们,此刻,整个镜湖岸边,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镜湖中心,因为玉虚宫三长老,已经快要到了那小舟旁。有不少修炼者,此刻都提心吊胆,屏住了一口气,满脸紧张地看着,作为旁观者,他们的心情,甚至比当事者韩阳都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