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办公室设在三楼,而这栋楼建在中心位置,可以环伺基地的所有地方。
看着苦悲带着队伍离开的背影,上校道: “你这明显偏心啊,一个提前告诉,另一个搞突然袭击,把演习的时间朝令夕改。让红军连任务、目标都不明确,眼前一团漆黑,叫人家怎么去完成任务?”宽带瞟了上校一眼,不屑道: “又在心痛你的苦弟了!告诉你吧!这个社会很现实,你不弄死人家,总有一天人家会取代你的位置!”
上校的脸突然充血,想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他眼光下拉,低声道: “你瞎说什么?我苦弟可不是这样的人!”
宽带看见涨红了脸的上校,不再作声,但其心里把上校鄙视到了极点,明明已经有危机感了,还装! 少尉看见苦悲走在前面,追了上去,递给他一叠文件,道: “苦队好!这是十分钟前总部送过来的演习资料,你是这次红军演习的指挥员,抓紧时间看一下吧,研究一下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少尉看苦悲有些疑惑,便自我介绍道: “我叫文清,系红军副队长兼参谋,协助你完成这次演习任务。”
苦悲点点头,接过文清递过来的资料道: “文副队好,走到那个山头,命令队伍休息十分钟。”
文清看队伍刚刚出发不久,苦队就要命令大家休息,兵贵神速嘛!尤其是作为特战队,更应该做出快速反应。 本想建议几句,但文清想着这支队伍刚刚组建,苦队也是刚刚接手,要管理好这支队伍,需要一段磨合期,就默默地走开了。 不久就到了那个山头。山势不高,面积不广。山上多杉木,针叶密集,太阳光射不透,大雨淋不湿,里面一片幽暗。一些地方杂长着低矮的灌木丛。 苦悲命令所有人员进入杉木的覆盖带中,人一下子好像消失了一样。 苦悲命令几个头脑灵活的队员去这座山里转转,看有什么情况及时报告。 待大家都安顿好后,苦悲才翻开资料,看了一遍之后,里面的内容很快全部记住了,但他的脸却阴沉起来。 这时,那几个去转悠的队员回来了,一脸兴奋道: “苦队,我们发现了一个洞,此洞十分隐秘,应该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里面似乎很深,我们怕耽误时间,不敢贸然进去……” 听完他们说的话,苦悲回忆起资料上说此山叫猫耳山,此山可通五环山的任意一环,是军事要塞,也是兵家必争之地,更是敌人攻击的目标。 想到这里,苦悲即刻命令: 所有人员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山洞,在行动的过程中,注意隐蔽,不能被对方发现。 文清十分不解。如果说把队伍拉到密林之中,还可理解。但从密林中转入山洞,就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 “苦队,我们在密林之中休息很安全的,似乎没有必要换地方。再说,密林的隐蔽性极好,山洞也不过如此。”
苦悲解释道: “如果不出我所料,蓝军很快就会炮轰此地!”
宽带听后大笑,众人也跟着大笑起来,都认为苦悲这是桤人忧天。 可众人刚撒离了密林不久,才刚刚入山洞,就听见几声刺耳的炮响。有人原路返回,想看个究竟。天啦!他们刚才休息的地方,被一片火光包围,那片青翠挺拔的杉木林一下子就化为乌有了。 这时,众人才想起苦悲的话,都纷纷投去感激和赞赏的目光。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蓝军早就知道红军会经过猫耳山,只是不知道此山的西边有一个山洞,不然,红军还没正式和蓝军对抗上,就全军覆灭了。 众人在山洞中待了半小时后,文清道: “苦队,轰炸已经完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苦悲正色道: “还不行,应该还有第二次打击。”
有几个想出去的队员一听,全闭嘴了。 果然,蓝军又发动了第二次炮击,这次的打击面更广,不止第一次打击过的地方,猫耳山所有地方都覆盖到了。 众人见炮火又来了,只好都往里面躲。 在苦悲的指挥下,众人再一次躲过了蓝军的炮击。 在鱼眼山,一座绿色的帐篷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支起,这里地形复杂,高山沟多,非常适合藏身,此处就是蓝军的指挥部。 肖彪正在查看猫耳山的情况,忽然一个穿少校军服的人进来汇报: “指挥官阁下,据我方侦察,猫耳山已全部摧毁,红军存活的几乎为零。”
肖彪眉头一皱,摇头道: “没有看见尸首,就不要轻意下结论,除非见到他们的尸首……” 那少校还在坚持自己的想法,又道: “自从对猫耳山轰炸之后,红军就再也没有人出来过,我看十有八九全部阵亡了。”
肖彪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命令道: “速派一支小分队去打探消息,看他们是以什么方式躲过这一劫的。资料上显示,此山除了有一片密林作为掩护外,并没有其他的掩体,他们是怎样逃脱的呢?”
那少校怀疑指挥员说错话了,红军都已经连渣都不剩了,还要去查怎样逃离?是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啊!可肖彪的意思很明显,清清楚楚地告诉少校红军已经安全逃离了!难道真如肖指挥官所说,红军已经逃走了? 少校来不及多想,既然指挥官下了命令,先执行再说。 “是!我这就去安排。”
少校很快离开了。 基地办公室。 宽带道: “听见几声炮响么?这气势太令人惊憾了!我估计那苦悲已经全完蛋了!”
上校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悲喜来,他眼珠一动不动,似乎早已知道结果,大笑道: “这下你可以完全放心了,再没有人充当你的情敌了。”
宽带一听,心想上校揭了自己的伤疤,于是对其恼恨之极。再一想自己暗恋小姐的事,千万不能让主人知道,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这样想来,面有愠色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这是在讨论工作上的事,请不要把私事掺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