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回到家里面,家里面就只有他一个人,躺在椅子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姜姜被苏寒送到了苏雪那里,毕竟一个女孩子老是和他这个大男人住在一起,不太方便。 正好垃圾站就一个宿舍,苏雪刚好可以和姜姜住在一起,平时也正好有个伴。 感受着家里面没有一丝人气,一时间苏寒竟然有些不习惯。 平时习惯了几个小子孩子在院子里面打打闹闹,因为一些小事吵两句,转眼就和好,现在没了这些声音,倒是显得有些寂寥。 另一边,月如自从招工回去之后,得到了来自婆婆的奚落。 苏小山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听完之后本来就刻薄的苏大伯母看月如这个儿媳妇儿是越看越不顺眼。 如果不是因为他肚子里面还揣了个崽,可能当时就要吵起来了。 她现在是对这个儿媳妇有千个万个的意见,可倒好的还是心疼孙子还在肚子里面受苦,毕竟苏小山可是她从小疼到大,偏心眼宠着的儿子。 爱屋及乌,月如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千般万般的期待。 晚上的时候,苏大伯母躺在床上,看着旁边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苏大伯,推了推。 苏大伯茫然地睁开了眼睛,语气不好的说:“死老婆子,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搁这干啥呀?”苏大伯母叹了口气,犹豫了好半天才说:“月如今天的事情,你听人家说了吗?你说这个儿媳妇是不是有点问题,总感觉不太对劲。”
那些在考试的人,回来之后绘声绘色的把月如当时的试卷说了一遍,说的苏大伯母眉头紧紧的皱着。 苏大伯无声无息地扯拉扯嘴角,感慨着说道:“别想了,小山喜欢能怎么样,这日子好好过下去吧。”
苏大伯母看了一眼苏大伯,有些埋怨。 最终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苏寒家里面出了两个工人的事情,在他们把粮食证明签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在整个村子里边儿传开来了。 大家会都议论纷纷。 “苏寒家里面的两个弟妹好福气,以后都不用像我们一样,天天干活。他们俩现在吃的是国家饭,端着铁饭碗。”
“苏寒也是好,让两个弟妹都去上学,要不然都没机会,这么好的大哥我也是头一回见。”
“可不是吗,在这十里八乡的,苏寒这么好的人就这么一个,可惜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赶紧找媳妇,一点都不着急。”
“不过这么好的机会,苏寒怎么不去,跟着我们一起干活有什么前途,还不如考上个好地方,吃国家饭。”
“苏寒毕竟毕业这么久了,他自己学的东西也忘的差不多了吧,估摸着肯定没有两个小的脑袋活络,不过以后有俩个工人替他养老,以后半辈子都享福了。”
…… 村民们议论纷纷压根就没影响到苏寒,现在正好是农闲,平时田里面没什么大事,再加上家里边儿又没人。 苏寒整天都呆在后山里面,不断地修炼,在后山里,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木系能量越来越充足,就像是鱼儿呆在水里面,那种舒适的感觉令人着迷。 就在他想要去抓只野鸡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山下的院子里,门口多出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顿时,苏寒整个人都锐利了起来。 这个人身上带着血腥味,周围的植物告诉他,这个人身上很危险。 这个危险的人来自己的家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很快他就出现在了院子里,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李晓!”
苏寒扯拉扯嘴角,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顾念看了一眼院子,还是熟悉的样子,他一字一顿的喊着:“苏大哥!”
苏寒被他朗朗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开了门让他进来。 从水井里打了水,放在了他面前。 顾念有些拘谨的问:“苏大哥,弟弟妹妹呢,怎么不见他们?”
“去工作了,你来了不巧,这几天他们刚好回来了一趟,你要是想见他们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瞅瞅。”
顾念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了好几张百元大钞,还有一些票,这玩意儿看着就很贵重。 “苏大哥,当初如果不是你们救了我,现在也看不到活着的我,如今事情解决了,现在才来看你们。”
顾念慢悠悠地说,语气中带着沉重和悲伤。 苏寒点点头,把钱和票推了回去。 “现在我们的生活已经足够了,也没必要要这些钱票,这些东西也挺珍贵的,你自己拿着用吧。”
苏寒不想收顾念的东西,虽然他感觉顾念这个人挺对胃口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个麻烦尽量不要沾染的好。 顾念一愣,有些难过,苏寒客气又疏离,让他莫名的觉得心脏有些微疼。 “苏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寒直勾勾的看着他,整个人的气势直直的压了过去。 “李晓,或者说应该叫你顾念,你现在身上麻烦一堆,而我只想在这里和我家几个崽子好好的生活,并不想卷入你的那些麻烦,所以你懂得!”
苏寒说话很直接,直直的往顾念心窝子里插。 “苏大哥,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我只是当时…” 苏寒他亲手直接把它剩下的话给阻了回去。 “顾念,我从一开始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这个人身上麻烦太多,而我们只是普通的庄稼汉,和你从一开始就不是一种人,当初如果不是小江和小雪一定要救你,我是不愿意为你费那么多心思。”
顾念刚到他们家的时候,身上的伤口看着吓人,而且还有致命伤,看这个样子就不是简单的事情。 再加上他周身的气质,苏寒更加确定顾念不是什么普通人,稍微用了一点非人的手段调查,这些查出来的东西,更加的,让他确定了顾念就是个麻烦。 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苏寒已经快要把这个人给忘记了,如果不是顾念突然出现在他们家里,苏寒压根儿不会把它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