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黄巾拼命也攻不破中垒营的防线,但中垒也无力反击,如果不是黄巾调走一千人,中垒营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戏志才正考虑看是否将即将解决战斗的越骑调过来,却发现屯骑赶到了,戏志才连忙发令让屯骑赶快来支援幽州骑。 而接到命令的屯骑也连收赶来,发现幽骑不但被黄巾压制,还损失了将近千人,连忙发起冲锋,跟幽州骑前后夹击黄巾。 而这时,长水营也回来了,见到老搭档中垒营这么狼狈,也赶紧支援了,爆裂箭攻击,连中垒营也覆盖了,这是他们的经典战术。 爆裂箭会伤到刀盾营,那是因为他们的防御力不够强,但换成是中垒营,爆裂箭的攻击,根本不能伤他们分毫,而且他们也早就适应了爆裂箭的覆盖攻击。 在爆裂箭的覆盖下,那些黄巾立刻受到伤害,甚至是致命的伤害,只是他们硬撑着不死罢了。 不过这个时候,中垒营立刻趁机攻击,不断斩杀受伤的黄巾,黄巾硬撑着,但被斩下头颅,被刺穿心脏,也一样会死,不死只是硬撑一会儿罢了。 中垒营反击,但长水营的爆裂箭依然不息,继续攻击,而且向外延伸,中垒营杀到哪里,他们的爆裂箭就射到哪里,保证中垒营前面黄巾,肯定会受到过爆裂箭的洗礼。 他们组合的杀伤效果竟然比幽州骑和屯骑前后击夹绞杀的效果都要高,真是让戏志才不敢相信。 一个虽然杀伤范围大,但杀伤力有限,一个防御力极强,但杀伤力依然有限,但两个杀伤力有限的两个军团,加起来却有这么恐怖的战力。 戏志才认为这绝对是这个战术的作用,而这种战术却是戏志才第一次见到的。 如果刘兴在这里,绝对会告诉戏志才,这是最完美的步炮联合战术,比千年后的步炮联合都要完美,当然,后面一句是在心里说的。 事实上在训练演习时看到这个战术,真的让的只感到惊艳,难怪长水营和中垒营两个低攻的军团,可以一直呆在禁卫军序列,即使是日后皇甫嵩拆禁卫军,也是先拆射声营,而一直保留长水营,直到最后不得不解散禁卫军。 长水营和中垒营发明的这个战术,真是相当惊艳,因为这个战术本后出现在一千多年以后,热武器,特别是炮火出现,并被广泛使用后,才出现的战术。 火炮炮火准备,炮火延伸,步炮联合,炮火摧毁敌人的阵型和防御,同时大量杀伤对方的有生力量,掩护步兵接近对方阵地,近距离出动冲锋。 但步兵冲锋一起,当两军交织在一起后,炮火就不得不停下,因为火炮可以干掉敌人,自然也可以干接自己人,除非他们想将自己人和敌人一起消灭掉,人类是无法抵挡炮火的攻击的。 所以火炮最终也只能起到辅助性,而不是跟步兵一起战斗,因为步兵根本挡不住炮火的攻击。 但在这个世界,首先没有火炮,长水营的爆裂箭就是另一种火炮,会爆炸,会大范围伤敌,虽然杀伤力偏弱了一些,但也正因为偏弱些,一些顶级的防御军团可以顶着爆裂箭的伤害活动。 当然,当时演习的是,中垒营硬顶着长水营的攻击抵挡敌人,并说述中垒营抵挡敌人并拉住敌人,而长水营在后射爆裂箭的战术。 王刚看出戏志才的惊讶:“这个战术,是主公在看到他的原本的战术后,进行修改的,主公说,这个战术,除非面对同样是重步兵,否则其他军团都很难可以应付,这是双重的攻击!”戏志才也表示同意,爆裂箭的伤害是弱,但也不是所有的军团可以接得了,对于皮薄的军团,被笼罩起来就是死定,对于重步兵以外的军团,被爆裂箭洗礼后,即使不死,也是会受伤,甚至是重伤,这时面对中垒营的砍死,自然是抵挡不了。 只有同为重步兵的同时才能抵挡,话说重步兵就是麻烦,除非遇到克制兵种,那么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就算能吞掉,也要崩掉几齿牙! 不过好在,汉室有得是对付重步兵的方法,锐士穿刺,越骑砍杀,射声蓄力攻击,现在还有流星营的点射,都没有,也没事,自有大佬搓个震荡打击,刺穿攻击,甚至螺旋刺穿都行! 反而是重骑兵麻烦多了,一直以来,对付重骑兵,要么就用重骑兵跟他们进行对攻,要么用重步兵死抗,又或者用的射声营蓄力攻击,最不济就用越骑,锐士,和重武器军团震荡攻击军团去拼命! 没错,要对付重骑兵,只能够拼命,重骑兵不可能站着让你攻击,而冲锋起来的重骑兵,实在是太可怕了,好在汉室也有不少重骑兵,最出名最常用的就是屯骑! 而汉室一直用来对付重骑兵的方法,就是交给自己的重骑兵,进行一场重骑兵之间的对决,不就是重骑吗,谁不是,谁怕谁呢! 王刚不知道戏志才在想这些,继续道:“主公说,这个战木最适合是用来攻坚,也就是用来攻城,攻营塞的!”
戏志才一愕,攻城?好吧,他明白了,不就是用长水的爆裂箭射向城楼上,不断炸城楼上的敌方士卒,除非对方是用重步兵守城,否则就要死伤惨重。 如果对方真用重步兵守城,那就更好了,换投石车上,目标换成城楼上的重步兵,重步兵的防御虽强,但也顶不住投石车的攻击。 一石下去,不但人死了,连铠甲都破损了,保证让你连补充士卒都做不到,一但重步兵死伤太重,那后面的战争,就好打许多了。 长水营掩护中垒营上城楼,其间长水营爆裂箭不断,即使中垒营登上了城楼也不间断,因为中垒营顶得住,而对方却顶不住中垒和长水的双重打击。 直到中垒上去的人数不会被赶下来,再上其他兵种,然后去占领城门,放大军进来,这样城就算破了! 想到这里,戏志才不由叹道:“又是一个流氓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