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鞠义和张郃来投,刘兴自然是欢喜,不过现在各部都有伤亡,还没有后备兵力,自然也无法补充他们的军团,对比,鞠义和张郃都没有意见。
鞠义打算将自己这一千人打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军团,至于张郃,直接净身出户加入屯骑营,成为杨真的副将。 当然,对于鞠义说的专门打造克制精锐轻骑兵的说法,刘兴只信一半,四大技能刘兴也知道,最难的自然是云气箭,其次的则是导向箭和分裂箭,反而是意志箭,是最简单的,只要到了一定程度的弓箭军团,都有可能修练成功。 所以,刘兴就不相信,到了那个时候,鞠义会不教他们使意志箭,掌握云气箭导气箭和意志箭的强弩军,绝对是所有骑兵的克星! 另一边,卢植也收到了李存孝送来的战报,卢植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叹气道:“先秦时期的兵家吗?我也不知道是哪一支有这种本事,而且对方还是张贼的儿子,那就更难办了,连用间都没办法!还好,张龙只有一个!”李存孝:“但如果张角也有这个本事,那怎么办?”
卢植笑道:“如果张角有这种能力,他还会被我打入城中,早就拿出来跟我拼命了!”
说完,又道:“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而且还有很大的运气的成分。他要到战场上才动用这种手段,就是为了借战场的氛围来提升成功率,估计他自也无法保证下一次一定会成功,而且我们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李存孝:“也就是说黄巾很可能就只有这二十个一天赋军团?”
卢植:“没错,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张龙和这二十个一天赋军团!所以你回去我告诉兴儿,他的任务不再是消灭多少黄巾,不是在于牵制住张龙这二十个是军团。 虽然他们只是一天赋,但再加上他们那可怕意志,所爆发出来的战力,一但投入我这边或者皇甫嵩他们那边,对于我们都是毁灭性的打击。我们有没有那么多箭矢和弓箭军团,也没有那么多禁卫军级的强军!”
李存孝疑惑了:“咦!不是还有北军五校吗,皇甫将军那里还有两支完整的长水营和射声营啊!”
卢植:“射声营拆了,改成了没有盾牌的刀盾兵,而长水营,估计也差不多了,箭矢的消耗很大,而且长水营的战斗力是差了些!”
李存孝:“咦!朱铁说要拿回曾经的力量,说他们曾经很强的!”
卢植:“是吗?总算有些长进了!好了,你回去告诉兴儿,一走要牵制住张龙就行了,其他的,我会向朝庭报告的。”
待李存孝走后,卢植对刘德吩咐:“去准备传送阵,我要送两份情报到皇宫和皇甫嵩那里。”
刘德立刻出去。传送阵,的确定传送阵,传说这是古时候的仙人后于人族的阵法,当然,直到现在依然是不太明白其中的原理,但不妨碍他们使用,而且还能自己画阵图,当然不是谁都会画,现在只有太庙里的那位老宗亲以及他的几个弟子会画的,而且周期很长。 所以卢植皇甫嵩他们并没有多少张传送阵图,而且阵图都是一次性使用的,使用一次就消耗两张,传送一张接收一张,更何况每一次使用都需要庞大的能量,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没有使用过一次传送。 能量,以前是用内气的,需要好几个天罡境的内气才能启动,现在可以用云气,但整整需要两个军团消耗量的云气才能启动,如果不是刚刚打赢张角一扙,而这个消息又比较重要,卢植也未必会使用。 四个军团缓缓往两份阵图里注入云气,直到阵图爆发金色的光芒,四个军团就马上撤下,卢植操纵阵图向指定目标发定传送。 这也是传送阵的另一个坑,注入的能量需要的是内气和云气之类,但操作,却必须要精神力,以精神力操作传送目标,而且需要的精神力还不是个少数目,所以这里,只有数人可以附合操作的要求,再加上情报重要性,卢植只好自己京自操作传送了。 很快,两份情况就通过阵法传送到皇宫和皇甫嵩那里。 皇宫,由于黄巾的爆发,刘宏也开始了少有的处理政事,当然也是效率慢到极致,但对于满朝文武看来,这是个很好的开始,当然,以后刘宏会用事证明给他们看,他们都想多了! 勤于政事这四个字,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刘宏的字典里。 “陛下,这是从卢中郎从前线用传送阵送回来的!”
张让拿着卢植回来的情报交给刘宏,他虽然大胆,但这种直接从前线用传送阵送回来的情报,他可不敢随意打开以及处理,更何况还是用蜡印封住的。 刘宏连忙接过打开,看完后才松了口气,张让见此,也知道事太并不严重:“陛下,可是前线有太变?”
刘宏:“确实有变,北线的张龙使用先秦兵家之法,造就了二十个一天赋军团。 刘兴侄儿的大军负出巨大的代价,甚至将十几万箭矢都打光了,这才击退张龙大军,同时斩杀张龙军近四万。 但暂时也失去了继续进军的能力,要等幽州支援到达才能进行下一步行动。 而卢植给刘兴侄儿的要求就是牵制张龙大军,不要让其增援张角。反倒是卢植那边,连战连胜,已经打得张角已经败退了好几座城了。”
张让:“这是好事啊,胜利了就是好事!既然华天侯能胜一次,自然也能胜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完全击败张龙的!”
刘宏也是十分高兴:“没错,就是如此,不过我们也要做些事才行,对了新兵准备好了没,可以将其派作战场了没有,让父,你去问问,可以了就马上投入冀州。卢卿那边的伤亡有些大啊!”
张让:“是,奴才马上去问问!”
说完,张让就离开了。 刘宏再看情报,笑了:“张龙?张宁才对,当年的小丫头也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