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左家别墅,很快就接到公安局朋友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我有关于马昌文的情况。马昌文是一个县上的退休官员,为官期间,两袖清风,没有任何不良嗜好,非常清廉,在职场上和民间的口碑都不错。干了一辈子,马昌文也就是在嘉州城买了套房子。马昌文平时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下象棋,古玩,或者到处走走看看。前不久,马昌文确实参加了一个老年团,去京城逛了一圈。而且,马昌文的老伴前些天也确实住院了,目前还在人民医院住院部,马昌文每天都在医院里陪护。看来,马昌文这个人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他跟蔡老三说的应该是实话,那枚玉扳指真是他从京城淘回来的,为了给老伴治病,又把玉扳指给卖了。如此说来,玉扳指的来历基本上是查不到了,就算找到马昌文,他也不知道玉扳指是什么来历,只能说出自己是在京城哪里淘来的。难不成我还要专门去一趟京城?其实没什么意义,即使去了京城,卖玉扳指的老板,估计也不知道玉扳指的来历。哎,那个左公子也是运气背,偏偏选中了这个阴物。不过,对于刘老板和蔡老三来讲,也算是好运了,如果这枚玉扳指是左爷戴在了手上,只怕左爷的寿命,早就被玉扳指给吸干了,估计现在左爷都死了。左爷要是被玉扳指害死了,左公子不得砍下刘老板和蔡老三的脑袋?我想了想,决定不去医院找马昌文了,我给老爷子打去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关机的声音,我很清楚,老爷子一旦关机,那就是带着他的爱妃外出旅游去了。前段时间,老爷子刚治好刘老太的眼疾,估计心情高兴,带着刘老太出去玩了。我一个人愁眉不展地回到灵宝斋,古胖子他们都不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经过这一夜折腾,我回到灵宝斋的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我有些疲惫地坐在太师椅上,没有开灯,点了一盏小油灯。我点上一支烟,盯着那盏小油灯出神,脑子里一直在思索对策。听闻左公子的讲述,我初步估计,那个出现在左公子梦境里的白胡子老头,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仙,很可能是玉扳指里面生出的玉精。就像之前碰上的武士刀一样,刀里面有刀灵,玉里面也有玉精。这枚玉扳指本身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但可能被邪灵侵蚀,或者摆放在了风水不好的地方,天长地久,扳指里面便修炼出了玉精,但这个玉精是害人的玉精。说到底,这枚玉扳指就是一件灵物,而且是一件害人的阴灵。这个阴灵已经修炼出了人形,可见修为不低,不是轻易能够对付的。真正的祸害不是玉扳指,而是扳指里面的玉精。换句话说,只要解决了这个玉精,也许就能把左公子救回来。想到这里,我赶紧打开抽屉,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泛黄的古书,这是老爷子传给我的宝贝《搜灵笔记》,笔记里面记载着很多灵物以及对付灵物的奇门法子,我已经很久没有翻阅过了。此时,我翻开笔记本,临时抱佛脚,看看能不能找到对付玉精的法子。我振作精神,就着油灯,在灯火下面翻看着《搜灵笔记》。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双眼酸涩肿痛的时候,竟还真的被我找到了有关于玉精的记载。笔记里面记载了一块血玉,这块血玉原本不是血玉,只是一块玉佩,属于战国时期的一位妃子。后来,这个妃子含冤被杀,最后一口血喷在玉佩上面,玉佩就变成了血玉。血玉随着妃子一起埋葬,千年后,有土夫子盗掘了这座战国妃子墓,从墓穴里偷出了这块血玉。这几个土夫子非常高兴,认为这块血玉价值连城,他们能大发一笔,殊不知他们已是大难当头。这块血玉里面含有妃子的怨气,又在地底下面埋葬了上千年,血玉之中已然生出了一个玉精。这个玉精的模样,跟当年那个妃子一模一样。于是,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这个玉精就会跑出来,勾引那几个土夫子。那几个土夫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古代美女,一个个被迷得神魂颠倒,几天时间,全部死了个干干净净。这个玉精倒不是索要他们的寿命,而是吸他们的鲜血,把那几个土夫子全部吸成了干尸。再后来,这块血玉落在了一个灵物商人手里,灵物商人不仅收服了玉精,并且将血玉变成了一个阳灵,靠着这块血玉大发了一笔横财。我翻看着笔记上记载的法子,牢牢铭记于心。等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蒙蒙亮了。夏天的天亮得有些早,我回到房间,打开空调,蒙上被子,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中午才爬起来。起床以后,吃了碗面条填饱肚子,然后便出门去准备东西。我要准备的东西其实不多,但是里面有一味配方不好搞,竟然是女孩的大姨妈,而且最好是处女的大姨妈,效果才是最好的。这种事情我当然不能亲自出马,古胖子他们都不在家,我只能给阿哲打电话,让阿哲去帮我弄点处女的大姨妈过来。没想到阿哲答应的非常爽快,只说了句“你等着”便挂断电话。一个钟头后,阿哲拎着一个小桶来到灵宝斋,桶里是鲜红的姨妈血。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阿哲:“这真的是姨妈血?我告诉你,这次的阴物很凶险,你可不要乱来啊!”
阿哲信誓旦旦地说:“放心,绝对纯粹的姨妈血,不是猪血,也不是鸡鸭血!”
“哪里搞来的?”
我好奇地问。阿哲嘿嘿笑了笑,搓了搓手:“赶巧了,我女朋友昨天正好来大姨妈!”
顿了一下,阿哲又补充说道:“放心,白丽还是处女,这姨妈血绝对纯粹!”
我非常震惊地看着阿哲:“你俩在一起那么久了,之前就一起在外面过夜,现在应该都同居了吧,你俩居然没有那啥那啥?!”
阿哲摸着脑袋,憨憨地笑了笑:“我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洞房花烛夜!”
我拍了拍阿哲的肩膀:“你这么能忍,不去当忍者实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