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若有所思的说:“大概就只是认识而已,还有上下级关系。”
自从被养母伤害后,她就明白一个道理,与其委屈自己迎合别人,不如自己活得通透自在。她为夜景渊做的那些事情,是她心甘情愿去做的。因为她是妈妈的儿子,所以,不想看到妈妈难过,才冒险去救他。楚云歌用这个理由很好的说服了自己。白诺恩笑了笑说:“楚小姐,明天晚上我准备了一场宴会,这是邀请函,请你一定要过来。”
白诺恩把邀请函放在桌子上,就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看到门口挺阔的身影,在对上他那双沉冷可怕的眼睛。白诺恩眼瞳颤抖了一瞬,他什么时候来的?“景渊。”
她温柔的声音略显颤抖。夜景渊凉薄的目光瞥了一眼楚云歌,转身就离开,没有看白诺恩一眼。白诺恩心里有些慌乱,不知道夜景渊生谁的气?楚云歌:“……”脑壳痛!这都是什么事情?她难受的揉了揉鬓角,刚才的话,夜景渊听到也好。这以后应该不会来纠缠她了吧。楚云歌正这样想着,就看到手机在震动。[到顶楼来。]是夜景渊发来的消息。楚云歌:“……”生气了,还是怎么了?她回道:[景爷有话直说,我要工作。]夜景渊:[你不来,我就下来。]楚云歌提起包就离开办公室。王经理看着楚云歌出来,若有所思。楚云歌也没有和她打招呼,离开了研发部。她到了楼下,站在路边拦车,给夜景渊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不好意思,景爷,我下班了。]楚云歌腹黑一笑,放下手机等车,一辆黑色豪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她面前了。把她脸上那抹腹黑的笑容捕捉眼底。车窗缓缓降下,楚云歌看着里边坐着的男人,对视上他那双似笑非笑又霸道的眼眸,她愣在原地。夜景渊邪魅一笑,看着她说:“上车。”
楚云歌:“……”楚云歌语气平和的说:“我工作上没有任何问题,至于私生活上也没什么和景爷聊的,我先走了。”
楚云歌脚步刚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到了夜景渊的声音:“张颖的事情,你不想和我聊聊?”
楚云歌转身看着他说:“如果颖颖是,你直接告诉她结果就可以了,如果不是就算了。”
楚云歌依旧很固执的不上车,这里是公司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不想再背锅。看着一辆出租车停下来,她快速走过去,等着车上的人下来后,她赶紧坐上去。“师傅,去云岭汇都。”
“好的。”
师傅开车上路。后边的车上,夜景渊深邃的眼眸里凝上一层冰霜,是他太纵容她了,才让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黑沉的目光紧紧的看着前面离开的车。慕禹惊呆了!这车里的气氛很诡异,他后背凉飕飕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两位到底是几个意思?他到现在都没有明白?楚云歌不是爷的命吗?这到底是怎么了呀?求哪位大神告诉他,这种情况要怎么办?“爷!”
夜景渊怒道:“跟上去。”
“哦哦!”
慕禹看着快消失在车流中的出租车,一脚油门踩到底,跟过去。夜景渊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冷笑,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上调挑,坐姿以及笑容性感至极。慕禹正认真的开车,就听到了夜景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慕禹,你说女人怎么这么坏呢?”
慕禹:“……”“问你也没有用,你还是单身狗呢?”
正想回答他的慕禹:“……”慕禹直接问:“爷,女人怎么坏了,在我眼里,楚小姐是最善良最美丽的人。”
夜景渊冷漠的眼神睨了一眼他,“你敢多看她一眼,我挖了你眼珠。”
慕禹后背凉飕飕的感觉又来了。“不是,爷,我真不懂你的做法,楚云歌和白诺恩,到底谁才是你心里的白月光?”
“白诺恩。”
夜景渊毫不犹豫的回答。慕禹眨了眨眼睛,感觉夜景渊被夺舍了。“那楚小姐吗?”
慕禹忍不住问。“未来老婆!不,已经是我老婆了,差个证而已。”
慕禹瞪大眼睛,懂了,“呵呵……爷你是要享齐人之福呀,可是我们国家不给一夫两妻呀。”
夜景渊凝眉:“谁说我要娶两个妻子,我只娶楚云歌。”
慕禹:“……”明白了,爷他脑袋进水了。夜景渊又问了一句:“你说的白月光什么意思?”
慕禹:“……”对不起,打扰了!慕禹不得不跟他普及一下只会工作不会生活的夜景渊。“爷,白月光就是你最爱的人,你刚才说了,白诺恩是你最爱的人,而你又要娶楚云歌,你这不是想坐享其人之福吗?”
夜景渊:“……”“你重新问我一遍?”
慕禹:“为什么?”
夜景渊:“你问谁是我的白月光?”
慕禹:“谁是你的白月光?”
夜景渊声线掷地有声:“楚云歌。”
慕禹:“……”他要疯了!慕禹看到楚云歌下车后,远远把车停下。夜景渊:“在车上等着。”
“哦!好!”
慕禹乖乖答应了,他想在这里冷静一下。楚云歌来到了和张颖约好的地方,她进了包间,看着张颖在啃炸鸡。“歌儿,快过来,一家新开的炸鸡店打折,九块九一只,每人限购一只,为了买四只鸡,我变了四次妆容,你两只,我两只,开吃!”
楚云歌:“……”“不吃。”
楚云歌心情不太好。张颖恶狠狠的盯着她:“有嘴就能吃的东西,为什么不吃?为了给你抢两只炸鸡,我容易吗?”
楚云歌就不说什么了,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拿起一只鸡就吃。外酥里嫩,别说,挺好吃的。张颖看着她吃,可开心了。“歌儿,陆航和那个黑衣女人在隔壁。”
楚云歌微微凝眉,今天她要亲自确定一下。楚云歌吃了一只鸡大腿,就吃不下了。张颖看着手机,目标在移动,她快速站起来,把炸鸡扔掉,说:“我先出去,她要走了,今天我非撕了她的黑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