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温子尤打不通云梨的电话,连忙开车来到云梨家,拍打着房门,打不开也没有人应,温子尤很是心急,直接让人撞开了房门。发现云梨额头上全都是汗,嘴里喃喃自语着:“不是我,不是我。”
温子尤用手一探,那么烫。“快叫医生,快点。”
醒来后的云梨看着那个医生,不好意思的笑道:“又麻烦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这是我应该的。鄙人姓周,单名一个月字。”
“谢谢周月。”
陆城川赶到云梨家,看到云梨虚弱的样子,心疼的看着她:“没事吧,怎么我一出差回来你就这样了?”
“我没事。”
温子尤去让楼下的佣人煮了碗小清粥。陆城川看到云梨脖子上的伤痕,暗了暗眼神:“谁干的?”
云梨慌张想用手挡住,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封景砚的所做所为,对他印象不好。“别动,还在输液。”
陆城川忍不住呵斥。云梨很虚弱,所以只好作罢。“没谁,蚊子太多,我不小心挠的。”
一心虚眼睛就到处乱看。“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是不是封景砚。”
“不是。”
云梨的脱口而出,陆城川一目了然。“我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云梨知道拦不住了,脑子因为发烧头昏脑胀的,随他吧。温子尤刚好撞上他,看到他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由得吓了一跳,他进门问云梨:“你知道他怎么了嘛?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云梨摇摇头没说话。封景砚办公室内:“封总,有个人说要见你,我拦不住他已经上去了。”
封景砚眯着眼睛,听不出语气:“我知道了,没事。”
“你混蛋,你对一个女人动什么手。”
陆城川一进来就给了封景砚一拳。用力之大,封景砚的脸立马就红了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脚就踢了过去,陆城川闷哼一声。封景砚冷笑:“这不是你放肆的地方,要发疯去别的地方。再这样我叫人了。”
陆城川看着眼睛红的可以杀人,说:“你可以试试,我会不会打死你。”
然后看着办公室里面的一切狂妄的说:“我告诉你,要是云梨有什么事,你,还有你的白月光,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呵,你还真以为还像当年一样可以只手遮天不成。陆大长子一血鸳。”
封景砚虽然在笑着,但一点笑意都没有。被戳穿了身份陆城川也不介意,直直的看着他,“是又能怎么样,你无非就是想查当年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跟云梨没有关系。”
“我凭什么信你,那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要是被我查出来,你,还有云梨我一个也不放过。”
说完就让人送客。陆城川走后,封景砚低下头在想,云梨怎么了?昨晚不是送她回去了吗?嘴上说着不放过,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下云梨怎么了?”
很快那边就打来了电话:“封总。云小姐今天没去工资,听说发烧了。”
“发烧了?怎么回事?”
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好几个度。“不,不知道。”
秘书有些害怕哆哆嗦嗦的回。“还不快去查,公司养你们干嘛。”
封景砚心烦气躁的把桌子上茶杯摔倒在地。就离开了公司。另一边的云梨喝了碗稀饭好多了,在跟温子尤商量昨晚说的事情。两个人都一筹莫展。愁的要死。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查起。云梨叹了口气:“莫非我要坐实这个罪名了,实在是无辜。”
温子尤安慰道:“不会的,我明天在帮你看看,现在都很晚了,人家都下班了,也查不到什么东西。”
“只能这样了。”
刚说完就看到陆城川回来了。“没有人可以冤枉你,我找到证据了。”
陆城川把录音放了出来。贺宁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说,我说,别打我。”
贺宁在哭:“我是故意说给封景砚听的,我就是见不得他靠近云梨。”
说着说着语气激动了起来:“明明云梨这个贱人只是我的一个替代品,哈哈,一个替代品也配跟我抢。”
录音到这就没了,云梨忍住心里的苦楚说:“你把她绑了?”
“对啊,用了点小手段。”
陆城川也不隐瞒。云梨开着玩笑说:“哪有没有帮我多揍她几拳,竟然敢骂我。”
温子尤也很期待的看着陆城川,陆城川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是自然。”
“把录音拿给封景砚,还有把人给送回去吧?”
云梨心不在焉的说道。明明该开心才对的,毕竟事情已经解决了。可是为什么我笑不出来。难道还在因为那句替代品吗?可这本来就是事实啊。陆城川看着云梨:“不用那么勉强自己的,你值得更好的。”
云梨没回。“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会会贺宁。不要在意她说的话,你不是谁的替代品,你比她还好看。”
温子尤接着陆城川的话说。“谢谢你们。”
云梨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