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展鸿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屑的神情,狠狠的踹了那贼人一脚。“别白费功夫了,我把刀给你,你自己割开!”
话罢,白展鸿直接把手中的匕首扔到了那贼人身旁。见着那匕首离自己得有俩三步的距离,贼人脸上出现了困惑的神情,不知道白展鸿的意思。而白展鸿见着他那震惊的神情,在踹了一脚,微微挑眉询问。“怎么了?不想要松绑了吗?”
这话一出来,贼人迅速的挪动着身躯,往那匕首而去。“该死的,等我松绑了有你好看的!”
那人在心里嘀咕着,想着等拿到匕首就要反杀掉这个给自己屈辱的人。他眼底的狠厉让白展鸿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了,这让白展鸿怀疑他刚刚的失禁是假装的还是什么。“快一点!”
懒得等的白展鸿很是慵懒的开口,完全不担心这人会把自己反杀了。终于,那贼人拿到了冰冷的匕首,脸上那嚣张的表情一下就绷不住了。“等我自由了,你就死定了!”
贼人拿着匕首毫不犹豫的拿着给自己松绑。在绳子断了的那个时刻,那贼人以着雷霆不及之速度拿着匕首来到了白展鸿的面前。眼看着匕首就要到白展鸿的命脉,只见白展鸿往后一仰,随即不知从哪得到的长剑早已经抵住了贼人的脖子。只要贼人敢动一下,锋利的剑锋便会划破他的脖子。“怎么了?”
白展鸿嘴角含笑,眉眼弯弯的看向了额头青筋暴起的贼人。眼中满是挑衅与对这人小动作的不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什么高手,没想到就是一个……”话罢,白展鸿以着极其挑衅的表情把尾指比出来,还用大母猪截到了靠近指甲的位置。在见到了白展鸿极为屈辱的动作,让那贼人狠的浑身在颤抖起来,但是又忌惮着脖子的长剑,只能恶狠狠的看向了白展鸿。“你……”“说吧,是谁把你派过来的?”
白展鸿放下了长剑,悠哉悠哉的坐到了木凳上,无所谓的开口。那贼人已经知道了自己和白展鸿之间的差距,不敢有再有什么举动。“没有谁,是我自己要过来的!”
贼人撇过了双眼,毫无保留的敞开了双腿让裤裆的骚味散一散。闻到那一股味道,白展鸿翘起二郎腿,拿着剑的手动了动,眼中满是威胁。不敢让自己的命根子有所危险的贼人立马把腿并上,一脸的愤怒。“我劝你尽早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话罢,白展鸿举着剑对准了那贼人的右眼。在那贼人无所谓的目光中竟然突然上前,把那贼人吓得浑身僵硬,就连动都不敢。下一秒,白展鸿的手轻轻一抖,那贼人的眼睫毛瞬间掉落。“说不说?”
白展鸿的语气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玩味,而是充满着威胁与愤怒。贼人知道面前这人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也能干感受到自己再不开口,一定会被杀了的。“我说,我说……”在那贼人的介绍下,白展鸿让那些暗卫叫来,把去抓了贼人窝的事情交代给他们。除后,白展鸿便一路来到了府衙内,向皇后说明情况。“知道了。”
“皇后,这是从那贼人拿回来的被偷盗的东西。”
“除了粮食被使用了,其余都已经如数返回!”
白展鸿把被贼人偷盗了的东西都放到皇后桌前,发现了皇后竟然在计划重建房屋。“娘娘,那奴才先告辞了!”
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白展鸿都快要头脑发昏,只想要立刻离开。还没等他踏出这一步,皇后便开口阻拦了白展鸿的步伐。“等等,白公公向来计划颇多,不如说说你对烧屋去虫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这话一出来白展鸿眉头一皱,他能有什么想法?“娘娘,这个……”在皇后的目光注视下,白展鸿不得不开口。“奴才想着娘娘之前不是在担心永州百姓在等待田地能够继续播种时会一直依赖朝廷的拨款吗?”
“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让百姓们自己搭建房子。”
“而且,奴才也去了解了一下,永州百姓不多是依靠着田地生存的,还是有其他营生,娘娘只需要注重农民的生计问题便是。”
想着自己是个什么人皇后都已经知道,他也不需要一直躲躲藏藏的。“不错!”
皇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的欢愉与算计,让白展鸿知道自己又掉落了她的陷阱中了。“好,那这件事情就由你去处理,若是有不妥当的地方,大可来寻我。”
知道会有这样子的结果的白展鸿倒吸一口凉气,最后只能认命般的应下了这样的一个任务。“奴才遵旨!”
刚刚解决完一件事情的白展鸿无奈的又来到了小李的房子。此时出事的房子已经被烧成灰烬了,浓烟滚滚。小李看着自己的家一眨眼变成了废墟,无力的摔倒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灰烬。其他人把小李的状态看在眼里,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安慰,因为接下来他们也会遭受这样子的打击。白展鸿一眼看去,发现了陆大人已经在安排人员一一查找有被食血虫侵占了的房屋。若是可以,白展鸿真想说明这一带的房屋都被侵占了,但是不能,得让那些主人家亲眼见到自己的房屋有食血虫给侵占了他们才会心服口服的被烧毁。“不能,你们不能烧了我们的屋子!”
“我的屋子没有任何的问题,你们不能烧!”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传入了白展鸿的耳里,他好奇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了一个妇女侍卫给危房贴的标识给撕了,随即泪流满面的站在了房屋前阻拦了侍卫的上前。在妇女周围,是被侍卫挖开了的一个大洞,那里是密密麻麻的食血虫,让人看都都要毛悚骨然。“大娘,你这房子可是最为严重的,里面的东西都不能要了!”
侍卫苦口婆心的开口,想要让妇女离开。“快走吧,等一下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