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的时候,她就有些质疑自己是不是挺花心。完全想不到,只是反复喜欢上同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看到她眼神逐渐痴迷,凌寒舟面具下的脸有些微热。好在有面具遮挡,外人看不到他的脸,不然高冷的大夫人设要崩塌。“咳咳~”拂云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老太太装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大夫,我家这孩子,今日不小心摔了一跤,想请你看看可有摔出什么毛病?”
她的声音如装扮一般,像中老年妇女,凌寒舟微微挑眉,这女人,深藏不露啊。若不是那熟悉的脸和身形,他都要不认识了。凌寒舟坐到两人对面,轻扣桌面,示意云泽伸出手放在脉枕上。云泽一直盯着这个面具大夫,他把脉的样子,跟宫里的太医差不多,怎么看都不像是只会给牲口看病的。很快,凌寒舟收手,“可有哪里不适?”
“手疼。”
云泽动了动左手。凌寒舟大手覆在他肩膀上,缓缓往下捏着手臂,一边观察着小家伙细微的表情。看到他脸上肌肉动了一下,便锁定了痛处,按揉了几下,疼得云泽直吸气。“没伤到骨头,可能是擦伤,回去擦点药就行。另外,从脉象来看,应该是半个时辰内受了惊吓,但问题不大,开两副镇定凝神的药就好。”
拂云在一旁,撑着脸颊,不停地点头,弯成月牙似的眼,会说话一般,盯得凌寒舟浑身上下不自在。若不是不合时宜,他真想崩一下她脑门,骂上一句花痴。凌寒舟转身去抓药。拂云发现,他都没过称,直接抓起来就放到纸上。她好奇凑上去问:“大夫,你这药不用称一下?能抓得准吗?”
不等凌寒舟说话,旁边一个大夫插话进来,“我们铁柱大夫的手,比那称还准,他想要多少就能抓多少。”
“噗~~”拂云喷出一嘴的飞沫。凌寒舟冷眼扫向那个大夫,尽管看不到薄纱下的眼,但那大夫还是敏锐度感觉到了一丝丝杀气。他呵呵哈哈地尬笑着跑了。拂云倚在柜台处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原来是铁柱大夫,真是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