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吓的不敢不从,颤抖着害怕的挪过去,就看到那两个刚拖她们过来的官差,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这下两人是一边流泪一边庆幸,虽然第一次看到死人,她们很害怕,可她们知道自己这是得救了,不用失去清白给家族蒙羞。 傀儡看两人不动,直接就把铲子递给两人,指挥着两人挖,它们又拿出一把铲子继续挖。 两个女孩虽然好奇他们是从哪里拿来的,可一想到官差的死,她们就不敢问了,默默听话的挖坑,与两傀儡一起把官差埋了。 这一刻,两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她们跟着俩傀儡一起回去。 一身脏乱泥土,显然是让人误会了,不过,余潇潇能做的就到这里了,至于她们要怎么解释,怎么让人相信,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而另一边的余潇潇,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无声无息的回到了余母身旁,而余母以及周围人,没有一个人发现。 余潇潇找地方躺好,慢慢的恢复自身的存在感,也就不再掩盖自身的磁场,悄无声息的让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她离开过。 余潇潇小声道:“母亲,她们会没事的,快休息吧。”她的突然出声吓了余母一跳,她看向余潇潇,完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过,听了她的话,她的心不仅放下了,也不在揪心难受了。 她没有多问什么,安静的躺下休息,心中所思所想无人可知。 转眼就到了余母死亡的时间点了,不过这次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余母和往常一样,平常的度过。 这主要还是归功于那俩傀儡,它们时不时的随机给某个人的饭菜里放点东西,导致不是这人腹泻就是那人过敏,再不就是肚子疼,或者一些小毛病,让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和闲心去想其他事情。 又因为总是随机一人,还每个症状都不一样,所以就没人想到会是有人搞鬼,都以为是水土不服导致的。 其实对于这些人,余潇潇也没办法,除了有自己底线的,其他的人除非是斩了他们的子孙根,永绝后患。 不然根本就制止不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她总不能杀了所有做过这种事的男人吧,那她不得累死。 她能做的,也就是不让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发生,但凡她看到了她都会出手。 过了余母的死劫,吃喝也已经可以自主了,余潇潇就有了看戏的兴致。 男女主正处在相互吸引的状态。 余潇潇在正午吃饭时,看到女主正端着粥给男主吃。 等等,粥! 她没看错吧,我操,我这都还没火呢,好家伙,人家都已经有锅有饭了,她居然还可怜巴巴的在吃干饼子。 这还是她出金子租人官差的,虽然差不多是左口袋进右口袋,给的两个傀儡,可是谁能说她没有出呢。 而且她也只是用来做了些饼子,带着吃。 人家好财大气粗啊,她羡慕了,真的。 真不愧是男女主啊,就是不知道俩傀儡有没有收到金银好处,要是收到了的话,那她还能心里平衡点。 她立马就联系两个傀儡,询问它们,结果让余潇潇非常满意。 心理平衡后,她继续美滋滋的啃着自己的饼子,盯着他们看戏。 这粥还没能吃到男主嘴里,男主的反派弟弟就跳了出来,一脸讥讽加不屑道:“一个残废,你倒是上心。”
嘲讽完女主,他继续去挑衅男主:“啧啧……你可真是令人没想到啊,这都是残废了,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让尚书家的大小姐对你死心塌地,来跟弟弟我说说,是不是提前要了人家的身子啊,哈哈哈哈~” 女主瞬间羞愤的脸都红了,厉声呵斥道:“闭嘴,休要污蔑我清白。”
男主隐忍的握紧了拳头,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余潇潇此时此刻饼子都不啃了,她很想看男主直接打脸的爽文剧情,不过可惜,男主是不会如她所愿的。 男主再次被虐,反派弟弟一脚踹翻男主,让男主狼狈的扑在地上,瞬间有了一种破碎美。 女主哪里能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婿受如此大辱,立马挺身而出挡在男主面前,生气至极道:“还有没有尊卑,你一个庶出之子,有什么脸面敢如此欺负嫡出世子!这就是付武侯府的规矩吗?”
余潇潇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儿,有种现场演话剧的感觉,就是可惜不是爽文,不够解气。 反派弟弟最忌讳的就是自己庶出的身份,若他不是庶出,凭借他爹那么宠他,世子之位就该是他的。 本来只针对男主的怒气,也牵连上了女主,他怒极反笑:“那也好过你一个未嫁之女,成天上赶子来伺候那个残废的好,不知礼仪廉耻的东西,还有脸质疑我付武侯府的规矩。”
女主被气的不止脸红了,眼眶也湿润红了起来,倒是把她明艳的外貌衬的更为出色了。 女主正要反唇相讥,却被匆匆赶来的尚书大人拦下,他皱眉道:“我女儿对世子如此,是她宅心人厚,还望付家二少爷口下留情,莫要欺负我女儿。 如今我余家虽然落败,可并不是无人可用。”
威胁之意,不言于表,反派弟弟只能退让,倒也不是他胆小怕事,而且父亲嘱咐过他,事情不要做的太过,余家至始至终于他们还有用处。 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没有欺辱余家大小姐,最多也不过是讥讽嘲弄几句。 他虽然有所退让,可心里多少还有些不乐意,于是,他直接就给余尚书上眼药。 “余大人可别这么生气,我也不过是多了句嘴罢了,我说话虽然难听,可以有几分道理在。”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余家大小姐,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余尚书本来就不赞同自己女儿的做法,如今这一出更是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他有心想要发脾气,可又舍不得对着女儿发,只能皱着眉很是语重心长的劝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