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旺族。这还不够,皇帝这两年日渐体弱,前段时间甚至一病不起,时常高烧昏迷。楚凝竟想趁机改立太子,扶持她刚满三岁的儿子上位。那个崽种,是不是皇帝亲生骨肉都说不定。“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娘娘!”
楚凝看都不看徐天一眼,甩袖就朝殿内走。身后的宫女太监和周仁想要跟上,却被徐天一把拦在门外。“你要干什么?”
周仁手放剑把之上,眼含戾气。“孤的寝殿,你这种狗一样的东西,配进么?”
徐天毫不退缩,目光如炬。竟看的周仁眼神不由自主闪躲。心头惊疑至极。这还是那个萎缩如狗的废物太子么?那眼神,其中的寒意跟冷酷,连他这个统领数千羽林军,手上沾过不知多少血的人,都感到畏惧。并非杀意,而是一种凌驾众生的傲气。像以前的皇帝那样。可这废物,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周仁似乎为自己的胆怯感到羞愧,咬牙切齿:“我有责任保护皇贵妃娘娘。”
“回家保护你妈去吧,她是你妈吗?”
徐天破口大骂:“在孤的寝宫保护人,你是把孤当成杀手了?”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别以为你是皇贵妃的心腹,你还是大秦帝国臣子,做好的本份。”
“乖乖守在门外,不然孤现在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徐天声音震天,骂的周仁及其属下个个面色如土,竟无一人敢作声。毕竟是太子,就算再废仍在其位。真要惹怒了太子,人头不保都是轻的,被诛九族都有可能。见这些人认怂,徐天心里冷笑连连。真是横的怕不要命的,他什么没见过,还怕这些老古人。傲视众生,是有资本的。这个周仁是皇贵妃的心腹,更是楚湘妃的前相好,自己要想坐好这太子大位乃至登基成帝,这种人必须第一个除掉。否则他手里那数千羽林军必将成为自己的刮骨钢刀。他多希望周仁一时冲动,他借机将之诛杀,能省掉太多麻烦。可惜,他怂了。看来只能另找机会。徐天心里盘算着怎么除掉这家伙,转身返回了殿内。咔嚓一声,反锁了殿门。紧接着就听到皇贵妃的惊呼声:“湘妃……”寝殿大床上,湘妃软弱无力的身躯,依然还是裸露大半。再加上那一滩血迹,任谁看了都会对发生过的战事一目了然。看到皇贵妃进来,楚湘妃立刻用被子裹住了身体,瑟瑟发抖,眼中的恨意也变成了哀怜。泪流满面:“姑姑……”“太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羞辱我侄女!”
皇贵妃见到这一幕,气的浑身发抖。她知道太子不能人道,可眼前这画面,又是怎么回事?“贵妃娘娘何出此言呐?”
徐天手一摊肩一耸:“我搞我自己老婆……哦不,是元妃,行周公之礼,这于国法家法没有一丝冲突吧?”
“不然当初你何必把自己侄女嫁给我呢。”
“难道,你是算准了我不行?”
“住口!”
楚凝听的脸色青白交加,胸口剧烈起伏。她没想到徐天性情大变,敢直接顶撞于她,当即气炸了肺。却又挑不出半点毛病,只能恼羞成怒骂道:“你简直无法无天,敢顶撞本宫,跪下!”
见她高耸的尖峰几乎冲破束缚,徐天的眼睛已经被完全吸引了。根本就听不到她在骂什么。死死盯着楚凝的胸口,刚才还没完全熄灭的燥火,再度被引燃。看着皇贵妃那貌似端庄的样子,心底涌起一股冲动。一步踏到床前,贴近了皇贵妃面前。近的连呼吸都清晰可闻。“你……你干什么?放肆!”
皇贵妃被他吓了一跳,身后却是床榻,半步退不得。“娘娘不是想教训儿臣么,跪下太轻了,不如让娘娘体罚吧。”
徐天皮似城墙,越贴越近。把嘴几乎贴到皇贵妃的耳边,轻轻呢喃:“父皇身体抱恙,久卧病床,这几年苦了娘娘吧?”
“你这几年,到处发展势力,让楚家外戚把持朝政。”
“还处心积虑要置孤于死地,废了孤的太子,让你儿子鸠占鹊巢。”
“可惜人在做天在看,你问孤想干什么?”
“应该是孤问你才对吧!”
几句话,犹如穿心利箭,听的楚凝俏脸疾变,煞白如纸。退不得,身体却不断后仰:“你……你胡说什么,滚开!”
“这可是孤的寝殿,要滚也只能滚到床上。”
徐天越发放肆,紧紧跟上,伸手一把搂住了楚凝莹莹一握的细腰。入手的香软,竟丝毫不比楚湘妃差。还真是个出美人的家族,姑侄俩竟都是如此尤物。楚凝没想到徐天的胆子竟大到这种程度,敢轻薄自己,身躯陡颤,面无血色:“你想死?”
她万万没想到,这平时在自己面前如狗般的太子,竟敢搂自己的身体。对自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当然想,舒服的想死。”
徐天脸上坏笑不改:“怎么,孤还想砍我的头?”
“羽林军就在殿外,你喊啊,喊他们进来。”
“孤人头落地,你皇贵妃这个位子恐怕也就到头了,到时候诛连九族都是轻的。”
“喊啊!”
楚凝的表情,彻底凝固了。徐天这不怕死的模样,让她突然怕到了极点。她母仪天下,容不得半点玷污。跟徐天这样的废物,更不能相提并论,一命换九族,她没有这个胆子。喊又不敢喊,推又推不开。楚凝心头又羞又忿,脸色如火烧一般,看着满脸难以置信的侄女盯着自己,眼中一片绝望。当着侄女的面,被徐天羞辱。这一幕,谁敢相信?徐天看着姑侄二人四目相对,心头那团邪火更是愈演愈烈。“今晚,孤就要享享齐人之福,让你们姑侄二人,大被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