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这是个怎么个事儿?你整的不说话?”
汪妙嫣询问御医。
同样的汪妙嫣言语急切。 “小姐莫要着急,让下官好好的检查检查县主身子。”看见御医皱着眉头,汪妙嫣一直都捏着手绢,同时在心中祈祷。 可千万要得所谓的脏病! 瞧见汪妙嫣这般着急的模样,沈琨转过头,“这可是我的夫人,如今就汪小姐倒是比我这当夫君的,还要更加着急我夫人?”
沈琨一字一句的说着。 而这边的姜妩却是撑着头,假装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实际上姜妩一点都不怎么难受。 旁边的丫鬟瞧见,同样都假装很担心姜妩。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御医的身上。 紧接着御医把手伸回来。 太后正打算用开口之时,没想到汪妙嫣率先开口。 “御医,妹妹这身子到底如何,你可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半点隐瞒都不行。”
御医转过头看向汪妙嫣。 接下来又看向太后,这边的太后看见御医的样子,还以为姜妩得了绝症。 太后慌慌张张的从椅子上面站起来,同时走到姜妩的跟前,把手放在姜妩的手背上。 “御医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一回事儿?”
太后同样都在询问着。 “太后您不必要担忧,其实月亮只是因为这路上炎热,在马车里面待的太久,身子有点轻微的中暑罢了,微臣开几副解暑的药,便会没事儿。”
听见这样的一句话,汪妙嫣瞳孔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盯着御医,很明显有点不敢相信御医的诊断,总感觉御医是在隐瞒。 “你怕是在这里误诊吧,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在这诊断,确实是因为轻微的中暑吗?你瞧瞧月亮这边难受的模样像是中暑的样子吗?”
等到御医开口解释,紧接着汪妙嫣又滔滔不绝的说道。 “关乎身子的事情可不能够马虎,你不妨在细细的瞧一番?”
话音刚落,姜妩手中拿着蒲扇,轻轻的扇着风。 姜妩似笑非笑的看着汪妙嫣,同时还忍不住打趣的说道。 “我的身子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怎么你会现在这么的紧张着我的身子?”
而之后姜妩又开口询问着汪妙嫣,“你这般的让御医一直给我瞧,莫不是……” 没有等到姜妩将话说完汪妙嫣,脸上带着笑容走到姜妩的跟前。 “妹妹这不是担心你的身子情况吗?而且看你刚刚这般难受,我在当姐姐的看在眼里疼在心中自然都是害怕太医会误诊。”
瞧着汪妙嫣眉开眼笑,一个劲的解释的模样,姜妩只觉得虚伪。 “哀家身边的这一名御医可是跟随在哀家身边多年,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误诊的情况,既然御医都说只是轻微暑性,那绝对就是这么回事。”
紧接着太后又盯着汪妙嫣,疑惑不解的询问着。 “你为何这么紧张着县主的身体?瞧了一次不够瞧了两次不够,还要继续再瞧,你这是想要瞧出个怎样的名堂?”
面对于太后所言,汪妙嫣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脑筋急转弯,瞬间都知道如何回答。 “这只是太过于关心妹妹罢了,害怕妹妹身子有个什么。”
汪妙嫣突然觉得有点不妥当,又急急忙忙的开始补充,“如今也算是检查的仔细些倒也放心。”
看着汪妙嫣脸上的神情,姜妩寻思着,估计在心中已经气得恨不得想将姜妩撕成碎片吧。 汪妙嫣的模样当真是有趣。 姜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惜这样的一幕笑容很巧妙的被沈琨收在眼中。 汪妙嫣如今的心中估计是对姜妩更加的怨恨,毕竟好好的一出戏却偏偏如今…… 沈琨轻笑。 没有人发现沈琨嘴角微微上扬,但姜妩却瞧见。 “既然这样的话,那倒是多谢姐姐关心妹妹的身子啊,倒是无碍,毕竟妹妹一向都很珍惜自个的身子。”
姜妩就将手中的蒲扇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同时又走到汪妙嫣的跟前,用着感激的话语说道,“姐姐这般的关心妹妹,妹妹一定会将姐姐的这份情谊牢牢的记在心中。”
瞧着姜妩的一番举动,汪妙嫣厌恶的很,想要将手抽出来。 因为此番的情形,汪妙嫣不得一直能够忍耐的同时陪着姜妩演戏。 “妹妹愿意记住姐姐的好,姐姐自很高兴。”
“姊妹情深,真是让哀家都羡慕。”
太后欢欢喜喜的说着。
这边的汪妙嫣看见太后就宛如看见救星。 然后把自个的手从姜妩的手中抽出。 “这不太后还在吗?若是在这里,你我姊妹二人续情谊,岂不是就是忽视太后吗?”没想到姜妩却转而又看向太后,便是不卑不亢的说道,“太后宅心仁厚,怎么会与你我二人一般计较。”
这一般的话语倒是听得太后心花怒放眉开眼笑,这姜妩倒是挺会说话。 “月亮说的对,哀家呀,看见你们只能让人这般和和睦睦的相处,哀家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太后乐呵呵的笑着,就连皱纹都能看得见。 “坐下来不妨喝喝茶,聊聊天吧?毕竟这一直站着,倒也是有些劳累。”
届时,他们才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 这一边的沈琨悄无声息的看一眼姜妩。 同时觉得这女人倒是有点眼力见。 沈琨对姜妩的行为举动颇为的满意。 “先前的时候我记得妹妹你是否是去过香坊?”
“是都是去过的,只是去购买一些香料罢了,不知道姐姐怎的这般询问。”
姜妩装作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盯着汪妙嫣,瞧见姜妩的行为举动,心中狐疑。 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提及这件事情,姜妩会慌慌,可没想到姜妩却是淡定。 难不成那一张帕子没有被姜妩使用过吗?所以姜妩才没有得性病? 想到这里恨不得将那几个狗奴才狠狠的揍一顿。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
汪妙嫣灿灿的说着。
实际上却是在心中思考着,该不会是哪几个奴才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