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时父亲赚下来寄回家的,让他母亲分了很多份藏在了不同地方。”
吴勇淡淡地说:“彭青母亲需要手术时,告诉了他其中一个藏钱位置。也就是那晚,她母亲出了事儿。”
“现在洋人已经撤了,这件事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查清现在发生的这个案子,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能够看出来听了这事儿后,组长也很气愤,但他也清楚,发生在晚清的事儿,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摆平的。说完组长秦浩拿出我从王冠之家里拿来的,写着洋文拼凑到一起的纸张,若有所思地说:“不过这段历史该曝光还是要曝光的。”
组长话音刚落,临时谈话室门便被敲响,警卫走进来说:“我去问了,果然田曼真也不在办公室内。”
“这样,吴勇你去把彭青找来,你们一起去田曼真办公室找寻密道。”
组长秦浩说:“既然外科主任楚卫的房间里有密道,能够直接去往手术室那边,我怀疑田曼真所在的办公室也如此。”
“假设这些人都在密道里,找到的话是抓还是……”吴勇询问。组长秦浩站起身,走到窗边朝窗外看了看,抽了两口烟想了想后才说:“下午时咱们已经给郭大福妹妹争取了时间,如果她趁着杜盛离开拿到了账册的话,那账册现在就已经在她手里了。抓吧,别在让他们出什么幺蛾子。”
“好。”
吴勇见组长秦浩下达了命令,随后戴上帽子离开。他离开后,组长秦浩扔掉眼踩灭,回头看向我说:“走,咱俩去贵宾病房,我倒要看看陈冬在不在自己办公室。”
说完,组长率先走出了房间,我则跟随其后。组长走得很快,我们来到贵宾病房门前时,组长先询问门前的警卫:“副院长没有离开这里吧?”
“没有,从昨天到今天一步都没出来,饭是让人送的。”
警卫挺直身板回答道。组长秦浩没在询问,直接走了进去。从正门进去便是一条走廊,平时这里也有守卫守着,还有一个专门登记的人,盘问进入贵宾病房要干什么之类的。登记的人坐在椅子上,前面有个小桌子。此时因为有警察把守,先前的一些守卫都已经离开。走过走廊,还有一扇大门,两名警卫将门拉开,这边便是病房区了。先前听吴勇仔细介绍过,不过我自己还没来过这里,于是好奇地停下脚步,朝里面看了看。贵宾病房是单人间,但屋子很大,还配备了沙发、桌子上摆放各种水果盘,茶杯等。茅房是单独的,医院里不叫茅房,叫什么洗手房。只是看了一眼,我便加快步伐跟上组长秦浩,病房差不多有五六间,并不算多,拐过去就是医生办公室、护士休息室等,最里面写着副院长办公室。组长秦浩推开门,里面很大,办公桌也很大,椅子是那种类似沙发的,左边有个书架,右边是窗户,站在窗边能够看到综合楼那边,但看不见停尸间,这里跟妇产科那边是一个楼,只是被隔开了。办公室内果然没有副院长陈冬,跟着我们一起进来的警卫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说:“不可能啊,我一直守在门口,人绝对没出去啊。”
“跟你没关系。”
组长秦浩说了句,随后走到了办公桌前,紧接着坐到了椅子上。桌子上摆放着一盒烟,组长拿出来看了眼,随后淡淡一笑看向我说:“老刀牌。”
我不抽烟,父亲也不抽,所以对烟不了解,不过这个“老刀烟”确是老听人说:“这烟貌似很流行呀。”
“还中,中下档,我也是接触了周函昀、董莉才知道,这烟上面的英文其实写着的是海盗香烟。是‘海盗’牌香烟,不过国内懂英文的本就少,也不知道写的啥,就看上面的人左手拿着刀,就叫老刀牌。这烟有些年头了,是光绪十七年以后才进入的中国。”
组长秦浩把玩着香烟盒子对我说:“这些都是咱部门这俩才女给我普及的,你说这外国人怎么想的这破名字,海盗,那不就土匪、山贼嘛。咱们听见这俩词汇都厌恶至极,唾弃都来不及,谁还买他家烟。”
“倒也是,怎么起了个这么晦气的名字。”
我摊了下手,略显敷衍地说了句,随后来到书架面前,试图寻找屋内的机关暗道。“别费那个劲儿了,我们就在这儿等着。”
组长秦浩仔细研究着老刀香烟,语气平淡地说了句:“我就不信他能在地下一直呆着不出来,等他出来不就知道暗门在哪了。”
“先前王冠之说在乔奉天办公室看见过一摞医学研究成果报告,后来在去就没了,他怀疑是送到副院长陈冬这儿了,我琢磨找找。”
干等着不干点儿啥,总觉得气氛会有些尴尬,毕竟警卫也已经出去了,案件该分析的也分析完了,继续聊烟我又插不上任何的话,所以想着干脆找点儿事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