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线求知吗？”
宁枳平静道：“让你失望了，没死成。”
顾衡看到宁枳又恢复成之前那个软硬不吃的样子，忍不住一磨牙，想掏烟，愣是忍住了。顾衡：“除了那一点我对不起你之外，我哪儿没做好？”
宁枳没吱声。顾衡似笑非笑：“还是你们女人都那样，抓住一点错就死缠着不放？”
宁枳的确是因为顾衡怀疑她的事情想离婚。她在顾衡生病期间，不说当牛做马，也是尽心尽力了。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顾志强的威胁，以至于她莫名遭了一趟罪。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就是个笑话，顾衡一直在防备她，是她自作多情，明明一开始离婚就行，顾衡却把她当笑话似的，放在身边看这么久。还协议婚姻，她连宠物都不如。至少主人回家的时候，不用担心开门后宠物会给主人一刀。这就是顾衡口中的一点错？当然，她也为孩子考虑过。宁枳吸了一口气：“你觉得你自己对我还不错？不想离婚？我可以理解成你……”她的话还没说完，护士就送来了宁枳的检查单：“没什么其他外伤，就是太劳累了，注意休息。”
宁枳说了声谢谢，接过了检查单。护士一走，顾衡向后仰靠在椅背里，似笑非笑地看了宁枳片刻，慢悠悠地重复：“你可以理解成什么？我喜欢你？”
宁枳一撩眼皮，看他：“你自己信吗？”
顾衡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离婚，我顾衡丢不起这个人，再说奶奶的身体也不好，你觉得你和她说这件事情，她能接受得了吗？”
宁枳沉默了下来。奶奶对宁枳真的很好，从她和顾衡定了亲之后就一直在等着，见面之后也把她当成亲孙女。顾衡：“你妈也来找过我。”
宁枳一怔：“找你做什么？”
顾衡：“你天天不回家，你说来找我做什么？”
秦慧兰的性格一直很怯懦，宁枳根本没办法想象秦慧兰主动去找顾衡时的样子。她莫名想到了电话里秦慧兰小心翼翼又低微的语气。她在顾衡面前也是这样的吗？宁枳：“你找她麻烦了？”
“她找我麻烦才是。”
顾衡站起身来：“我和你的婚姻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任性离婚的代价，你自己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