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枳迷迷糊糊睁眼。人醒了,魂还在梦里。时雾那个没良心的,到底灌了她多少酒。宁枳踩着拖鞋去厕所,走路都是飘飘然的。她一推开门,就看到顾衡在上厕所遛鸟。宁枳:“……”最怕空气陷入安静,宁枳维持着开门的动作,表情有些空白。她脏话都被吓出来了:“你特么怎么在?”
顾衡:“你确定要在我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和我聊天吗?”
宁枳脑门突突地跳,砰地一下关上了门。顾衡淡定地一拉拉链。索性主卧还有个卫生间,宁枳直接用冷水洗脸,妄图用冰冷的水来刺激自己忘记刚刚的画面。等宁枳洗漱完了之后出来,看到宁枳已经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开始看起了书。顾衡一挑眉:“大早上看书?”
他看了一眼书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宁枳揉了揉太阳穴:“我需要借助比较深奥的文字,把脑子里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压制下去。”
顾衡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昨天还有更少儿不宜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宁枳知道自己喝醉了酒是什么尿性,她说:“不要,酒后……”“胡言”两个字还没说完,顾衡就已经放了录音。“你喜欢顾衡吗?”
“我喜欢那狗东西?”
“时雾,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怎么对顾衡那狗东西有点动心了……”……“看上我你眼光真不错。”
宁枳:“……”即使是宁枳自动忽略中间夹杂着的某些不怎么健康的言论,她说出的话依旧让自己脑子里炸成一片糨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