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其次才是实用性,然后才是美观程度。她得庆幸这房间也是这个理念。厚重的入户门掩盖了所有的声音,一丝一毫都没有传出去。不然宁枳这张老脸真就没法放了。顾衡就在玄关处帮她纾解过一次之后,才把她抱进房间里。顾衡把顾家的医生叫了来。大晚上的,但是高额的年薪让医生无怨无悔,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医生给宁枳检查完了身体之后,才走出房间,和顾衡说:“没有其他办法,少夫人应该是喝了黑市里那种调教人的药,药性很高。”
意思就是,只有顾衡能帮她。而且药性都还没有完全发散完。顾衡:“对身体有没有什么影响。”
“乏力,缺觉,头晕,等少夫人和您……”医生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重新组织语言:“等夫人药效消退之后,可以注射点葡萄糖先养着。”
顾衡点头。医生离开之后,顾衡才转身走回房间里。顾衡的后颈上有好几道指甲的抓痕,一路延伸进衣领里。医生来的时候,顾衡给宁枳套了一件裙子。不然宁枳身上那些痕迹也掩盖不住。进门之后,顾衡发现宁枳在伸手拿床头柜抽屉里的药。人都迷迷糊糊了,还不忘吃药。顾衡去抓宁枳的手,把她的手重新摁进枕头里。顾衡:“在吃什么?”
宁枳没说话。顾衡:“别告诉我又是褪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