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倒也不算出乎意料,毕竟这玩意什么时候出现,都不会只有一个。岳是非和冯江这暂时只有两只,秦一恒与山羊胡那里呢?着实够歹毒,单纯甲子锁,只会拖延时间,对于稍微理解奇门遁甲之术,能根据方位寻出正确道路的人来说,这都不是特别困难,只是耗损时间。可是加上遁甲兵就不同了。一旦有足够数量的遁甲兵袭扰,这种纯粹要靠着时间堆积才能破掉的甲子锁,反而变得威力无穷。一个遁甲阵法,再是精妙无穷,可只要是世间之法,就一定有人能以奇门遁甲之法来破除,而且往往越精妙的遁甲术,要破掉的难度虽然大,可一旦洞悉其真要,就会破着很快。反而像是甲子锁这样的布置,无论通晓还是一般的人,都会被困其中。这就像是一扇门,如果用上等巧锁锁住,开锁的难度固然很大,可只要找到窍门或是找到钥匙,就能很容易解开。可要是直接把这门钉死,无论谁来,要不以莫大力量连门带锁一起摧毁,要不就只能一层层把这些钉死的部位拆下来,无有取巧之处。拆锁也就罢了,若是拆锁过程中,还关了灯,看不清楚,再加上不时还有什么东西作乱骚扰,可真就麻烦重重,甚至丧在这些遁甲兵的手里,也不是不可能。可谓是一层又一层的连环计。岳是非提景震剑与遁甲兵连过了几招,都是避重就轻,岳是非无意与之纠缠。反而是打斗过程,惊动了本就在缠斗的冯江。他有些着急,想甩开面前的遁甲兵。意图被面前的遁甲兵看穿,反而加紧攻势,甚至不惜几次暴露自己的要害,就要缠住冯江,不让他来救援岳是非。关心则乱,冯江很清楚,现在的岳是非受了不轻的伤。自己一个人能撑多久?且不说自己身为义人,请岳是非和朋友们相助,还让岳是非深涉险境的话,自己有何等面目立足于天地之间?招式几次出现失误,如果不是冯江反应迅速,差些就受了伤。只是逃躲,岳是非倒还能勉强支撑,甚至他还注意到冯江这边的情况。随即道:“冯江,你不用管我,我还能支撑,你先注重你眼前的事,小心应付。”
“还有,不用想着留手,抓活口不是你的任务。宰了他!”
岳是非要解除冯江的枷锁,不能让他再顾忌,否则两人都得丧在这里。“岳先生,你暂且支撑,我马上来帮你。”
听到岳是非的言语,冯江心里有数,手上动作就更加闻,一招一式又恢复大开大合的架势,几次直逼遁甲兵要害,反而迫的遁甲兵又变得狼狈起来,身上被长枪戳伤好几处。“喂,你是被拘的生魂吗?”
岳是非一边与身前遁甲兵打的有来有回,一边问起身前的遁甲兵来。遁甲兵仍是不答,岳是非有些不满。于是他威胁道:“你是不是不答?信不信我烧你?”
“你两只手都占着,怎么烧我?”
遁甲兵语气依旧生硬,但言语中居然略带耻笑的质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