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受益人。夏书禾才明白,他压根不是什么想要孩子,只是为了把夏家财产窃取的更顺理成章一点。“宋砚舟,不就玩玩吗?怎么还恼羞成怒,玩不起啊?”
果然,男人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戾气愈发严重,捏着夏书禾的下巴逼迫她仰头,“你就是下贱,跟你点好脸就跟狗一样摇尾巴,跟你的精神病母亲一样!回国后还没见过你母亲吧,她可是天天念叨着,要见禾禾呢,你猜,她还能活几年?”
夏书禾被他一句话给制服,咬了咬唇,强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宋砚舟,不就是玩玩吗?想怎么玩,我都奉陪,还跟四年前一样吗?”
“想被我玩,你配吗?”
夏书禾的眼泪落到他的手指时,他厌恶的移开手掌,抽了张纸巾,擦拭手指上的泪渍,“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哭?夏书禾,我也没做什么啊?”
夏书禾不明白他的恨意,不明白他的狠毒,不明白他一切一切的报复,她用手背抹干眼泪,“让我接我母亲走,以后不会来打扰你了。”
“那圆圆呢?你不知道,小丫头昨天碰倒了热水杯,胳膊一片都烫起了泡,哭着叫着要妈妈,可怜死了。”
“既然不喜欢她,当初得到夏家财产后掐死她就是了,何必非得为难一个孩子?”
宋砚舟又笑了,“我回家会告诉圆圆,她日思夜想的妈妈让我掐死她。”
夏书禾实在不解,“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