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大家一起在山间地头休息时,薛成简沉默半晌,同宋砚舟道:“给你提个醒,杨家最近可能会有动作。”
“什么动作?”
杨家从政,那位老首长又自视清高,一向跟生意场上的人没什么往来。薛成简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但又实在憋不住,道:“杨智可能没死,因为要匿名执行加密任务,所以假死,以免家人被寻仇,前几天杨伯父跟我爸喝酒,我听了一耳朵,他立了特等功,舟哥,你跟夏书禾该怎么办,你最好考虑清楚。”
这样的消息,于宋砚舟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只是他面上没表现出任何。薛成简感叹,“那年书禾看了小一年的心理医生,结果发现杨智是骗她的,可能以书禾的自尊,不会轻易原谅她的,你要是对书禾好点,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可能。”
宋砚舟没说话。薛成简从石块上起来,捡了个小石头,随手丢出去,“有时候人生就跟梦一样,突然来个大反转,杨老首长的脾气,肯定不会让书禾一个二嫁女进杨家的门,但智哥这次已经有能力跟他父亲抗衡了。”
小半天,宋砚舟才起身,只是说:“回酒店吧,累了。”
他不是没有危机感,自己也清楚,没有杨智之前,夏书禾也不会选择他,杨智如果回来,肯定会接受夏书禾的那个小儿子的吧。宋砚舟回酒店之后,洗完澡,跟夏书禾通了个电话。夏书禾在陪着承煜玩拼图,拿到电话接起,第一句话就是听见对面的男人说:“我下个月的订婚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