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跑出去借琴,再跟着工人一起抗回来。他还会……在她这个女儿都有所怀疑的时候,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的老师,堵上前程也要为他喊冤。此刻看着在地窖里浑噩度日的周霖,简欢的眼眶湿润。“周霖师兄,我是司亚德的女儿啊,你忘了吗?”
“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无论简欢怎么呼唤,周霖依旧是那副样子,像是根本听不见外界的一切。而另外一边,周爷爷似乎也通过他们的举动,看出他们并没有恶意,不再挣扎。替周爷爷松绑后,他咳嗽了一阵,看向简欢,“你是司教授的女儿?”
周爷爷的普通话口音很重,但却比村长好了不少。勉强能听清的简欢点点头,“是。”
她焦急道,“周霖师兄他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不理我们?”
周爷爷看简欢的担忧不像作伪,长长叹了口气。原来两年前周霖在学校给司亚德拉横幅喊冤之后,还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情。譬如拉着音响上街,跑到公安局去报案,找媒体公司让他们报道事实。后面还被以违反社会治安罪被逮进去一段时间。最终,处处碰壁的周霖心灰意冷的回到了老家。刚回到村里时他很激动,一直在说他老师是被诬陷了。直到有一天,周霖忽然说,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简欢不明所以,“是什么人?”
周爷爷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看见有什么人。可打那之后,霖子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天天躲在屋里,还叫我把门锁换了。”
“我看着孩子一惊一乍,像是得疯病了,就想带他去治病,但是霖子怎么也不肯去,还说不叫我告诉别人他在家。”
“没法子,我只能把地窖空出来给他住下。”
听着周霖的种种异常,简欢脊背发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是周霖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操控着。努力定了定神,“然后呢?周霖师兄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