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卓尔见訾江南停下手中动作坐到了自己身边,也很郑重的从床上坐起。“四胞胎平安出生后,没出产房我就打了个盹儿,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好像看到一个老人家背对着我,画了一幅画,那画不是山水,也不是路线,只有那么寥寥几笔,却清楚的标注出了一个城市的四个点,这几个点所在的位置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规律,但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听到那老者说,玄玉令牌为信物!随之,一块通体发黑的令牌在我眼前放大,但令牌上什么花纹也没有,就是那么一块平板的长方体黑牌子,当时,我觉得那令牌眼熟,但梦里的意识被牵引,我也不能言不能语,后来等我坐月子时,再细细想起那梦中细节,我一下子想起了我们曾经得到的那黑色木牌。梦里的那玄玉令牌与那黑色木牌别无二样!”
“但是我们俩也研究过那木牌,并不是玉制的啊?”
訾江南一边回忆当初拿到木牌时的手感,一边疑惑的问。“是啊,那木牌并不是玄玉制成的,但它的样子与玄玉令牌一样,就说明手里握着那黑色木牌的人,很可能知道玄玉令牌的存在,或者他们就是信物的保护者,监守自盗!”
“……这个很有可能!”
“我还猜测,那幅画上清晰显现四个点的位置,很可能是大能老祖给咱们四个儿子留下的东西!”
“……”听了媳妇的天马行空,訾江南突然对訾家的大能老祖很有意见,为什么老祖不多关照关照自己,也给自己留下点宝藏或奇遇啥的呢?(大能老祖:哼!臭小子,我给你从后世拽来个绝世好媳妇还不够?)“只凭借一幅没头没尾的画,也不知道这梦里的事,是不是真的,你现在被孩子们困在家里,也没有机会出去调查这件事,咱们以后除了多留意黑色木牌的线索,其余就顺其自然吧!就像你说的,要真是大能老祖给四胞胎留下的东西,那些跳梁小丑费尽心机也是枉然!”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当初绵山上的宝藏不就是我机缘巧合得到的么!”
“对啊!有了那些宝藏,咱们一家几辈子都花不完,所以,再多的东西也仅是锦上添花!”
“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有机会到了京城,别忘了关注一下玄玉令牌的下落!毕竟,手持玄玉令牌的人,是敌是友都未可知!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还是要有所防范才好!”
“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对于媳妇产后的神奇一梦,訾江南心里有了成算,便不让媳妇再纠结于此事,躺在于卓尔身边,把人圈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道,“别想太多,累了一天,睡吧!”
“好!”
于卓尔在訾江南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轻轻的回应道。訾江南继续轻拍媳妇入睡。此时,肩上那份家的责任换訾江南来扛了,于卓尔觉得有了依靠,整个人也都轻松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