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关于童年的记忆,会变得这么模糊呢?
风浅浅心中划过一丝疑惑,不再多想,累得倒在大床上沉沉睡去…… * 翌日。 佣人朱佳佳悄悄来到花园的角落,望着二楼书房的方向,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有什么收获吗?”“有的,佟小姐,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最好是有价值的,我每个月供你50万,这钱可不是白花的!”
“小世一居然是风浅浅的亲生女儿!她和律爷早就认识,还帮律爷生过孩子!”
“你说什么!”
佟婉儿激动地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怎么可能! 莫非……五年前,律爷邂逅的那个女人,就是风浅浅! 嫉妒的怒火眼底焚烧,佟婉儿冷静下来,接着问,“还有谁知道这个消息!小世一清楚自己的妈妈是谁吗?”
“小小姐恐怕还不知道!”
“很好,非常好!”
佟婉儿阴冷一笑,不住点头,坐回沙发上。
一个邪恶的计划,油然而生。 * 一大清早。 风浅浅被窗外的鸟鸣吵醒,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想到昨晚九死一生才拿回来的证据,飞快地冲床上爬起来,冲向二楼找律景衍。 “砰砰!”风浅浅敲了敲卧室的门,“暴君,快开门,几点了还不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
“吵什么吵!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像头猪似的睡到大中午吗?”
隔壁书房的门打开,律景衍斜靠在门框上,冷冷看着她。 “原来你已经起来了啊,律爷,昨天那摄像机……” “我已经在修了,零件出了点问题,充电器,昨晚我已经配好。”
“什么!”
风浅浅惊讶地望着他,“难道你一晚上没睡,就在捣鼓这些吗?”
“嗯。”
律景衍淡漠地从鼻孔发出声音,回到位置上坐下,专注地开始修复手中的摄像机。
风浅浅心中不由涌上一股感动的暖流,跑过去殷勤地替他捏捏背,捶捶肩。 “律爷,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人这么好呢。你看你这么幸苦,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做!”“现在知道我好了?”
律景衍冷嗤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做的东西,我可不敢吃。少弄那些没用的黑暗料理毒害我的味蕾!”
“哦,我是黄鼠狼,这么说,你是鸡了?公鸡?花里胡哨,整天张开翅膀大喊大叫,跟你倒是很贴切呢!”
“风浅浅,你想死吗?没事干都就给我出去!”
律景衍暴怒。 风浅浅看到他这副样子就觉得好笑:“说真的,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煎个荷包蛋,再给你做份冰淇淋,怎么样?”
“随你吧。”
律景衍懒得搭理她了。
不一会儿。 风浅浅就回来了,把荷包蛋和冰淇淋放在桌上。 “你别说,我这荷包蛋煎地还真有水平,用叉子切开,里面还流汁呢……” 风浅浅自卖自夸地说。 律景衍眼神淡漠地瞥了一眼:“你这是没煮熟吧。”“额,瞎说什么?你尝一口看看,就知道有多美味了!”
风浅浅说完,切开一块,塞进他的嘴里。 见律景衍眉头微蹙,默默吃完了一块。 激动地眼睛一亮。 “怎么样,好吃吧!我的水平是不是比以前高多了?你快吃,把这些都吃完,这样才有力气帮我修复摄像机。”
律景衍没说什么,默默把荷包蛋和冰淇淋都吃完了。 风浅浅开心地端着盘子回去,到了厨房才发现,刚才煎蛋她想下点酱油,结果下错了,下的是老陈醋! 难怪律景衍的表情看起来这么奇怪! 风浅浅心下一惊。 按照往常,那个男人早就把自己做的难吃东西丢出去了,顺便还要痛骂她一顿! 怎么今天却如此反常! 他最近都很奇怪啊…… “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怕被我发现吧!”
风浅浅摸着下巴,如梦初醒般猜测。
* 书房。 风浅浅再度回来,看到律景衍专注的样子,没忍心打搅他。 默默在书架上找了本书看。 实际上,是用此书做掩护,暗中观察这个男人…… 最近为何如此反常…… “你的书拿反了!”“咳咳!”
说完,律景衍放下手里的工具,揉了揉眉心,看样子有些疲惫。 风浅浅心里划过担忧,蓦地站起来:“律爷!别弄了,要不你休息一下吧!从昨天到现在,你肯定都没怎么睡……” “你不想快点知道,你父亲留给你的vcr里,藏着什么线索么。”
“当然想了,可是你的身体要紧,我不想把你累坏了,回头再找我赔钱。”
“蠢女人,你赔不起。”
“……”风浅浅无语凝泣,“关心你,你还要说我蠢,你这样下去,迟早没朋友!”
律景衍沉默了一瞬,放下手里的工具。 “我带你去散散心。跟我来。”
“散心?”
风浅浅一怔。
好端端,他怎么想去散心了,抱着疑惑,跟着他走出去 。 沿着后院一直往外走,来到一个辽阔的赛马场。 佣人牵着马儿,正在做日常运动。 看着马儿跑动起来,矫健的身姿,风浅浅也不禁期待地搓搓手,跃跃欲试。 “你想骑?”“啥?你带我来这,不就是为了骑马的吗?”
风浅浅连待会挑哪一匹马都想好了。
律景衍:“不是。”风浅浅:“……那不好意思,当我没说,是我冒昧了。”
律景衍:“你要骑也可以,我带你。”
“真的吗?”
虽然这会儿瘸了一只手不方便,但风浅浅真的很想尝试一下。 律景衍招了招手,佣人们立刻牵着马跑过来。 忽然,一只白马看到风浅浅,激动地跳了起来,在原地蹦跶了好几下,还拿头蹭她。 这副样子,就好像认识她一样。 风浅浅立刻被它吸引住了。 “这头马好可爱,它叫什么名字?”
“塔塔。”
“名字也这么可爱。”
“牟!牟!”
马儿听到风浅浅夸奖它,开心地拿头蹭风浅浅的肩膀。
风浅浅被它逗笑了。 “就它了!”马儿更加激动了,恨不得主动叼着绳子,送到她手里。 看着这惊奇的一幕,律景衍的眸底不禁划过意外。 这匹马,曾经是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