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在她受了委屈之后为她出头的。她的心里又酸又暖,赶忙别开了视线。另一头。阮灵珠在得知裴云之又跑去找那个酷似阮锦宁的宠妾了的时候,气的命人准备马车。她受不了了,一定要找她娘告状!她不但要弄死阮锦宁,还要弄死那个把王爷的魂儿都苟着走了的狐狸精!这一次出府,车夫十分小心谨慎,特意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可疑的人,才驾驶着马车出去。很快,阮灵珠就回到了丞相府。彼时阮青云正在宫中和皇帝处理国事,府中只有主母赵氏。阮灵珠一看到亲娘,眼泪就流了出来:“娘!”
赵氏心疼不已:“珠儿!”
她听说了外面的事情,正打算过去看望女儿呢。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去,是因为她听说宸王府大门口的臭味儿还没有散去,她有点儿没敢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赵氏只觉得女儿的身上除了熏香的味道外,还有一股很可怕的臭味。虽然不浓重,却也足够让人介意了。她没忍住将女儿推出了怀抱。阮灵珠错愕:“娘?”
赵氏轻咳一声:“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为了增加自己的话的真实性,她还上下打量了阮灵珠一眼。阮灵珠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心思多想,她摇着赵氏的手撒娇道:“娘!我被欺负了!”
赵氏点点头:“我都听说了。”
阮灵珠的手倏地一紧:“是阮锦宁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只有她才会这样做!”
赵氏微微蹙眉:“你可有证据?”
虽然她也觉得阮锦宁很可疑,但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她们贸贸然针对了阮锦宁,说不定会放过真正的幕后黑手。毕竟阮青云的政敌太多,宸王的政敌也太多,这些政敌奈何不了阮青云和宸王,说不定会拿阮灵珠这个无辜的王妃下手?“肯定是他!”
阮灵珠无比笃定:“昨日我看到她独自外出,就想让人把她掳过来,不料那个贱人在外面竟然有个姘头,被那个姘头救了。她还鼓动周围的百姓,让人以为我手下的两个家丁是拍花子,将人扭送到了京兆府,后来这事儿传开了,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两个拍花子是宸王府的,想必那个贱人也知道了。所以,她才会故意报复我!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巧,前一天我才让人掳她,第二天就有人动我?还用了那么恶心恶毒的方法?”
赵氏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昨日的流言她也听了,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女儿的手笔。“这么说来的话,倒是很有可能了。”
沉吟片刻,她冷声道:“这个小贱人,我当初就该直接弄死她!”
阮灵珠又道:“而且娘,我怀疑我当初会出事,也和她有关。”
赵氏一愣:“什么事?”
阮灵珠抿抿唇。洞房花烛夜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父母。宸王也没有说。毕竟这件事不论是对她还是对宸王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宸王自然是为了顾忌面子,才没有将此时宣扬出去。但,该算的账他还是找阮青云算了,而阮青云自然是不相信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翁婿二人大吵了一架,关系降至冰点。但两个人都极为默契,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现在已经绑在了一条绳上,一旦撕破脸皮,那这个亲就白成了。最后,俩人又只能捏着鼻子和好。阮青云不相信女儿会是水性杨花之人,不想伤了女儿的自尊,甚至连妻子都没有告诉。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对阮灵珠这个女儿,真的心疼到了骨子里。阮灵珠不知道宸王和她父亲当时是怎么商量的,但她知道母亲还不清楚当时的事情。沉吟了一下,她才组织着语言,将那天晚上没有落红的事情说了出来。“什么?”
赵氏震惊了。阮灵珠道:“娘,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做坏事,我是被陷害的!而且,我有种感觉,害我的人是阮锦宁那个贱人!”
赵氏被震惊的不轻,着实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蹙眉:“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怎么可能动你?”
阮灵珠也想不通。但她就是固执地相信,一定是阮锦宁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