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海鲜商店，经常跟店员们聊天，因此也都熟悉了。章若水点头笑道：“是啊，现在是新社会，只有分工不同，没有等级之分。我们随便聊聊天，张晓你是高中毕业还是初中毕业，先前几次来倒是没有注意到你，应该来这里上班时间不长吧？”
张晓脸上依然有些压不住的紧张，她点点头应道：“我新招进来的店员，今年十九岁，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不想复习了。我娘说，女孩子考上大学还是嫁人，给人家出力，不如现在下来打工，还能帮家里挣几年饭钱。我爸在服装厂，想让我进厂接班，我妈却想将机会给我弟弟留着，我就一赌气来这里应聘上班了。”
但终究是高中生，又是安城市里孩子，还是很大方地打开了话匣子。章若水不觉点点头，很是同情的叹道：“唉，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你若是想复习，觉得自己能考上大学，我可以资助你。”
张晓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惊诧地表情不相信地反问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