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认识她似的。她自认为对黄丽雅不差,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先给女儿用,在周建海那里拿到的钱也有大半是花在了黄丽雅的身上:“你用这种事情来威胁我?黄丽雅,你是不是忘记了谁是你娘,你相当白眼狼啊你?”
黄丽雅脸上摆出委屈到不行的表情来,那双总是带着善良和单纯的眼睛里面装满了害怕和恐惧,她冲着陈红说:“娘,你帮我这一次吧,你要是不帮我,我爹肯定会把我的腿打断的!”
黄丽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陈红现在也没有了办法,她跟周建海的事情被黄丽雅知道了,黄丽雅还以此作为威胁,她不可能一走了之,必须要留下来跟黄丽雅一起共同面对。“娘,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只要你帮我,房子肯定能被赎回来的。”
黄丽雅露出一个狠狠地算计的表情来。白天里,她已经从两个外乡人的口中得知了另一批做喇叭裤背后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周青青,天知道她在得知真相后有多么难以置信。周青青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要做喇叭裤的生意,所以伙同着雷明一起,将她逼到绝境里。“什么,你让我管周建海要钱?你是不是疯了?!”
陈红听完了黄丽雅所谓的主意后,两只眼睛瞪得不能再瞪大了。黄丽雅这是在异想天开,她跟周建海的关系压根是不能见光的,问周建海要那么大一笔钱,对方是傻了才会给她,除非她是他的妻子,才有可能。况且周建海自己就是个混混,整日里游手好闲的,他的钱都是从周建树手上拿的,手上哪里有钱。“有钱的,周建海肯定能拿得出来,娘你是不是忘记了陈春晓想要跟周建海离婚的事情。”
昏暗的灯光下,黄里雅的脸上布满了阴狠。被黄丽雅这么一提醒后,陈红想起来了,周建海的确是在跟车春晓闹离婚来着,村里面有人看见王芳跟周建树两口子还把车春晓跟两个丫头给带回了家里。后面有人去看时,却被告知,车春晓带着两个孩子已经走了,王芳也跟着消失不见,他们都在猜测着,王芳肯定是把车春晓三人带去什么地方避难了。“车春晓做梦都想跟周建海离婚,但周建海不肯是因为他还想要车春晓给自己生儿子,伺候他一家老小,如果娘你假装怀孕,告诉周建海你想离开爹和他过日子,你猜他会不会想办法跟车春晓离婚,到时候再让人告诉他,车春晓在周青青的手上赚到了不少钱,周建海肯定会以此要挟,让车春晓把钱给他就答应离婚的。”
陈红还是有些担心,周建海就像一块狗皮膏药,黏着了可就很难甩掉了。“怕什么,我爹可是个狠人,再说了,到时候你一个不承认,周建海还能把你怎么着啊?要是爹知道我们把家给败掉了,那才是要掉一层皮的程度啊。”
黄丽雅继续劝道。陈红在心里面琢磨了一下,答应了黄丽雅的请求:“好,你娘就去试试看。”
牌局,周建海又一次把裤兜里面装着的几个钱给输了个精光,赌场老板笑嘻嘻地凑到跟前去:“海哥今晚手气不行啊。”
周建海输钱本来就烦着,这会儿有人凑到跟前来说话,气简直是不打一处来,正要抬头看看是谁,骂死他龟儿子的来着,结果对上赌场老板的那张铜臭脸,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转变成了巴结和谄媚。“害,赌钱嘛,有输有赢的,这次输了,保不准明天就能赚钱呢。”
周建海故作潇洒道。赌场老板也跟着笑,这让周建海顿时感觉到脸上有光。心情一澎湃,就跟老板提出了要借钱继续赌的请求。“考虑好了?我这里的利息可不便宜啊。”
赌场老板作出一副为周建海考虑的模样,还假意地劝告了几句:“我看你这段日子里手气一直臭得很,还是收手吧,我可是听说你家里面有个老母,还有两个女儿要养活的。”
“你要是在我这里泡下去,你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呢。”
周建海不甚在意:“家里有点田地,有粮食吃就饿不死,两个丫头赔钱货,我早就不想养了,谁还管得着她们啊。”
见状,赌场老板只能叹息着将钱借给了他。等转脸,手底下跟着的人便轻声在赌场老板耳边说话道:“老板,这个周建海是个老无赖了,听说他的赌品很不好,已经欠了很多人的钱了,咱们把钱借给他,不是血本无归吗?”
“怕什么,跑得了和尚难道还能跑得了庙吗?周建海要是跑了,那刚好,他家的房子跟田地就是我的了,卖出去又是一大笔钱。”
赌场老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手底下的人这才明白老板的用意。那老板一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学着吧,这里面大有学问呢。”
另外一边,周建海跟黄丽雅那边的所有行为全在周青青跟陆匪的意料之中,他们还没出手,对方便和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做了。“车春晓那边需要我提前知会她一声吗?”
周青青问着陆匪,人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的,脸上带这些害羞的红。幸亏他们是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面,外面的人看不见,否则周青青红的不光是脸,就是布料遮盖下的肌肤都是红的。陆匪在玩儿周青青的手指,媳妇儿的十根手指细细长长的,指甲圆润整齐,摸上去很是光滑,看着也白,嫩生生的,叫人不敢使劲,怕在上面留下痕迹来。“可以告诉她,你舅妈看着是个有玲珑心窍的人,也是能稳住心神做大事儿的苗子,提前跟她通个气是刻意的。”
陆匪说道。周青青盯着陆匪那俊美的脸:“核桃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