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直没有子嗣可不行。”
穆思瑶抬头看了一眼王妃,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在想,她如果真的被克死了怎么办,孩子不就没有娘了,不知道这王妃在打什么主意。只听王妃幽幽地说:“你若是能尽快有身孕,咱们这王府就能看到希望了。”
嬷嬷此时端过来一个小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个纸包,她对穆思瑶说:“男人没尝过滋味不懂,只要尝到甜头,肯定就撒不了手了。”
穆思瑶睁大眼睛看着她,对她的话半懂不懂。嬷嬷笑着说:“总之这里面是好东西,只需要放指甲盖这么多在茶水里给二爷吃了,他就会跟你亲近。记住,切勿多用。”
什么什么?这是要让她给梁鸿雪下药?到底不是亲儿子,是药三分毒,也不怕把人吃坏了,若是梁鸿新,她绝对不会用这种办法吧。这看着美丽无害的东西,其实最毒了。大概是她装得太像了,以为她天真无知,又出自小门户,没什么见识,这个王妃在她面前暴露得也太快了点,她都有点可怜梁鸿雪了。但此时此刻,她不能拒绝,只得傻乎乎地把那两包药粉接在了手里。不仅如此,还要显得感恩戴德,“多谢母亲为我着想。”
王妃脸上的笑意更甜美了,“做母亲的都是为儿女计,为家族考量,是应该的。”
回到清芜院,穆思瑶才拿出那两包药细看。闻了味道,又取了一点化在水里,用指尖沾了一点尝了一下,便什么都明白了。她脸上露出冷笑,这高门后宅里果然什么龌龊事都能做出来。这种虎狼之药用了能立竿见影,马上动情,用过几次后对那件事上瘾,时间长了,吃药的人身体里就像搁了个小火炉,没多久悄无声息地就把人的精气烤干了,人也没用了。简直是太狠毒了。此时的正院里,楚氏脸上美好的笑意无影无踪,阴沉的脸能立刻结出冰来。她让嬷嬷重新泡了壶茶来,又吃了几块点心。嬷嬷在一旁一脸忧虑,忙劝着她:“娘娘,少用点,该腻得吃不下饭了。”
“吃着这个,我心情能好一点,再给我拿点杏脯来,那东西酸甜的,可以解腻。”
嬷嬷转身去拿,忍不住长叹了口气。“都是他不争气,跟陈如悦勾搭在一起不说,连这个新来的也不放过,在外面也是女人不断,他这个样子怎能担起王府的重任。”
楚氏苦涩地笑笑,“你看看,鸿兆自己挣了军功,要不是皇帝害怕咱们王府权势太盛,王爷也不想让皇帝忌惮咱们,他满可以掌着军权。再说鸿雪,在朝中也有职务,虽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功绩,但他本本分分,从不做逾越之事。跟他们比起来,鸿新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