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直接考出来个状元吧。”
顾靖川揉了揉太阳穴，谦虚的开口，“京城里面人才济济，我未必有这样的能耐。”
这俩人话真多，他只想和娘子一人分享喜悦罢了。“我看你行。”
沈清被沈复传染了，也开始跟着叽叽喳喳。顾靖川已经有些疲惫了，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我看你话多。”
沈清这会儿也闭嘴了。唐绾绾在一旁偷笑，好不容易走到了福满楼，外面已经排了不少的队伍。刚好有一桌刚吃完，李掌柜立马让人清理了之后让他们先进来。今日顾靖川拔得头筹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青山县。熟悉的人自然知道他临近考试的时候受伤，考场出来的时候人都晕了。这般艰难的获得了第一名，实属是能力非凡。前来福满楼的学子们也都知道了顾靖川的名号，不少人想要见一见，甚至能说上两句话。今日，唐绾绾做东，请福满楼所有的客人们免费喝啤酒，这下大家更加欢呼雀跃了。顾靖川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娶了个好媳妇儿，实现了经济自由。自己也颇有才情，竟然一举拔得头筹。这两人真是一个都羡慕不来。一晚上你来我往的恭维声不断。顾靖川没喝酒，茶水也喝的不少，整个人肚子饱饱的。唐绾绾在一旁看着春风得意的顾靖川，默默的品了几口酒，这小日子过得真不错。原以为要留在青山县做生意，现如今可以奔赴京城考试了。原本规定只能在移居地入籍才能考试，但唐绾绾现在封了官可以去京城任职。自然可以带着顾靖川一同进入京城，改为京城的户籍，去京城参加秋闱。唐绾绾又开始默默的规划这如何打通京城的商业版图。喝到最后，唐绾绾有些微醺，看沈清和沈复二人已经喝得上了头，站在台上不断的唱着那首朋友一生一起走。顾靖川则是被众多人恭维着，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淡的笑意，并没有因为自己得了第一名而骄傲自满。没多久蒋大人也前来祝贺，福满楼更是热闹非凡，对面的孙掌柜的酒楼依旧是一人没有。他气的在屋里摔了东西，并且斥责了两声厨子。孙掌柜砸了一沓的盘子之后发泄着怒火，“给你这么多天了，天天闻着味儿，也应该研究出来烧烤怎么做的吧，怎么到现在还没点动静？”
“掌柜的是真学不来呀，他那个味道很独特，我用了好多种香料都没办法做出来。”
厨子别着一张脸，默默的叹息，“更何况只是闻一闻，又没真正的吃到，谁能复刻呀。”
掌柜的太难为人了。孙掌柜气急。他总不能舔着脸去对面福满楼吃。对面的人也认识他们的厨子。他气的手都在发抖，“晚上我让表弟去买一些带回来，尝了你就知道了。”
一刻钟之后，表弟才买了十几串羊肉串回来。随着打包的荷叶展开，那香味扑鼻，厨子都忍不住流了流口水。孙掌柜本想做足了姿态，不去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肚子里的蛔虫一直在勾着。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那独特的口味让他回味不穷，甚至觉得现在买的这些有点少了。表弟在一旁馋的一直在盯着肉串。他默默的开口，“我看他那儿还有烤鸡爪，烤辣椒，甚至连烤大蒜都有，还听人说，明天他们就要开始上烤兔子了。”
“你咋不都买过来一点。”
厨子抱怨了两句。他自然是吃的最多的。但是这东西放到嘴里回味了半晌也不知道究竟放的什么料。“生意火爆呀，就这点儿都是我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的，我又怕被李掌柜发现了，万一再把我打一顿。”
表弟怂了吧唧的开口。孙掌柜虽然生气，但也知道他们势如水火，不好去丢人。“你都尝了，应该能做出来了吧！”
“这香料买不到，我还从未见过。”
“不要求做的一模一样，做的差不多就得了，我这还着急呢。”
孙掌柜嘟嘟囔囔的背着手离去，“花了这么多钱雇个厨子，连个菜都做不出来。”
厨子心中虽然有些烦躁，但又不敢反驳。谁让人家孙掌柜给的钱多呢。厨子又看了一眼福满楼的方向，哪个当厨子的不希望自己的饭菜受到众人的喜欢。可他能力有限呀。厨子只能默默的叹息，又切了点肉，尝试做了一些。福满楼。有一桌客人喝的多了。一旁的娘子一直想要搀着他的胳膊。那男人甩了又甩，终究是甩不掉，烦躁的在一旁一直喝闷酒。那女人今日新买了衣服，原以为自己是风情万种，会惹夫君有半分疼爱。只可惜，连一个正眼都没瞧上。她心中略显失落，站起身来转了一圈，展示着自己漂亮的衣服，“你看我好看吗？”
“不好看。”
男子连瞧都没瞧，直接冷冷的说着。“……”女子不言，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餐桌上沉默了许久，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在台上唱歌的那些女子们。那娘子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哭丧着问道，“连一句敷衍都不愿意？”
“好看点又能怎么样？花着老子的钱买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还问老子好看不好看，你都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