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有人说要抢他的娘子,他是万分不愿意的。耶律梓又撇了撇顾靖川,“我们来大周才短短多长时间,你想想你能跟你家娘子待多少年,何必跟我争一时长短。”
“一万年太短,只争朝夕。”
顾靖川也不冷不淡的回应。说完,他一把扒拉开了耶律梓的脑袋。这女人怎么总想占他娘子的便宜呢?以后不仅要防着男子,也要防着这些毫无分寸的女子们。唐绾绾被夹在中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耶律齐轩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好歹我是个娇柔的女子,你让让我怎么了?”
耶律梓决定硬的不来来软的,用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顾靖川。可惜顾靖川是个大直男,眼里只有自己的娘子,对于别的女人绿茶的撒娇,直接视而不见。“我看你不是娇柔,你是娇柔做作,好好的自己睡不行吗?干嘛非要缠着我家娘子,真是……”顾靖川上上下下的扫视着耶律梓,其他嫌弃的话没说出口。耶律梓已经气呼呼的炸毛了,“顾靖川我给你不共戴天,夺妻之恨,我这辈子是不会原谅你的!”
耶律齐轩已经能够忍耐耶律梓现在这疯疯癫癫的态度了。叹息了一声,看了一眼顾靖川。顾靖川也懒得跟一个小女孩计较,拉着娘子的手,就是不分开。耶律梓气的咬牙切齿,这男人真小心眼儿。“还是说一说这次的自行车拍卖吧。”
耶律齐轩把他们撤回了话题。耶律梓又继续嘟嘟囔囔,“农工人也不早说,我们连个入场券都没有,还真想看看拍卖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唐绾绾笑盈盈的开口,“好说好说,以咱们的关系我当然给你们留了。”
她从怀中取出了几张入场券。“当真啊,真是太好了!”
耶律梓顿时就兴奋起来了,她刚才还在懊恼没有机会去参加拍卖会呢。唐绾绾嘿嘿一笑,“你们手上的入场券是我跟冷大人那求来的,那可是前排的入场券,只有皇亲国戚还有大老板大商人才有。”
这一次皇上主要是想赚那些大老板的钱,想必京城的富商不少。外地的富商也早早的得到了消息,京城这些时日热闹非凡。“反正我是没钱买东西,那个自行车要是卖的很贵很贵,我也买不起啊。”
耶律梓想起自行车高昂的价格又忍不住的叹气。他们国家真是太穷了。“放心,总有一天工具会发挥工具的本质,就是为人们的生活便捷服务的,不会那么高的价格。”
耶律齐轩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发挥的时间有些久吧,有生之年,我能不能见到大街上人手一辆。”
耶律齐轩忍不住的开口。唐绾绾点了点头,“当然了,为了充盈国库,肯定物以稀为贵。”
工业革命若是开始起来,进展会非常的迅速。她可以一己之力推动大洲的工业革命化进程。自行车这种东西虽说不好做,若是皇帝支持,家家户户人手一辆也不过是两三年的光景。唐绾绾把剩下的入场券又塞到了袖口里,当然是送给自己的几个生意好伙伴了。拿到了入场券,看到那宝宝的一张纸上写了今晚将要拍卖的物品。上面有一句自行车少许,他不知所谓的自行车今晚会有多少辆拍卖。耶律梓知道自己今晚无论如何没那么多的钱去和富商们抢自行车。她欢天喜地的骑着琼华公主的自行车在院子里乱逛。先过足了一瘾再说。琼华看着耶律梓这副小孩脾气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笑。若使耶律小公主能一直像现在这样不谙世事的生活着,那该有多好啊。只可惜朝廷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耶律又怎会心甘情愿的一直臣服于大周。琼华陪着耶律梓在骑车子,顾靖川坐在凉亭里,手持一本书,准备秋闱。而耶律齐轩向唐绾绾态度尊敬的讨教,“农工人可否赐教。”
“不必这么客气,请讲。”
唐绾绾看出来耶律齐轩有事要商量,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偷听,这才开口。“我耶律地处荒凉,物质条件相对匮乏,人员也有所不足,不知农工人可有解决应对之法。”
耶律齐轩显然有些急迫。眼看着大周都已经发展到让他难以想象的地步而耶律地处那么荒凉,资源也那般匮乏,长此以往和大周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唐绾绾总觉得凉亭上面有皇上的暗卫在,压低了声音开口,“等你走的时候再告诉你。”
“农工人,咱们关系都这么好了,你就不用卖关子了吧。”
耶律齐轩给农工人倒了一杯茶,试图讨好。唐绾绾摇头,“有些东西不可以太早的传出去,否则不一定是好事,反倒成为祸端。”
耶律齐轩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周不是唐绾绾一个人的大周,朝堂上许多臣子或许对他们带有敌意。方子一旦泄露,或许也不在农工人可控的范围之内。耶律齐轩识趣的,什么都不再多说。而唐绾绾却主动的开口,“还没跟你商量呢,你说你想换粮食,你每年能提供多少的牛羊?”
“五千头。”
耶律齐轩犹豫了一番说道。这还是对于光景最好的估算,如果耶律发生大规模的的传染病能存活的牲畜数量会急转而下。所谓五千,也是咬咬牙才能挤出来五千头。唐绾绾看出了耶律齐轩的为难摇了摇头,“太少了,只有这些东西是不够的,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别的东西,想必你回去就可以开始着手研究,如果有什么疑惑的话,可来信与我相商。耶律齐轩面露惊奇的神色,农工人竟有解决的办法?他连忙起身,再次作揖,“我代表大周的百姓感谢您。”
“不必这么客气,反正你们想把东西卖过来也得经过我,我还能多赚点钱,以后当个小富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唐绾绾舒适的靠在椅子上晃了两下。耶律齐轩心情难掩的激动,看着农工人那一脸淡定的模样,实在不知农工人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