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把案件递交到裴凛的面前。裴凛都没有多耽搁,用最快的速度,命刑部尚书审理此案,汪文两家主犯斩首,成年女人充入教司坊,成年男子以及孩童全都发配边关流放。。三天后,汪文两家主犯就被斩首示众了。乱坟岗,血流一地,场面极其的血腥。这样的血腥场面,震慑住了朝中的一班重臣,谁也不敢轻视新上位的新帝,他比起太上皇来,更心狠手辣。乱坟岗不远处的外围,停靠着一辆马车,马车里端坐着冯翊公主和纯嘉县主汪真真。汪真真亲眼看到自已的父亲被斩,心里没有觉得快意,相反的满是惊惧,一句话说不出来,脸色惨白得可怕。冯翊公主之所以带她过来看她父亲被斩的画面,就是为了让她清晰的认识到一件事,皇权大如天。以后不要和皇后娘娘有任何的冲突,哪怕皇后从前再不堪,眼下她是大燕皇后,她都得敬着重着,若是她再像从前一样口无遮拦,她就会像她的父亲一样被斩首示众。冯翊公主的警示汪真真感受到了,她惊惧的开口:“母亲,以后我不会再对皇后不敬了,我一定好好的听你的话,不去招惹她。”
冯翊公主看着女儿惨白的脸,心疼的搂住她:“你只要敬着她就好,皇后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只要不做对她不好的事,就不要害怕她,还有母亲会一直保护你的,等过了这段时间,母亲会好好的给你重新挑个好人家嫁了,放心,一切有母亲在呢。”
冯翊公主紧紧的搂住汪真真,若不是为了女儿,她不在意自己是活是死。宫里,裴凛带人去寿康宫看望了太上皇和高太后。此时的太上皇,瘦得快脱了形,偏偏身上多处伤痕,他的日子太难过了,每一天都很难熬,现在的他恨不得死过去才好,但偏偏死不了。因为陛下不想让他死,他就死不了,现在的他真的生不如死。寝殿内,凤贵人神容疯颠的望着床上一脸生不如死的太上皇,嘻嘻嘻笑着说道。“痛不痛?不痛的话我可以让你再痛一点。”
她话落,扑到了床上的太上皇的身上,一口咬住了太上皇的脖子。太上皇痛苦的挣扎,意图摆脱她的撕咬,可惜咬住他脖子的女人就像一条疯狗似的,咬住就不放。寝殿一侧,高太后看到儿子受到的折磨,惊惧的用力咬住唇,一声不敢吭。早先她看到凤贵人这样对儿子,她是大叫的,结果凤贵人转头就咬住了她。这女人现在疯了,完全的疯了,她只知道每天像条狗似的咬他们,折磨他们,不管他们怎么和她说,都没有用。现在凤贵人再咬她儿子,她完全不敢吭一声,以防这女人改变对象,咬她。寝殿内,凤贵人咬着太上皇,正开心。寝殿外面,太监的叫声响了起来:“陛下驾到。”
裴凛带着几个人走进了寝殿,寝殿内,凤贵人松开了太上皇,抬头茫然的望向了门口。裴凛带人走进来,看到床上瘦得脱形的人后,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同情,看到他这样痛苦,他就安心了。裴凛踱步转身坐到寝殿内的椅子上,望着太上皇和高太后。太上皇嚅动着唇,挣扎着开口:“你,你滚,滚。”
裴凛眸光冰寒的望着他,慢慢的说道:“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谢相死了,沐阳候汪铭山和文家人都被斩首示众了。”
太上皇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以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好半天他才确认,裴凛说的是真的。谢相,沐阳候,文大学士都死了,他们死了,他还有出来的机会吗?太上皇心中最后的一点期盼没了,他挣扎着开口:“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裴凛冷笑着望向他和高太后:“现在还不到你们死的时候,等着吧。”
他已经让钦天监测黄道吉日,稍后他要给菁菁举行封后大典,若这时候太上皇和高太后,他们就要致哀,他们凭什么毁了菁菁的封后大典。裴凛想着慢慢的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太上皇和高太后:“朕从前就说过,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朕现在成了大燕皇帝,有了最爱的的皇后,还有几个聪明绝顶的孩子,而你们只剩死路一条。”
他话落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命令侍候太上皇的大太监周承恩:“别让太上皇和高太后死了,要是让他们随便死了,朕唯你是问。”
周承转一句话不敢抗议,连连应声:“是,陛下。”
六月十八,大吉,陛下亲自为皇后举行封后大典。这一天阳光万里,天地一片详和,陛下命人大开宫殿正门,亲自用辇车接皇后前往正太殿举行封后大典。陛下此举,使得慕相和厉大相士等人颇有些微词,虽说他们同意陛下给皇后举办封后大典,但也不至于在正太殿举行此等大典。正太殿历来是上朝议事的光明大殿,怎么能用来举行封后大典呢。但因为之前陛下的雷霆血腥手段,慕相和厉大学士等人虽心有微词,到底不敢多说什么。封后大典顺利在正太殿举行,大殿下首朝臣三磕九拜的跪拜了新上任的皇后娘娘。大殿下首,四个小家伙身穿皇子袍,遥望向大殿上首的父皇和母后,几个小家伙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父皇和母后两个人好登对啊,两个人都好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