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心略一听就听到百姓所说的话。“昭王来了,昭王妃也来了,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个案子?”
“听说昭王妃给昭王生了一对龙凤胎,昭王肯定会保她。”
“所以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了,贤王妃被绑架流掉孩子就这么算了,那她也太倒霉了。”
傅锦心听到百姓的议论声,有些不大懂,什么处理案子,什么龙凤胎,还有说贤王妃被绑架流掉孩子,这些是什么意思啊?裴云臻正好走过来,傅锦心小声的问裴云臻:“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裴云臻望了她一眼,转身往里走,同时扔下一句:“进来。”
傅锦心跟了进去,进去先看到了地上跪着的韩翎,她并没有感觉到危机。因为她和韩翎关系不算好,而且最近韩翎的事,她都知道,刑部正在抓韩翎呢。不过韩翎望着她做什么?傅锦心满心的不解,这时候裴云晟说话了。“四弟,韩世女当堂指认四弟媳,说她泄露手雷的消息以及制靠造手雷的人,韩世女说若不是四弟媳,她根本不知道手雷的任何消息,所以她若有罪,四弟媳一样有罪。”
傅锦心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脸色一下子变了,整个人很害怕。她紧张的望着韩翎大叫道:“我没有泄露手雷的消息给你,我和你都不怎么说话,好好的把手雷的消息泄露给你做什么。”
韩翎冷笑,毫不客气的把西芸国公主宁鸾给说了出来。她不好过,那贱人也别想好过。“你是没有和本世女说,但你和西芸公主宁鸾要好,你告诉了宁鸾,宁鸾又告诉了本世女。”
傅锦心一听韩翎提到宁鸾,脑子嗡嗡作响,整张脸苍白如纸。她惊慌的摇头:“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话落不看韩翎,望向裴云臻道:“王爷,我没有和宁鸾说。”
裴云臻没理她,掉头望向裴云晟说道:“二哥派人去把西芸国的公主叫过来,若是真的查出这消息是本王王妃泄露的,本王一定给二哥一个交待。”
傅锦心听了裴云臻的话,只觉天旋地转,心中凉意升腾。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害怕惊惧,总觉得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了。傅锦心惊慌的掉头望着裴云臻:“王爷,我没说,你相信我。”
裴云臻望着她说道:“你没说就好,但若真是你说的,本王不会轻饶了你,先前本王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和西芸公主走近,你听了吗?”
若是从前裴云臻说这话,势必要被西芸国抓住把柄,但现在说却又不一样。韩翎在大燕生出这样的事,这些质女都是有问题的,王爷怀疑合理合法。刑部大堂,傅锦心听了裴云臻的话,后悔自己不该不听自家王爷的话。现在她脑子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当时自己说没有说过手雷相关的话。但她绝对不能承认这样的事。“王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手雷相关的消息。”
裴云臻凉凉的望了傅锦心一眼,傅锦心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个可能,自己的夫君好像并不想保她。这念头一起,寒气从脚心往上涌。她只觉得心脏钝痛,整个人都站不稳了。傅锦心真正的害怕了,伸手拽住裴云臻的衣袖哀求道。“王爷,我知道错了,这一阵子我不该和你闹,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以后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你叫我朝东,我绝不朝西。”
可惜傅锦心不知道,裴云臻这人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现在他极端的厌恶傅锦心,看她一眼都烦,哪里会因为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保她。何况这件事从头到尾是他和裴云晟设计出来的,其真正的目的是除韩翎,休傅锦心,顺带抬高皇室人的声誉。他都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在最后的关头保傅锦心。大堂上,裴云臻伸出手捏开傅锦心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只要你没说,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污陷你,但若是你说的,本王也容不了你,我大燕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任何人做了恶事,都必须得到相应的惩罚,皇子和庶民同罪。”
这话一出,顿时拉高了皇室成员的信誉,外面百姓议论纷纷,不少人心里都高兴。“昭王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昭王妃真的泄露了消息,就会惩罚她是吗?”
“昭王妃不会也被拉下去打板子吧?”
“很有可能,昭王都表明态度了。”
“这么看来我大燕皇室的人品德都是好的,只可恨娶了品德不好的王妃,不过贤王妃人就很好。”
说什么的都有,傅锦心也听明白了别人的话。现在她只能指望自己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或者说不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对,就算宁鸾说她说的,她也不承认,她不承认,谁都拿她没办法。傅锦心心定了一些。西芸国公主宁鸾很快被人带了过来,她的脸色再没有了之前的娇艳鲜妍,显得分外的苍白,人憔悴而苍伤。韩翎身为四国质女之一,却做了这样的事,还被大燕满京城通辑。她们这些和她一样的质女,以后只怕落不得好。而且相较于别人,宁鸾更担心害怕,要知道韩翎之所以搞出这么多事,是她说出来的。不过宁鸾一直含着一份希望,希望韩翎不要被抓,或者被抓也不要把她攀咬出来。她留下是有作用的啊,后面她们可以想办法抓住顾衡,把他带走啊。宁鸾做梦没想到韩翎竟然把她给交出来了。宁鸾决定自己咬死不承认,看她怎么办?宁鸾打定主意后,走进刑部大堂。傅锦心看到她,冲过来问:“宁鸾,韩翎说你告诉她手雷有关的消息,说你的消息是从我这里听到的,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这样的话的。”
宁鸾看到傅锦心焦急的模样,心里大快,若不是牵涉到自己,她恨不得当场承认这事就是傅锦心说的。但因为牵扯到自己,所以她没有承认这件事。“我没有说过啊。”
她话落掉头望向韩翎:“韩翎,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话的,你莫要信口开河的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