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眠笑了,“他心虚什么,你不问他来问我?”
知道沈言蠢,没想到他那么蠢。自以为跑到顾景宴面前去探探口风,却不料是上门送死。被他这样去找顾景宴,那是没点什么,也要坐实点什么了。难怪顾景宴今天特意来接她下班,原来是在这等着她。想到这,苏眠眠又看了一眼顾景宴,看完笑了。憋一天了吧,憋到现在来审问她,可真能藏,那是一个电话也不打来问问。顾景宴冷声,显然他不悦,“笑什么?”
“笑也犯法?”
下一秒顾景宴伸手掐住她的脸颊,“少给我嬉皮笑脸,回答我。”
苏眠眠被他掐的嘶一声,挥开他的手,也不开心了,“我怎么知道他的事情,脸都让你掐丑了。”
“不知道你笑?”
“你来接我下班我开心啊,女人看见喜欢的男人就是会笑啊,十恶不赦吗?还是笑也错了,要我跟你道歉,说对不起?”
“你见他了没有。”
顾景宴那句‘最好不要让我查到你在说谎’,就等着威胁苏眠眠。却听苏眠眠真挚无比的回答,十分不按套路出牌,她根本没否认,“见了啊。”
让顾景宴一句话噎在喉间,随后恼怒,连嗓音都凶狠,“苏眠眠!”
他叫她名字,是威胁也是警告,他需要她的坦诚。苏眠眠很随意的回答,“他来电视台合作,我是看见他了。但他为什么心虚我的确不知道啊。难道他见我一面也心虚?那如果是这样,你觉得是我的错吗?”
显然她并不在意这件事情。苏眠眠顿了顿,继续说,“你的怀疑我可以理解,可你干嘛要怀疑你自己的魅力。你比沈言优秀那么多,我怎么会爱上除了你以外别的男人。”
虽然话很油,但顾景宴的脸色明显好了些。苏眠眠又说,“其实我也想知道沈言是不是因为我心虚的,他别是对我图谋不轨吧。要不说长得太漂亮也是一种烦恼,就是走哪都有男人觊觎我,他要是贼心不死,我也是很危险的。不如这样,你组个局聚一下。这样有什么都摆到明面上了,他要是真有什么,你也好给他长个教训,叫他死了对我的贼心。”
顾景宴冷笑讥讽,“你安分一点。”
“漂亮勾人也是我的错?被男人觊觎我也是我的错?你怎么不叫沈言安分一点,他难道不懂兄弟妻不可欺吗?”
顾景宴只觉得头疼更厉害,他语气格外冰冷凶狠,“闭嘴苏眠眠,让我安静一会!”
“哦。”
苏眠眠老实了,反正挑拨的话她都说完了。车内安静了下来。没有两分钟,苏眠眠呢喃般开口,“那沈言心虚什么呢?”
顾景宴眸色一寒,本来就疼的脑子像是被气的发昏。他虽然没说话,但车内就是莫名更冷了。苏眠眠抱了抱手臂,偏头看向窗外,才发现车开的不是回家那条路。她看透一切的眨眨眼睛,看来今夜沈言注定难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