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晨轩被突然推开,本来有丝生气,但看到人儿又乖乖投在他的怀里,也就不气了。
“大记者,这个消息对你来说绝对比什么闺房得不到满足要来的惊天吧?这次本少爷不介意你报道出去。”他对李墨玉说着,然后有意无意看了陈艳丽一眼,就抱起心诺离开了。
陈艳丽看着他走时的眼神,她心下不禁一凉。 原来他知道自己还对他有心思,所以今晚故意让她来这里,让她知道他一直都有心爱的女人,而且还是和他一起长到大的。 站立的麻将牌被无声的推倒在桌上。 怪不得她坐下来就没有赢过,原来是她一直只知道注意着男人,却忽略了男人身边那个最亲最近的女人。 “散了吧。”陆怀把牌挥倒,也走了出去。
李墨玉看着他的身影,她原以为会看到他的伤心,没想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难道他不是喜欢落家的小姐? “以前,我怎么让身边的人知道你的,现在我就怎么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车上,落晨轩把心诺放在副架驶上,就启动了车子。 心诺这时已慢慢清醒了过来,她看着落晨轩专注开车的侧颜。 刚他那话,或许是句情话,或许是句玩笑话,又或许是无心的话。 可是听在她的耳里,却是一种深深的羞辱。 她要离开他,说什么也要离开他。 “你……” 等过了和木月言离婚,等过她的身子不便,落晨轩终于等来了他们能在一起的时刻。 心诺看着他炽热的目光,依如两年前他们在一起时的一样。 她……害怕了。 她好不容易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怕他身上的气息,现在却又怕起了他的目光,因为她知道男人这样的目光代表着什么。 果然,身体传来一阵疼痛。 她双手用力的抓着被子,和两年前的每个夜晚一样,只能咬牙强忍着。 待一切过后,她感觉男人已经进入了梦香,才慢慢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药瓶,吞了两粒。 “在吃什么?”
黑夜下,落晨轩睁开一双还在散发着点点情念的双眼。
“没……没有。”心诺吞吐的说完,就闭上了双眼。
落晨轩也累了,便也没有细想什么,抱着她进入梦香。 之后,第二个晚上,第三个晚上,第无数个晚上。 他们都和两年前一样,一个满意的睡去,一个强忍的疼痛,而唯一不同的是,心诺每次过后都会吞下两粒药。 “今晚我会早点回来,然后好好的陪你。”落晨轩打好领带,在她还有些睡意的小脸上印下一口,正要离去,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走到床头柜边,打开柜子,里面一个白色没有标签的药瓶进入眼里。 “这是什么药?”
他打开药瓶,里面也是白色的药片。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心诺坐起身来,有些不敢看他,低头摇着脑袋。 “不知道?你这几天睡前都会吃的,你会不知道?”落晨轩还在仔细的打量着药瓶。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心诺还是低着头,左右摇晃着脑袋。 落晨轩闻了闻药味,然后拧上盖子。 他虽然不懂药,但脑子还会想象。 一想到,每天她都是在他们事后吃的,他便有些清楚了。 砰…… 药瓶被甩在地上,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说,你是不是在背着我吃避孕药?”他说着,用上不由的用上了力气。
想到她之前就狠心的杀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又不想要他的孩子。 他的怒气就一发不可控制起来。 “没……没……没有。”下巴被抓着,心诺很坚难的摇了下头。
现在她根本就不需要吃什么避孕药的。 “没有,那你说这是什么?”落晨轩指着地上的药,然后将她从床上拖拽下去。
心诺轻呼一声,看见地上的药瓶,就伸手想要捡起来。 “你不是不知道吗?还捡它做什么?”落晨轩想把药踢开,却不想竟一脚踩在她的手上。
“痛,好痛,”坚硬的皮鞋踩在细嫩的肌肤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立马传至全身。 “你……”落晨轩想要移开脚,想要蹲下察看她的手,可想到药的事情她还没有明说,就保持着动作,问着:“知道痛,就告诉我这是什么药?”虽然已经想到是什么了,但他还是要让她亲口说出来。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心诺摇着头,还是那一句话。 落晨轩听着又是一阵恼怒游上,脚下也用上了力气。 “痛,痛,”心诺立马呼叫起来。 “痛,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的痛一痛。”
男人体内的暴力感,再不受控制的一涌而上。 凑…… 皮带在男人手中从腰间抽了出来。 心诺听到声音看去,立马睁大双眼。 两年前被抽打的疼痛,再次传至她全身各处。 她惊恐的摇着头,身子在地上一步步后退着。 落晨轩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啪…… 他把皮带折叠起来,然后用力拉着,皮带相撞的声音,啪啪传来。 心诺更加害怕起来,两年前的痛她宁可死也不要再承受一下。 她回头看着身后的阳台,想也没想的,站起身跑过去,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 “心诺。”
落晨轩惊呼一声,一个翻身也跳了下去。 嗯…… 他从小接受各种军事锻炼,从三楼跳下去自然不算大事。 可他因为太过心急,完全没看地上的情况,一个尖利的石子,生生刺进他的小腿里。 他闷哼一声,血顿时顺着裤管流了出来。 可他顾不上这些,抱起昏过去的人,飞快的向车子跑去。 “什么?”
正在开重要会议的张义,听到消息立马停止会议。 然后带着这两年专门负责心诺病情的医生匆匆赶到专属楼。 “怎么来这么多人?”
看着眼前的小群体,落晨轩微微皱眉。
“这些都是这两年负责心诺病情的,你们进去做检查吧。”张义挥手,身后的医生都走了进去。
“这两年?”落晨轩心下一紧,前段时间他本想来医院看看她这两年的病例,却被事耽搁了。
现在看来,她这两年确是发生了很多事。 “对啊,你这大少爷不管,我们做医生的可不能不管啊。”张义阴阳怪气的说着,语气中不难听出那浓浓的埋怨感。
“她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想知道?一会去我办公室,我好好和你说说。”
说完,进去检查的医生一个个走了出来。 “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下就没事了,身体其它的也没有发现什么,至于那个方面的……”打头的医生结语,看了一眼最后面的一个男医生。 “等病人醒了我再观看一下吧。”
后面的医生说完,又走进诊室。
“那个方面?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