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花道,你冷静些……这个……我也不是说你这个后遗症无法痊愈,只是……” 阿姆总觉得樱木花道需要下一个反诈APP! 还什么“比我情况更糟糕”、“现在已经痊愈”、“医生无法解释”……这听起来就很不靠谱! “放心放心,我当然有自己的判断。”
花道说着一点都不让人放心的话。 “还放心……你说的是【神奇的地方】,而不是【医院】是吧?”
阿姆白眼道。 花道闻言一顿,也知道这听起来匪夷所思,不过…… 一来是他觉得自己没有被骗,二来……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会来金黄市,寻求超能力方面的治疗,本身就是他已经开始相信“这些”的最好证据。 “我可没那么容易被骗……我只是抬手还跑动时的反应慢些,打架还是一流的!”
花道说着更不令人放心的话。 阿姆感叹一声后问道:“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显然阿姆也明白过来,这时候让他放弃最后的稻草是不可能的,只有……陪他去一趟了! “三月份吧。”
花道说出了一个阿姆想象中更晚的日子。 “诶?那么晚?”
阿姆闻言一愣。 “其实……在金黄市也有人说能用意念神经接驳的方式,将我治好的……能治好当然最好,还剩下大半个疗程,我准备再看看。”
花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阿姆:…… 你还说自己不容易被骗? 这个什么“意念神经接驳”,就肯定是骗人的! 还是那句话,即使阿姆的“超能力”也不怎么样,可是阿姆认准一个道理——娜姿做不到的事情,“超能力”就做不到。 “三月份……你不用上学的吗?”
阿姆有些说废话的问道。 “请假咯。”
花道轻飘飘的说道。 嗯,反正他也不学什么,请假的话,对他没什么损失,对学校也没什么损失! “那就等新人赛之后吧,也要不了中旬……到时我陪你一起去。”
阿姆决定下来。 “诶?不用了吧?那怎么好意思……”花道的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一来是他和阿姆的关系,也没到十分要好的程度,让人家大老远陪着未免有些难为情;二来……他心底其实也有一些担心——会不会是骗人的?有人跟着就更难为情了啊! “没关系,反正我也在训练旅行中,等城都新人赛之后,我也还没决定好去哪里。”
阿姆的语气也很轻松,并且封住了花道拒绝的话。 阿姆的确不介意去一趟百代市…… 毕竟霍格沃茨之旅,阿姆自己都还并没有认定要去,即使要去也不差陪花道几天,反正也赶不上“开学”。 “好吧……知道啦!到时会叫你的,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不然一定麻烦死。”
花道听阿姆这么说,也只好点头答应下来,不过也叮嘱阿姆不要“泄密”。 同时阿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对方是纯骗子,自己就直接举报给竹兰姐,如果是招摇撞骗的巫师、超能力者之类的,阿姆就更要让对方知道厉害! 稳住了花道,确定他到时的确会通知自己之后,阿姆这才幸不辱命地回到了巨木老师的临时研究所。 樱木博士也知道阿姆之前是去找花道,估计花道刚刚也是直接用这个借口,甩开了樱木博士。 “还麻烦你去安慰那个孩子,真是太感谢了。”
樱木博士这时只以为,阿姆是去安慰一二。 “嗯,我和花道还约好,三月份和他一起走走……到时候樱木博士不用担心。”
阿姆还记得花道的嘱托,没有将具体什么事情说出来。 “三月……”樱木博士这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花道之前当然没和樱木博士说的那么具体,不过……也提起过自己三月份要休学一段时间的事情。 樱木博士本来十分不放心,也猜到他可能是被骗了,毕竟连金黄市他都来了,显然已经进入了骗子的潜在顾客群! 可是…… 花道也仅仅是“通知”樱木博士一声,毕竟他又不是花道的监护人,无法禁止花道做什么。 现在听说阿姆也会跟着,樱木博士反而放心了一些:“那就拜托你了!”
“没什么,刚好我也要去旅行。”
…… 阿姆看了看时间,见已经不早,便直接回屋休息,准备明天再去操练小坏熊。 回屋之后,阿姆将花道的事情,说给了小哀。 这应该不算“泄密”,毕竟要去百代市的话,小哀肯定也要跟着。 顺便阿姆也是问问小哀,认不认识在治疗神经损伤上,比较厉害的人。 “百代市?神秘的地方?”
小哀的关注点,令阿姆也是一愣。 “这不是重点吧?”
阿姆还寻思着,这不就是单纯被骗了吗? 不料小哀这时却露出了些思索的神色,沉吟一番后说道:“我好像记得……那个组织的人,曾经想要去和神奥地区百代市的什么人,去合作些什么……不过最后被拒绝了,去邀请的琴酒,当时还受了伤。”
“百代市的‘什么人’?”
阿姆有些惊讶,同时也听出这“代称”的意味。 “没错,不是明面上有身份的训练师,倒有些像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家伙。”
小哀果然也是这样说。 “有其他线索吗?”
阿姆连忙追问道。 本来还以为只是骗子,不过如果小哀在“那里”听说过的话,就没这么简单了……当然,现在阿姆也不确定,花道和黑暗组织说的,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 小哀闻言摇了摇头,不过却忽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补充道:“啊!对了,当时琴酒那家伙治疗的时候,和弗拉达利抱怨过一句……【明明是借用那种力量的家伙,居然还自视甚高】。”
“那种力量啊……”阿姆显然也没听懂什么,不过不妨一猜。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阿姆又问了一句。 “三四年前吧。”
小哀大概衡量了一下。 这也并不出乎阿姆的预计——当时小哀还没有成为独立的研究人员,只是在弗拉利达身边学习,所以才能听说这种事情,否则琴酒肯定会防备她,小哀听到的大部分秘辛,也都是那段时间以“学徒”的身份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