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岩和赵学斌相视一眼,面露谨慎。“去做什么?”
在不确定之前,范思瑶当然不会说:“具体我不能说,但做成了对我们有好处,总之,你们去不去吧。先说好,要是去的话,必须听我的话,如果不去的话,也不能告诉赵叔叔和钱姨我去做什么了?”
她这样一说,两人就更加不放心了。曹岩嘴笨,只能将目光放在赵学斌身上。赵学斌沉思问:“去做这件事有没有危险?”
范思瑶点头又摇头,迎上两人不解的眼神,解释:“我也不知道具体有没有危险,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就很有可能有危险,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让你们一定要听话的原因。”
曹岩抓一把头发,脑袋嗡嗡的:“什么叫你不知道有危险,又很可能有危险。”
说着她上下打量范思瑶,满脸的怀疑:“你这两天做什么了,说的话为什么我就听不懂呢?”
范思瑶小眼神瞅过去,一看这颓丧又暴躁的样子,扭头……算了,他听不懂是正常的。又将目光放在赵学斌的脸上,见他露出沉思,不由得催促:“怎样,要不要跟我去试一试。”
赵学斌皱眉看着她,见女孩面露坚定,知道就算自己不跟着一起,她也会一个人独自过去,那就会更加危险。遂点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要等过几天再说。”
范思瑶皱眉:“为什么要过几天?”
赵学斌解释:“这几天那些衙役对我们的兴趣正浓,如果贸然不去集合,肯定会被各种找麻烦。”
一听这,曹岩就郁闷的踢着床脚,力气很大,发出乓乓的声音,引得范思瑶皱眉。“你怎么了?”
曹岩又愤怒的一抓头发,咬牙切齿道:“那群衙役就是看赵叔和好几个人没去,就一再的苛责我们,我一时气不过帮了一个人,就克扣了我的馒头,气死我了!”
说着他懊恼的抓了好几把头发,又用力的揉揉脸,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来缓解烦躁的心情。范思瑶眼眸幽深,如果这样的话,那也就意味着明天曹岩去采石场的话,依旧讨不了好。但如果不去的话,那些衙役又会生气的找上门。她看向赵学斌问:“你这边也是一样吗,今天那些衙役依旧用你们做了赌注?”
赵学斌眼眸微沉,没有说话,但两人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如果我们一直忍让,那些人会变本加厉的。”
曹岩也握紧拳头,脸色铁青,怒骂道:“那些混蛋根本不管我们的生死,我已经跟他们解释了赵叔昨天受伤,早上脚肿了起不来,这才没有过来的,可是他们根本不相信。还有昨天被你救醒的大爷,他儿子说昨晚回去后,腰疼的根本站不起来。可是那些该死的却嘲笑我们,说流犯起不来,关他们何事,总之每天的任务必须完成。以至于今天没来的人已经引得好些流犯的记恨,就怕后面的日子就算赵叔过去了,也会被他们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