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他往前走的时候,别墅门口原本站着的几个黑衣保镖,直接伸手将他拦住。“站住,这里是私人别墅,闲人免进。”
其中一个保镖凶神恶煞,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带鄙夷的扫视了叶寻一眼,冷喝道。叶寻没有理会对方,而是直接绕过他们,朝着别墅里面而去。看到叶寻居然不管他们,直接朝着别墅里面而去,顿时一群保镖怒火冲天,大吼道:“站住,再敢进去半步,信不信我们废了你。”
叶寻脚步没有丝毫停止,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仿佛根本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一般。“混账,给我抓住他。”
其中一名保镖,指挥着一群保镖朝着叶寻围拢而来。叶寻脸色平静,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保镖,然后冷喝一声,猛地发力。随着叶寻一拳轰出,顿时有两名保镖,直接倒飞而出,砸在一旁的地面上,然后摔在地面上,昏迷了过去。剩余的保镖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傻了,一个个目露惊恐之色,不敢有任何动作。只不过那名身材壮硕的保镖,依旧不依不饶,大骂道:“混蛋,你居然敢打我的兄弟,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话语刚刚落下,保镖便冲向了叶寻。看到这一幕,叶寻眼底闪烁着森然的杀机,直接一脚踢出,狠狠的踹在对方的腹部。顿时保镖口喷鲜血,倒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之后,再也爬不起来。还呆愣在原地的保镖们,在看到壮汉被叶寻打得躺在地上生死未卜之后,也被震撼到了。浑身颤抖不已,脸色苍白如纸,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哆嗦的望着叶寻,想要转身离去。但叶寻却没有打算给他们这个机会,直接一把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一巴掌扇了过去,然后一脚把他踹飞。这一下子,再也没有人阻拦,叶寻直接闯到了别墅里面。明明是大白天,但是别墅里面却格外的阴沉昏暗,给人一种阴风阵阵,鬼魅横行的感觉。不过叶寻根本没有理会四周,他径直来到卧室前,推开房门,直接走了进去。打开房门的灯光开关,骤然亮起的灯光很刺眼,让人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而此时,一个人影,正坐在床上。听到开门声,那人转过身来,看向叶寻。当看清楚之后,那人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大喊道:“师父。”
这人自然就是马祁弘,他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跑到了叶寻身前,可怜兮兮的开口道:“我还以为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就直接走进了别墅,然后打开这个房间门,找到了你。”
叶寻说的轻描淡写,但实际上他刚开始,就用灵识扫描了四周的一切,绝大部分地方都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凝滞感,唯有马祁弘这个地方,被他查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自然要往这里来,只是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将心里的疑问问出口,马祁弘顿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个地方闹鬼啊,本来我是接了别人一场风水法事,地点就在这栋别墅,可之前还好好的,结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四周变得越来越昏暗。”
“不仅如此,还有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察觉到不对,赶紧捏着护身符到处跑,最后躲在了这个屋子里,这才敢给你打电话求助。”
听到这一番解释,叶寻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开口说道:“的确有一些阴邪鬼物,但应该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我猜其中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别的原因?什么原因?”
马祁弘此刻内心安静了不少,有大师在身边,安全感也是噌噌的往上涨。总之他这条小命保住了,便开始好奇其他的事情。“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怎么可能知道是因为什么?我们去查看一番,应该会有些收获。”
原本脸上还露出讨好笑容的马祁弘,嘴角顿时忍不住抽搐了起来。“查探一番?大师要不我们两个人赶紧跑吧,何必要趟这一趟浑水。”
“而且这里的情况蛮诡异的,万一到时候你伤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要知道打电话求助,目的不就是想要人把自己带出去吗?结果眼前的叶大师,他以后的准师父,居然不想着赶紧从这种诡异的环境下逃离,反而还要主动查他一番。这在马祁弘看来,完完全全是一场作死的行为。也许叶大师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惧怕这些鬼东西。可是他又该怎么办呢?他可是怕的不得了。见叶寻没有回答,马祁弘默了片刻,开始讲述自己刚才在这屋子里遇到的诡异事情。“本来我在这栋别墅里好好的布置风水大战,结果莫名其妙的,墙上多了一幅画。”
“我可以肯定之前墙上绝对没有那幅画,但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而且那画也特别的诡异,上面居然画着三具尸体。”
当说道那三具尸体的时候,马祁弘的声音,忍不住的提升了数倍,脸色更是变得惨白,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着。“那三具尸体都是死相极其恐怖,他们身上都穿着一件破烂的僧袍。”
马祁弘一边讲述着,一边不断的打量着四周,生怕哪里会冒出一个鬼怪来。听着马祁弘的讲述,叶寻脸上的表情,也慢慢严肃了起来。“继续说下去,仅仅是这样,应该没有办法让你如此害怕吧?”
叶寻开口,神色也认真了许多。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没有太多值得说道的地方。因为发现了那幅诡异的画之后,马祁弘察觉到不对,便打算直接溜之大吉。可他刚转头打算离开,便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寒气,有阴风吹了过来。猛然回过头,一个人形的黑影站在他身后,那双充满怨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马祁弘被吓得差点尖叫起来,哭爹喊娘的跑向大门。可这个时候,他越是拼命的往前,大门就离他越遥远,仿佛一个永远也不可能触及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