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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顺运输公司3(1 / 1)

年轻警察上前敲门,门就被打开了,一股清香从门缝里传出来,沁人心脾。

“您有什么事儿吗?”

阮桑桑问年轻警察,目光也瞥到了闫萍。

眼前的女孩子,像沾着晨露的玫瑰,有点小青刺儿,但很迷人,年轻警察看着她,愣住了。

年长警察赶紧说明情况,“这位老人家在门口哭诉,已经影响了小区的交通。”

“早在六七年前,她就将我扫地出门,还霸占着我父亲的财产。”

阮桑桑简单陈述下。

闫萍大怒,“当时是你自己非要离家出走,我能怎么着!再说了,我儿子挣下来的家业,凭什么我不能享用,怎么到你嘴里就成霸占了?”

真是不要脸,阮桑桑笑着反问,“那你继续回去享用好了,来打扰我做什么?”

闫萍真是没想到,以前哪怕是她声音高点儿,都吓得直往自己亲娘身后躲的人,现在说话竟这么硬气,真是攀上高枝儿了。

闫萍指着阮桑桑骂,“你在天矶浪个没完,给你叔叔惹一身骚,你提上裤子走人了,你让他怎么办!”

年轻警察听不下去了,“老人家,怎么能这样说话,她好歹是你孙女啊。”

“同志,快别提什么孙女不孙女了,你瞧瞧她身后的屋子,指不定是怎么换来的,我的老脸都被她给丢光了。”

闫萍不带喘气地骂着,俩警察听着,阮桑桑也听着。

直到闫萍骂累了,阮桑桑才跟警察说,“你们也听够了,可以带她走了吗?”

阮桑桑关门回屋,警察连拖带劝地带走了闫萍。

门外都安静半天了,阮桑桑还靠在门后发抖,挺了这么多年,她心底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可今时今日,闫萍又撕开了它们,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阮桑桑掏出手机,联系了银卯。

“卯哥,我想要周测的联系方式。”

阮桑桑说。

“周测?”

银卯很意外,“你找他有事儿?”

“嗯。”

银卯很好奇,“我能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儿吗?”

“泄私愤,算吗?”

这话听着很不对劲啊,“你家那位知道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别告诉他。”

时盛晨已经够忙了,阮桑桑不想再给他添乱了。

还不能告诉时盛晨吗,这做法有点离谱啊,那银卯可得问清楚,“你到底是找周测,还是找他身后的围安?”

“围安。”

如此说来,那就是公事,可是天矶已经被围安压制死了,她此时找围安应该不是对付天矶的,刚她又提到“泄私愤”,难道……

银卯大概明白了,“你想对付大顺运输公司啊?”

“他们欺人太甚了。”

这句话一下拉银卯回到了几年前,那时他就像现在的桑桑这么大,知道她被欺负了,也只能在心里气愤一下,他当时还说以后要替她报仇,结果慢慢就把豪言壮语抛脑后去了。

周测的联系方式被阮桑桑要走了。

同时呢,银卯又跟周测打好了招呼,让把她的花费都记在庆华的账上,但这点不必告诉她,象征性收她点费用就行了。

做人总要言而有信的,哪怕是时隔多年,银卯想。

阮桑桑当天就跟周测取得了联系,她的意图很简单,就是让大顺运输公司接不到一单生意。

周测安排人着手调查大顺,像损赔率、丢单率、损坏率、时效性等等,所有能被捏把柄的地方,都调查了一遍,调查完才发现,大顺这家公司真是神奇的存在,除了价格很优惠外,其他地方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周测看完关于大顺的调查报告,心里冒出个大大的疑惑:天矶为何会选一个这么差劲的运输公司,珠宝类的东西明明价值不菲又易碎,不合常理啊。

周测约阮桑桑到围安来,把调查结果给她过目,顺便让她看下针对大顺出的方案。

围安,会议室。

除了阮桑桑和周测外,还有两位员工在。

“我们手里有个大顺的客户,那位客户是做瓜果生意的,由于大顺输送效率太差,导致瓜果烂了大半,按事先签下的合同,大顺应该予以赔付,但大顺以没钱为由,一拖就是半年。”

“对,类似的事,高达20%,亏损小的话,客户就认亏了。”

听两位员工这样讲,阮桑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损坏率这么高?”

周测递调查报告给阮桑桑看,“大顺奇葩的事多了,远不至这点。”

看完调查报告,阮桑桑不由倒吸一口气:大顺能撑到今天,大概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那为什么天矶会选择大顺呢?”

阮桑桑不解,天矶在业界可算翘楚。

没想到阮桑桑也能想到这点,周测还蛮意外的,他一直以为时盛晨只是贪图她的美貌,同时又很迷惑银卯与她的关系,但有钱赚的话,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我还在查这个,不过大概率是天矶内部出现了严重的贪腐。”

周测说。

这真是意外的收获,阮桑桑有点兴奋了,“那是不是可以揪着‘贪腐’这条线,再次给天矶加压?”

周测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好像是的。”

质量问题、售后问题、潜规则问题,再加上贪污腐败,天矶以后只能夹着尾巴求生了。

会议结束后,周测送阮桑桑到公司一楼大厅,迎面撞上了大堂姐时可眉。

“你怎么在围安?”

时可眉总听母亲念叨阮桑桑是如何“持靓行凶”的,听多了也会心生忌惮和嫉妒,尤其是看到她跟自己丈夫站一起时。

“有点事,请围安的同事做。”

阮桑桑怕时可眉误会,更怕她跟时盛晨多嘴。

时可眉笑着上前,挽起周测的手臂,拉他离阮桑桑远些,“不是银卯在搞天矶吗,你也在跟着凑热闹?”

阮桑桑含糊地应了声,“嗯。”

“网上不都能看到结果吗,你还特意跑来围安做什么,是想请我家周测专门给你解说啊?”

再聊下去,估计要开撕了,阮桑桑笑笑,“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见阮桑桑要离开,时可眉还想去拽她,被周测拦住了。

阮桑桑走出大厅后,时可眉又阴阳怪气起周测来了,“你这个堂姐夫当的不错啊。”

又来了,周测最不喜欢她说话夹枪带棒了,像极了她母亲,他的那位好岳母。

周测指着时可眉警告,“你别给我犯浑啊,是银卯替她出的钱,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银卯?”

时可眉心里舒坦了些,只要不是自己的丈夫,爱谁谁,“你确定?”

“钱都打到我账户上了,我有什么好不确定的!”

时可眉这下开心了,对着丈夫又是哄又是撒娇,见丈夫有了笑脸,才颠颠地离开了。

没过两日,“大顺致命运输”的话题就荣登榜首了,与它并驾齐驱的还有“天矶内部贪腐严重”的话题。

顾客知道大顺气运要尽了,都围堵在大顺门前讨债催货,大顺一度陷入瘫痪状态。

而云麓天街这边,闫萍和刘渝天天堵在门口骂阮桑桑,言语污秽,不堪入耳。

直到时盛晨出差回来,被他撞个正着,亲耳听到。

时盛晨下车,走向两位妇人,满怀怒气。

刘渝看眼时盛晨,怯怯地跟婆婆说,“他就是那丫头找的男人。”

“就是你啊。”

闫萍打量着时盛晨,“这房子是你给她买的?”

“是。”

“小伙子,看人可得擦亮双眼,她打小就会勾搭男人,你都不知道是她第几个了。”

闫萍见时盛晨脸色很难看,还当他是认清了阮桑桑、一时羞愤呢,她说的就更是起劲了,“就庆华集团那个银卯,知道吧,那丫头初中就跟他搞一块去了,要不是我拦着,孩子都不知道堕几个了,就这样的烂……”

“啪”一声翠响,响彻于耳。

闫萍被扇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这个没娘教的,敢打我!”

闫萍想还手,无奈没时盛晨手长,又挨了一巴掌。

闫萍脸上火辣辣地疼,说话都不利索了,鼓捣着刘渝去打时盛晨。

时盛晨转身回车,对赵燃说,“打到她们嘴巴干净为止。”

赵燃还沉浸在刚才那幕,他是真没想到时老板竟然会动手打人。

时盛晨驾车进了小区,在乘坐电梯回家的时候,他还在想该怎么安慰桑桑。

但是,家里是空的,桑桑根本没在家。

时盛晨打电话给她,她接听后,还是一副没睡醒的腔调。

“晨哥。”

他一下就想到她小时候,睡醒后茫然四顾的模样,好像是在四处寻求抱抱,可爱到爆。

“你在哪儿?”

他问。

“在奶奶这里。”

都躲到老宅去了,他一阵心疼,“你不是嫌老宅冷吗?”

“都开春了,也不怎么冷了。”

“这几天,家里还好吧?”

他很想成为她的依靠,事无巨细,只要她肯说,他什么都能替她做。

“好啊。”

“真的吗?”

她坐直身来,问他,“你今天是怎么了,不用工作的吗?你上次说弄丢个大客户,追回来了吗?”

“桑桑,我刚才打了闫萍。”

他没再兜圈子。

她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心道,“这么说,你回家了啊?”

她的情绪竟然会落在“他回家”这个点上,还开心成这样,他该说什么好呢,“是啊,我这就去接你。”

他下车库去了,也没挂断电话,听着她窸窸窣窣地穿衣起床,他很安心。

时盛晨到老宅时,她已经等在院子门口,在张望了。

看见他下车,她飞奔过去,乳燕投林似的,扑到他怀里。

“你总算是回来了。”

她说。

“想我了?”

她埋脸在他暖和的胸前,“嗯。”

他揉揉她的头,笑。

在老宅吃了一顿饭,俩人就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她有点担心地望着他,“以前是有那么几个人认真追过我,也算是我喜欢的类型,相处下来看也没什么不好的,但他们莫名其妙地就劈腿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我听说过。”

银卯当笑话讲过一任,说有个颜值天花板跟桑桑处了半年,她连手都不给人牵,一点甜头都没让人尝到,人觉得屈辱,就果断换女朋友了。

但在她看来,那个天花板当时还在追求她,还没到牵手那步。

所以,时盛晨一直觉得,他自己捡了个大漏。

他还听说,她读书那会儿,手机卡都换了好几波,换完就莫名其妙泄露出去了,使用最久的那张手机卡,黑名单都拉到上限了。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打听我的事?”

她问他。

“没有,是那些事自动就飞进我耳朵里了。”

真会胡说,不过她爱听,她又问,“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怎么还怀疑我是你叔叔派来的?”

他以前说过,婚后一直冷着她,就是怕她在玩美人计。

“谁让你总跟他有说有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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