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他给了你多少钱!洛清渊眸光一寒,悄悄的跟了上去。见洛月盈出了府之后便钻进了一条小巷里,一路弯弯绕绕,穿梭于小巷中。夜深人静,巷子里脚步声极轻,洛清渊压低声音跟着,没有让洛月盈发现。没想到洛月盈胆子这么大,深更半夜敢一个人走这种小路。不过,换一种想法,她或许不是第一次走这条路了,因为对这条路熟,所以不害怕。终于,洛月盈来到了一家宅院后门,敲了敲门。很快,门便开了。迎着洛月盈进去了。洛清渊站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开门的人,便只能在听见关门声后,翻到了墙头上。墙角处是花架,洛清渊便借着花架遮挡,窥见那院中,洛月盈与一男子拉拉扯扯。还扑到了对方的怀里去。哭哭啼啼的说:“他是真的有新欢了,如今都有些防着我了,我该怎么办?”
严平霄很是受不了洛月盈这哭哭啼啼的性子,但还是耐心的安抚道:“别急。”
“你今日去摄政王府发生了什么?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摄政王是不是还在查那件事?”
洛月盈点点头,“是,应该还在查,今日都不让我进书房,生怕我偷听。”
严平霄安慰道:“那你更不能退缩了,若真被他查到什么,你可要在王府跟我里应外合。”
“放心吧,傅尘寰对你情根深种,他都能逼着洛清渊去救治你爹,可见你在他心中的位置。”
闻言,洛月盈神色不满,转过身去,“还说洛清渊,他都不让我去找洛清渊,生怕我要对洛清渊做什么一样。”
“如今王府下人都被那个邓嬷嬷给管着,洛清渊龟缩在府中,我想杀了洛清渊都不行!”
闻言,严平霄又拉住她的胳膊,“月盈,成大事者,要沉得住气。”
“想杀洛清渊,办法有很多,她得不到傅尘寰的心,就对你没有威胁。现在当务之急是那个叫拂雪的。”
洛月盈眉头紧锁,“可我感觉这拂雪比洛清渊还难对付,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觉得她有点熟悉。”
“总觉得她有时候跟洛清渊很像……”听到这里的时候,墙上的洛清渊心里紧了一下。她就跟洛月盈见过一次,也只有那一次说过几句话,就让洛月盈怀疑上她了?好在,对面的男人却说:“相同之处大概是戴着面具?洛清渊怎么会有拂雪的本事,她要真那么厉害,早就暴露自己了,又怎会龟缩王府。”
洛月盈想了想,“也是。”
“要她是洛清渊,早就要大肆宣扬出风头了,何况也没人教她跳舞,尤其是雪神舞。”
听到这里,洛清渊暗暗松了口气。那男人又拉着洛月盈靠在自己的怀里,说:“再熬一熬吧月盈,我们的好日子会来的。”
“我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
洛月盈听着甚是感动,望着男人说:“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男人低头便吻住了洛月盈。看着两人腻歪了起来,洛清渊没眼看,转身跳入巷中。这么精彩的一幕,可惜傅尘寰没看见。现在她算是知道了,这洛月盈之所以让洛清渊替嫁到摄政王府,是因为她爱的不是傅尘寰,而是另有其人。所以不愿嫁给傅尘寰,才想到唆使洛清渊替嫁这样的损招。既能免于嫁给傅尘寰,又能让傅尘寰觉得她是个被人抢走婚事的可怜人,会对她更加怜惜和亏欠。而这怒火,便理所应当的全部发泄到了洛清渊的身上。离开的一路上洛清渊都在想此事,越想心头怒意越甚。这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不让傅尘寰来看清真相。让他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思及此,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摄政王府。问过邓嬷嬷,说傅尘寰在书房,她立刻便过去了。灯火通明的王府内,书房里也还亮着灯。或许是习惯了在黑夜里压低脚步声,所以她来到书房外,房内的人也并没有发现。“王爷,查到了点线索,劫走那批赈灾银的山贼头子,有个手背画着鹰的。经查,应该是天鹰门的杀手,我一路追踪,此人目前应该就在京都。”
萧疏语气沉重:“京都这么大,想要找到谈何容易。”
傅尘寰声音幽冷:“天鹰门杀手,各自都有不同的主子,完成主子的任务,便能恢复自由,这任务或许需要一生时间来完成。”
“但他们所赚取的酬劳也可荣华一生。”
“背后的人花那么大代价请天鹰门杀手,必定不会就此将他藏起来的,这杀手必定还会现身,你暗中盯紧些。”
萧疏应下:“是!”
门外,洛清渊心中震惊。手背上有鹰纹图案?天鹰门杀手?她猛地想到了今日在符家书房看到的那只手。那难道就是天鹰门杀手?他出现在符家书房,是要盗取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说,他就是符家请的杀手?难怪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见萧疏,原来他是去查赈灾银丢失一案了。虽然赈灾银从刘家府上找到,但是这案子,还没结束,傅尘寰还在往下查。正震惊着,突然面前的房门就打开了。萧疏看到她,顿时惊住,“王妃!”
洛清渊回过神来也吓了一跳,“我……”萧疏微微颔首,并没有听她解释,抬步便离开了。洛清渊抬步进了书房,见傅尘寰走了过来,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要杀人一般,眼底的怒意更是让人背脊发凉。“我没有故意偷听,我是想来告诉你……”然而下一瞬,那冰冷的大手便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猛地将她逼至墙边,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下巴掐碎一般。“告诉本王什么?告诉本王你与那符公子的事情吗?”
“他今日给了你多少钱?你就把自己卖了?”
傅尘寰从今日知晓此事后,心头便一直积聚着怒意。今夜这洛清渊竟还在门外偷听!洛清渊疼的挣扎起来,怒道:“傅尘寰,你话别那么难听!”
“难听?你做的出来,又怕什么难听?”
傅尘寰怒火中烧,双目发红,恼怒的瞪着她。“符兆连你的脸都看过了是吗?绝色之容?你宁死也不要本王看的,绝色之容?”
傅尘寰脑海中都是之前他要摘她面具,而她寻死觅活的模样。如今那符兆给了多少钱,就能让她如此坦诚相待?“本王今日倒要看看有多绝色!”
傅尘寰语气满含怒意,抬手便摘要摘她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