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我没有禁魂符此话一出,仇十七和逢时一惊。看过了?他们……仇十七十分尴尬,咳嗽了两声:“咳咳咳……我去附近找点吃的。”
“大祭司先在此处休息。”
“好。”
逢时见仇十七走了,也尴尬的连忙起身,拍了拍屁.股,“那我也去。”
说罢就跟上了仇十七。很快就只剩下洛娆和傅尘寰两人。洛娆目光紧盯着傅尘寰,最后他还是只得脱掉了鞋袜,上药。洛娆看到他脚上的伤,几乎是顺着到了膝盖,伤的很重。洛娆拿过药瓶,“我来。”
她立刻给傅尘寰上药,随即拿出手帕给他包扎好。“皮肉伤,不碍事的。”
傅尘寰看着她的动作,心中一暖。包扎好之后,洛娆眉头紧锁。看她脸色不好,傅尘寰关切问道:“大祭司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洛娆认真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已经不是一个下属该做的事了。”
“即便你想要跟我合作,让我帮你的洛清渊报仇,你也不必如此的。”
“这会让我觉得,洛清渊只是你的一个借口。”
傅尘寰诧异,“大祭司为何这样觉得?”
洛娆语气冷冽:“因为我感觉洛清渊对你也没那么重要。”
“他们都说过你对洛清渊多么的痴情,你为了给她报仇,可以对我卑躬屈膝。”
“这姑且算你痴情,但是你对我的好,已经逾越了下属的界限,你这样做,你不会觉得愧对洛清渊吗?”
“你跟我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洛娆若是愿意,也是可以动用一些手段探测他的内心记忆。但是她并不喜欢用那样的手段。傅尘寰微微一怔。随即眉头紧锁,神情惆怅了起来。“我对大祭司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所做的一切,无愧于心!”
傅尘寰看着她,一字一句十分认真。洛娆移开视线。她能感觉到,平静的内心激起了一丝涟漪。“罢了,现在我也逼问你。”
“但是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许做了。”
“离我远一点!”
她怕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动心了。但是她知道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即便洛清渊死了,也还有个白疏,跟他是历经生死的人。傅尘寰心情复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心里话咽了回去。等寻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吧。没多久,仇十七和逢时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些吃的。四人填饱肚子之后,才继续商量起接下来的办法。“接下来该怎么做?咱们只有四个人,怎么撼动他们那么多人。”
“若石七带着人强拆洞口坍塌的石头,那底下的人最多坚持到明天。”
逢时担心极了。洛娆微眯起眼眸思索着,沉声道:“不用明天。”
说罢,洛娆看向傅尘寰,“待会我书信一封,你悄悄潜入营地,送到秦翼手里。”
“秦翼此次带了一千铁甲禁卫军,虽人数不敌此处驻军,但是也能一敌。”
逢时闻言担忧问道:“你确定秦翼跟他们不会是一伙的?”
“此次你与他同行来到奴隶谷,若背后的人想杀你,那他可能也是他们一伙的。”
洛娆却果断的摇摇头,“不会。”
“秦翼不会跟他们一伙的。”
石七等人应该是受命于皇后,因为石七是易啸天的下属,而徐少晴又跟皇后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秦翼不可能会是皇后一伙的。皇后根本看不上他。“我若是在这儿出事了,秦翼也会受到牵连,必定会被问责,到时候可能连皇子之位都不保了。”
“他若跟害我的人是一伙的,他就不会跟着我一起来了。”
“虽然此人比较废物,但是手里的铁甲禁卫军尚可一用。”
闻言,逢时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有道理。随后洛娆又继续说:“仇十七也悄悄潜入营中,我猜可能还有人来到了此处。”
“他们想要我死,就一定要亲眼看着确保我死。”
“此刻石七正带着人在奴隶谷里搜查,重兵都在奴隶谷中。”
“仇十七正好趁此机会探查营地一番,一些比较要紧,但是守卫稀少的地方,可以着重搜查。”
“若有不属于营地之中的人,立刻回来禀报于我。”
仇十七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洛娆连忙叫住他,“等等!”
“先联络一下你的朋友,问问看时婉找到了没有。”
听到这里,逢时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他正惦记着此事呢,生怕洛娆忘了。没想到洛娆一直记着的。仇十七点点头,张望了一下四周,立刻纵身一跃轻功飞往了最高的山坡上。在山顶上的一棵树上,系上了一条红飘带。在这一片白茫茫之中格外的显眼。“好了。”
“大祭司,你们在此等候即可,我们约定好的,朱珞就在这附近。”
“他若已经找到时婉了,会回到此处,看到那红飘带就会找过来的。”
洛娆点点头,随即问道:“我该怎么让他相信?你们有什么暗号吗?”
仇十七笑了笑说:“不必,他认得大祭司!”
“好吧。”
随后仇十七便与傅尘寰一同离开了这里。洛娆和逢时两人坐下来,等候着消息。逢时一直望着那山上的红飘带,片刻不眨眼。洛娆不禁开口:“反正现在没事,我给你把禁魂符解了吧。”
逢时却答道:“我没有禁魂符。”
洛娆震惊的看着他,“你没有禁魂符?”
逢时摇摇头,答道:“我要是有禁魂符,早就让你给我解开了。”
闻言,洛娆恍然大悟。“你不是被抓进奴隶谷的!”
“难怪,我在那册子上没有看到你。”
“而且我也没有听过哪个机关大师叫逢时,江湖上从未有过这样一号人物。”
“逢时这个名字,也是假的吧?”
逢时笑了笑,“大祭司果然聪明。”
“我到奴隶谷,其实是避祸的。”
“天下之大,只有奴隶谷对我来说是最安全的,没有人能想到,我会藏身奴隶谷。”
“而奴隶谷中的奴隶根本不被当人看,叫什么名字,也没人在乎,所以我在奴隶谷多年,一直没有人发现多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