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四章惨痛的代价傅尘寰没有答话,随后一行人便跟着高江山继续前往岛中。来之前怕暴露身份,因此所有人提前练了一套剑法。方才遇袭,所有人用的都是同一套剑法。才没有引起怀疑。他们被领到了岛内宽阔的练武场上,此刻广场上已经聚集了许多武林中人。而此处戒备更加森严,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人,可以说是密不透风。走到这里,再想要回头,已经没有机会了。“就在这儿了,你们排在第十位,清风剑派的后面。”
对方介绍完便要退下。傅尘寰转头叫住他,“此次比武是什么规则?”
对方却神秘一笑,“规则?没有规则,打到对手认输为止,赢的人会得到一顿大餐与至宝,输的人,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今日是你们第一次比武,所以有一次免于代价的机会,输了也不会有事的。”
说完,对方笑了笑,抬步离开了。傅霄望着前方比武场上,已经有人被打的满头鲜血,就快要被打死了,却还没认输。“看来这比武不简单啊。”
傅尘寰低声道:“试试就知道了。”
来的第一天,先把大概情况摸清楚。于是他们前去站到了清风剑派的旁边。清风剑派的人都侧目看着他们,有人叹了口气,“又来了一群倒霉蛋。”
傅霄好奇的问道:“什么意思?”
“为什么是倒霉蛋?”
那人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待会就知道了。”
只见比武场上的人快被打死了,终于认输了。对面那人赢了,脸上却没有一点喜悦之色。伤重之人被抬走,赢了那人则去高台凉亭上领取了一样东西。傅尘寰抬头望去,见到那凉亭之中坐着个人,翘着腿喝着茶,十分惬意的欣赏着比武。傅霄也看到了,问道:“你能看清那家伙的脸吗?会不会是东河国王子?”
傅尘寰摇了摇头,“看不清,不过应该不是。”
“那东河国王子不止一个替身,那人所处位置那么显眼,不可能是真正的王子。”
“你看,那凉亭上似乎还有两个画师,一直在画什么。”
傅霄也抬眼望去,但那画师很快就停了下来。比武场上有人喊道:“下一个,天煞门对沧海山庄。”
沧海山庄上场之人为秦庄主,正是此次前来参与营救的江湖门派。按照时间他们在前日就已经到了离恨岛。想必已经了解了比武的规则。只见秦庄主上场,与对面之人交手,却并未使出全部实力。对方占不到他的便宜,他也不发起猛烈进攻,双方一直保持着平局。不相上下的打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一声锣响,结束了这场比武。“平手,不赏不罚。”
于是双方一起离开了比武场。傅霄心生疑惑,不禁转头询问起清风剑派的人,“要不咱们也打平手?”
“这似乎是最稳妥的办法。”
清风剑派的俞松犹豫了一下,却拒绝了,“不行,平局的话,拿不到解药,到了夜里会痛到生不如死。”
闻言,傅霄震惊,“什么解药?你们中了什么药?”
俞松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竟还未发觉吗?你试试运气,胸口会不会疼。”
傅霄神色凝重,立刻尝试,虽然不疼,但也装的胸口疼。“现在才发觉,未免有些太晚了。”
“你这才第一天,情况还不算严重,要是没有解药,过两天就能把你疼死。”
傅霄疑惑,“这是进来的时候中的药?”
俞松点点头,“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毒,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只能通过比武来得到解药。”
说罢,俞松犹豫着跟他商量说:“小兄弟,看你第一天来,情况还不算严重,不如待会就让我一下,我师弟急需解药,已经快撑不住了。”
傅霄揉了揉胸口,“这我不敢答应,待会上场的不是我。”
说罢,傅霄转头看向了傅尘寰。傅尘寰面容冷冽一言不发,俞松便知此事无望,叹了口气:“那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很快,比武场上便喊到了清风剑派和赤霄剑派。傅尘寰和俞松一同上了比武场。从一开始俞松就铆足了力气想要赢了傅尘寰,傅尘寰也表现得有些难以招架的样子,但每次都惊险的躲过了攻击。就这样耗着,也足足耗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也是平局。俞松有些失望,但也松了口气。回到台下,俞松朝傅尘寰抱拳行礼,“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方才交手,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实力。对方明明可以赢了他,但却没有伤他,虽没能拿到解药,但至少保住了自己。“不必。”
傅尘寰目光始终落在那凉亭中。傅霄低声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傅尘寰答道:“我观察了一会,有人比武时,那两个画师就会画画,但我们打完了,他们也就停手了。”
“那两个画师应该是在画我们的剑法招式。”
闻言,傅霄震惊万分。“这你都看出来了?”
傅尘寰低声解释:“公主给我们的情报里就足以证明他们召集如此多武林高手在此比武的目的。”
“他们觊觎江湖各门派的武学。”
“那画师总不能是在画这诸多人的相貌吧。”
傅霄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有道理,用毒逼迫大家使出全力,他们好画下招式功法,窃取各门派武学,真是卑鄙。”
“不过只有招式没有内功心法,也学不了几分。”
傅尘寰语气沉重:“你能想到的,他们肯定也能想到,只怕这比武只是个开始。”
等到比武结束之后,大家便回到了西苑和北苑,这两个院子是客房,前后分为四个小院落,上百间客房。男住西苑,女住北苑。同样戒备森严,甚至房顶之上都有人看守,傅尘寰和傅霄说话都不敢太大声,随时会被人听了去。可以说真正做到了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们除了在院子里休息之外,若想去岛上四处看看也可以,但会有十几人跟随,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美其名曰是为了给他们带路,怕他们乱闯迷路。实际上就是监视。因此大多数人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傅尘寰在院中站了一会,感受着吹来的凉风。忽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你在这儿站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