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虽然听不见声音,好歹也认得字,能说清楚心里的意思就是。”
裴姮笑着点了点头,只说再过些日子。王氏也没从裴姮脸上瞧出什么不对,只满怀心事的拍了拍裴姮的手,道,“去见你父亲吧,他应该在书房里等你,若是他有些话说的急了,你莫要往心里去。”
“怎会,我知道的,父亲都是为了我好。”
听到裴姮这话,王氏又在心中感慨了一句女儿长大了,又觉得精神有些不济,便让裴姮出去了。裴姮心里也清楚,母亲这一关好过,父亲那里就没有这般好糊弄了。一进书房,果然见到裴奉松沉着脸坐在书桌后,见她进来,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书,正要开口训人,却见裴姮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到嘴边的话就那么堵了回去。裴姮将当日自己回京途中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自然,这里头的事情是美化了的,七分真三分假,说成了患难与共日久生情,美好的像是脍炙人口画本子。只是这样一番话下来,裴奉松也不好棒打鸳鸯,只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擅自做主。”
话一出口,裴奉松就想起他和王氏看上的白家公子白舟,好事不成,反让裴姮又受了一遭波折。他沉默一瞬,又道,“那北府这两日的动静,也是你弄出来的?”
裴姮点点头,“这里头有原因,只是一时半刻,女儿向父亲解释不清楚。”
她朝裴奉松拜了拜,“这些日子孩儿行事多有不稳,叫父亲母亲担忧,是孩儿的不是,请父亲责罚。”
这还罚什么?听到裴姮受了罪,两口子什么都顾不上,收拾了东西就赶回来,又听了裴姮这番话,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舍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