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自信,眼里透露出些许迷茫。温酒兴奋的拍手,“潇潇姐你穿白色的也好看,跟红色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但都非常非常漂亮!”
柳潇潇被逗的眉开眼笑,“是你的衣服衬的我漂亮。”
她说完就像没看见温初霁似的,转头跟陆北野打招呼。陆北野点点头,“潇潇姐,这是我兄弟夏淮山。”
“你好,我是柳潇潇。”
和夏淮山握完手,柳潇潇像刚看见温初霁似的跟他打招呼,但她的表情很冷淡,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炙热,“温大哥。”
温初霁嗯了一声,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温酒和陆北野对视一眼,都觉得他们俩肯定有事儿,要不然打招呼怎么会这么冷淡?趁着柳潇潇换衣服的时间,温酒凑到温初霁身边低声问:“你们俩怎么了?你惹她了?”
温初霁回答:“没事。”
“没事她能是这种态度?”
温酒一副你骗鬼呢的眼神,“你能不能别那么作?错过她你就等着后悔吧!”
“她跟我说清楚了。”
温初霁丢下这么一句就去了后院,留下温酒懵逼的站在原地,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说清楚什么了?她想追过去问,但柳潇潇却从试衣间出来了,“阿酒,你这里可以订做衣服吗?”
“可以啊!”
“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
“那就好,改天有时间我带两个朋友过来找你,今天我还要回家备课就先走了,谢谢你送的衣服我很喜欢。”
“我给你带了些糕点,是我刚刚回家新蒸出来,你尝尝看,要是喜欢我再给你带。”
温酒把柳潇潇送到门口,看着她离开才转身回来,把糕点提到后院给众人分着吃了。两包糕点口味不同,一包是栗子糕一包是绿豆糕,都很香,但都是温初霁讨厌的东西。“好好吃啊!”
“潇潇姐的手艺真不错。”
温酒吃的满嘴都是糕点屑,说话都说不真。陆北野适时的给她递了水,“你吃慢点儿小心噎到。”
跟温酒生活在一起,他就跟老妈子似的事事都需要操心,可他非但没有不耐烦还觉得高兴,因为他享受被温酒需要的感觉。“你好贴心哇!”
温酒接过陆北野递过来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又递回去,头也不抬继续消灭手里的栗子糕。看着俩人郎情妾意的模样,夏淮山牙齿都快酸掉了。“咦~~~~”他发出嫌弃的声音,“你们俩能不能考虑下我们的感受?”
陆北野道:“你有意见?”
温酒道:“我们正是考虑了你们的感受才这么恩爱啊!刺激你们早日成家不好吗?你们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夏淮山:“……”是他不想吗?他也想娶啊!但也得何容容愿意嫁啊!革命都还没成功呢!而且看起来遥遥无期!“富贵儿啊!咱俩好可怜,都是没人要的……”夏淮山忧伤的给富贵儿多扔了两根骨头。谁料富贵儿还冲他叫,而且看起来还有些肿,“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谁跟你一样啊!你没人要我有狗要!“你你你你……你啥意思?”
夏淮山有点儿不敢置信,它这是在反驳他的话吗?温初霁贴心的替他翻译,“富贵儿说你没人要它有狗要,它跟你不一样。”
他入伍训过一段时间军犬,富贵儿很通人性,他能大概通过它叫的频率翻译它的意思。“噗哈哈哈哈——”温酒没忍住笑出了声儿,被富贵儿骂的终于不止她了,“它骂的好脏啊!”
夏淮山:“……”连狗都不如?我今天的语言是无语!看夏淮山的表情很是失落,何容容有些不忍心,要不是他把富贵儿给她弄来,她每天睡觉估计还提醒吊胆的呢!她认真的道:“夏大哥,我觉得你特别好。”
“真的啊?”
夏淮山很兴奋,印象不错,代表他娶到她的机会很大啊!谁知道何容容的下一句话又把他送到了地狱。“对!”
“我觉得你没娶到媳妇儿,肯定是因为部队没女孩的缘故,店里每天来买衣服的女孩挺多,我给你留意,有好的给你介绍,愿意嫁你的肯定挺多。”
她的眼神非常真挚,但落到夏淮山耳朵里就成了万箭穿心。呃——真的要命!自己喜欢的姑娘要给他介绍姑娘,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呢!活着真他妈几把痛苦啊!偏偏他还得忍着,硬把笑容挤出来免得何容容发现异样,“我就是发两句牢骚,不着急,你每天那么忙,别操心我。”
“就是顺手的事,不操心。”
夏淮山心累到极致,爬起来捂着肚子急匆匆的往茅房跑。“哎呦!我肚子好疼……”这会儿温酒笑不出来了,看她们俩的眼神有些同情,何容容刚经历的事儿夏淮山又经历了,要说她们没缘分她打死都不信。狗日的死老天!能不能开开眼?都安排的是什么鬼?温酒愤愤不平的唾骂老天,但看见陆北野她瞬间就不骂了,毕竟给她安排的这个就不错嘛!嘿嘿嘿嘿嘿……她错了!她使劲儿忏悔!老天的安排都是有道理的,没准是她们的磨难还没完成,等完成了就只剩美好。温初霁拿着木棍,若有所思的在地上画着乱七八糟的符号,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温酒暗暗翻了个白眼,猜测怕是追妻火葬场是要开始了,在家属院门口跟他分开了,就迫不及待的跟陆北野求证,“潇潇姐这几天都没去找我哥了?”
陆北野点点头,“对。”
柳潇潇每天都来找温初霁这事儿在部队挺轰动的,她不来了这事儿也挺轰动的,他想不知道都有点儿难。“难怪呢!”
“惨喽惨喽!他惨喽!”
温酒嘴上说着惨喽眼睛却亮晶晶的,陆北野被勾的心痒痒。最近这几天,温酒每天都在店里忙到晚上才回家,吃完饭把澡洗了倒头就睡,别说亲热了,就连跟他说说话都没有。路过两栋楼的中间的死角时他直接把温酒扯出去压在墙上,在她耳边用蛊人的声音道:“看你哥倒霉你就这么开心?”
“那你看我呢?”